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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芸卿平静的看着薄幸。
      越痛,越清醒。
      她一度以为自己能疯,可便是疯了的状态,她的心还是在被撕裂着。于她而言,无论白崇越是不是她的身生爹,对她造成的伤害,都不会减轻一分一毫。
      白芸卿甚至觉得死都没有颜面是死。
      她不敢到地府去面对她的相公她的晓晓。
      白芸卿摸上薄幸的脸,她想毁了这张脸,却又舍不得,心口一阵绞痛,白芸卿的指尖微缩。
      “晓晓,娘还能活着吗?”
      薄幸伸手抱着她,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动作生疏的蹭了蹭,“姨娘,我需要你,白家也需要你。外祖父舅舅娘亲在看着我们。”
      白芸卿抬手抚摸着她的秀发,“我的一生都是错的,如此肮脏,娘要洗干净身上的这份肮脏,才有颜面去见你外祖父你的…爹…”
      薄幸嗯了声。
      白芸卿醒过来后没多久精神不济,又睡下了。
      薄幸坐在床边陪着她。
      绿衣女子进来屈身行李,“主子,白崇越招供了。白崇山的死是他的手笔,这是他的招供书,已签字画押。”
      如意将一份血书接过,递给薄幸。
      薄幸一目十行,面色发冷。
      死,对于白崇越来说,是幸福的事;生不如死,才是他的下场。
      “下去吧。”
      绿衣女子屈身离开。
      “将消息放出去。”她一刻都等不了,白家是她的。
      …
      血书被传遍大街小巷。
      震惊的不仅是白崇越不是白家的子孙,更震骇的是,曾经名动江南的儒学白崇山一家的死同白崇越有关…
      官府迫于舆论的压力,上门要捉拿白家人。
      白崇越失踪了。
      管家脸色发沉,“差爷,我家老爷被赵首府请过府尚未回归,还望差爷行个方便,此事有误会。”
      刚说完,就被砸了个臭鸡蛋。
      紧接着菜叶子臭鸡蛋齐齐朝这头砸过来。
      “要点脸吧,血书都传遍了,还能有假?”
      “还想是误会,呵呵!”
      几个差爷忙躲开,黑着脸硬闯进府,将府里留着的白家人无论大小全都带回了衙门,关进了牢房。
      谁也没想到事情的发酵会如此快。
      白家一夕之间人走茶凉。
      甚至都无需要查这起案件,血书就摆在县衙大人的案板上,有白崇越的认罪书,证据确凿。
      白凯谦和白凯志出门在外,白凯志被抓了,白凯谦逃了。
      牢房里,白墨琰和白墨锬一直说是薄幸对白家的陷害,薄幸要白家家破人亡,被衙役拖出去打了三十大板,血肉模糊的拖回来,终于老实了。
      至于白崇越是不是白家的种?
      县老爷愁死了,“甭管了甭管了,这事儿透着股邪门,把十五年前的白崇山一家七口病死的案件翻出来,赶紧给他们翻案,然后将事件告知上封,把凶手政法,赶紧了解此案。”
      能当官的,脑子都不是蠢的。
      白家这件事事发太过突然,事先一点预兆都没有,现在却闹成满城民怨。
      县老爷头疼得很。
      

第90章 发酵除名[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