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看向木寻安,“看来,刚才我与她的对话,你也听到了。你说,她既然和她师娘、师兄的关系这么不好。她应该不会怎么和他们聊天。”
“但是……她却知道你做了旗袍,还在准备做新衣。还有,她竟找来了灵骨斋。”木寻安接过白折的话。
“事到如今,大家都开门见山吧。猜来猜去,着实太累。”白折再度打了个呵欠,伸伸懒腰,随后把电话打到了严府。
“是严小姐?我是白折。”电话接通后,白折说到。
电话是佣人接的,听了白折的话,当即把电话转给了严笛韵。
严笛韵接过电话,有些惊疑:“咦?白小姐?不会吧,才这么两天,新衣服难道已经做好了?”
“不是的。我只是发现了一些事情。”白折说,“严家应该在上海很有势力,所以你应该想得到办法、找得到人。”
“到底什么事?白小姐你有困难?”严笛韵疑惑。
“不是。你家应该有监听器一类的东西。你找人帮你查一下,找出来。”白折说完,挂掉了电话。
白折没有把事情说尽,自是等着严笛韵再主动找过来。
严笛韵当晚,也的确找过来了。
这一晚,寂修和极夜都不在,在一起吃晚饭的,便是白折、高铭声、木寻安三人。
晚饭过后,下起了小雪。上海滩的小雪比不得北方,总是落在地上就化了。不过湿湿冷冷的天气,更添几分冷意。
小雪之中,良辰美景收拾起碗筷。三人坐在客厅,煨了一壶寂修酿的梅子酒,借以去除些许寒意。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本是极佳的意境。只是这三人讨论的,却是林枫之死,倒算辜负了几分这良夜佳境。
更晚一些的时候,严笛韵就来了。她顾不得大家闺秀的礼节,敲门敲得很密集,显示出她内心的几分慌张。
白折上前开了门,把严笛韵迎了进来。“怎么大晚上就来了?这冬天多冷。快进来吧。”
木寻安自己喝不得酒,倒是帮严笛韵倒上一杯。“你能不能喝酒?暖暖身子?”
“不必了,谢谢。”严笛韵走进来坐下,脸色有一些苍白。她进屋子,搓了搓手,等暖和一点,才看向白折,“我跟父亲说了。父亲找了人来帮忙查找,果然找到了窃听器,还不止一个。”
“怪不得她什么都知道。”白折摆摆头。
严笛韵叹口气。“我父亲差点以为他被日本人盯上了。我却知道……做这事的人,肯定是那舒以晴。她是不是来找过你?”
“不错。”白折点头,“她应当是通过窃听器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她说她也对石刻感兴趣,更为了实现她师父未能实现的梦想,所以来了这里找木寻安学雕刻。这孩子性格确实有些乖张。”
第六十章谁是凶手(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