sp;“瓦沙克...虽然我是许诺过会尽我所能帮忙,还让特瓦林护送你们去璃月,但你这...”
“巴~巴~托~斯——”
“好吧。”
似是自认倒霉,温迪认清了事实:如果不先应付下来,这个可怕的女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从兜里拿出两枚黯淡无光的神之眼,交给了瓦沙克。
“都是时间的长河里蒙德的前人留下的,也代表着一片回忆...还请妥善使用。”
“那是自然。”
得逞的瓦沙克从温迪手中急忙接过神之眼,将其置入背包。
温迪则是哼着小曲,其实这样的他还有不少,多得就跟蒲公英海里蒲公英的种子一样数不尽。
他只是不想让瓦沙克太恣意妄为罢了——若每个有点梦想的人都有了神之眼,那还了得!世界不就乱套了吗?
不过不侵犯他人自由的自由,风神是不会干涉的,毕竟干涉在他眼里也是一种“不自由”。
而在教堂的其中一根爱奥尼式柱背后的阴霾中,一位面色惨白,名为罗莎莉亚的修女背靠着大理石石柱似在思索着什么。
随后她竟拿出自己的手帐与日记,将瓦沙克的名字也记进了她的那份“可能危险”名单里——与其同列的还有那位异乡之风吹来的旅者与某个常年身居雪山的炼金术士。
与晨曦酒庄老板迪卢克的本质类似,看似经常翘班,跟凯亚一样穿梭于酒馆的“懒散夜猫子”也在暗处守护蒙德。
凡是她认为能对蒙德造成危险的人物,都要记录在案。
她是月亮的孩子,却不会回到黑暗里去。她被盗贼抚养长大,既是孩子,也是奴仆与机器。
她的青春时代,就像蒙德的夕阳:
目所能及皆是满眼的血色,抬起头来才发觉:为时已晚。
但一切都在那晚改变:她试图逃跑被追回,等待她的将是不人道的折磨。
而盗宝团中那位将她捡回的老人却向她提供了另一种选择:来决斗吧,杀了他、然后活下去。
神之眼从冰块般凝结的心中绽放,处处留手的老狮终被初生的野兽战胜。
可弥留之际老人眸中的笑意让罗莎莉亚明白了一点——她竟是被爱着的?
“可被捡来的孩子也会让虚假的父亲产生包庇之心吗?”
她不明白。
带着冰息的矛盾之心。
就像她读不懂高塔孤王的碎梦一样。
此后的一次偶然,她终于被西风骑士团带回蒙德城,而修女是她的选择。
不仅是修女,同时也是处刑人。
在幸福而无趣的城,总有做脏活的人。
——而冷冰冰而多疑的她就是这样的人,作为荆棘里的黑色玫瑰,以利刃与处刑架来守护心中的风。
她遇到了许多人,得到了人们的善意,在她心里是必须回报的恩情,也是永生伴随的苦役。
是的,蒙德的子民理应去自由自在地追逐属于自己的幸福,骨髓中流淌的抗争之血使得他们在没有风神庇护下也可以独当一面!
每个蒙德人都应当明白这一点,歌咏起自由与抗争之诗文。
老实说,风神是对其深感欣慰的。
他自然清楚罗莎莉亚的注视,可他除了心里有些不自然外并不觉得不妥,也不打算加以干涉——蒙德的事情,就让蒙德人自己来解决吧。
但罗莎莉亚不知道的是,在她的影子里,也有一只眼睛也一直在注视着她...
那是暗瞳里的凝视者,为瓦沙克掌管的部分权能。
凡是有光照过的地方,便会投下影,而影子自会成为她的眼睛,替她审视凡间。
敏锐的罗莎莉亚感到有些轻微的不自在,自然是意识到自己的行踪很有可能已经暴露,而面前的人物绝不简单,于是将瓦沙克与温迪写在小册子上的名字加深了——
竟引得他们在座椅上一连各打了两个喷嚏。
“话说,蒲公英酒是不是全场八折来着?”
“温迪...你为什么突然会说起这个?”
石柱后的罗莎莉亚不免得有些用力,竟硬生生地掐断了手中的笔。
一阵沉默后她装作很自然而优雅地走出了教堂,一出门就直直地奔向天使的馈赠。
看着罗莎莉亚按捺不住兴奋的远去脚步,温迪却是“?G嘿”地一笑:
“但我可没说是今日哦~”
就当是被不舒服的注视后小小的报复,这位风神俏皮地做了个鬼脸,然后乘风逃走了。
独坐在教堂礼拜椅上的瓦沙克颇感无奈,然后一扭头,正巧看到了一脸震惊的芭芭拉。
“?”
“...”
极富戏剧性的一幕。
悲情捂面,瓦沙克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大冤种。
虽然原本是想拿来做要挟,怎料那诙谐的风神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这个家伙...一定是故意在她面前玩消失的吧?”
“真是的,尽惹麻烦啊。”
瓦沙克看向一脸懵圈得仿佛被暂停了时间的芭芭拉,思索着是学着像温迪一样删除记忆片段呢,还是用“风神的真传护佑大法”来忽悠过去呢?
嗯,他自己摊上的事,那就用他自己的能力来解决吧!
第26章 在那暴风来临之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