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听错吧?
她要休了他?
莫舜华深沉的眼睛里此刻全是惊讶，他不可置信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妖妖对上他的眼睛，这双眼睛曾经如深沉的海面，其下蕴藏着风暴，可是现在她看清了他眼中真正的神色，却是在这种时候。
“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妖妖低声道，“莫舜华，欺骗了我那么久，你高兴吗？”
莫舜华扯开嘴角，“欺骗?我可没骗你什么，难道你失忆了怪我吗？”
妖妖难言地看他一眼，勾起唇角，似乎在嘲讽他，又似乎在嘲讽自己，“莫舜华，你心机深沉，若不是你的误导，我又怎么和花堇?无法相认?更何况，莫家的情况，你掌握在手里，我被莫舒薇欺负的事，你当真不知?”
莫舜华蹙起眉头，不知妖妖的哪句话触到了他的神经，他有些不悦：“莫舒薇确实蠢钝，但你说她欺负你，我并没听你说过。”
“我没说过?”妖妖脸上的笑意越扩越大，“当初你打我的那一巴掌，你还记得吗？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怎么会觉得她欺负了我呢?”
莫舜华哑口无言。
妖妖似乎要把曾经受过的委屈都倾述一遍，她厉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消失这么久吗？因为莫舒薇派人来杀我，若不是有人救了我，我此刻已经不在人世了!”
“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让我看清了莫舒薇，是多么恶毒的一个女子!她给我下毒，推我下河，派人杀我，因为她嫉妒我可以和你在一起!可笑!”妖妖冷漠道，“如果可以，我宁愿我从未遇见你。”
莫舜华呆滞了一会儿，无法想象她经历了这么多事，他蹙起眉：“你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妖妖咬牙，露出抹仿佛要哭出来的笑容，“是不是我要死在你面前，你才肯相信我?莫舜华，你从来都是一个自私的人，你不爱我，现在，我也不爱你了，我们公平了。”
莫舜华想反驳，他并不是不爱妖妖，只是……
他沉默片刻，意识到他已经无法挽回了。
妖妖吐露完心中的郁气，平静了下来。她怜悯地看着莫舜华：“罢了，反正你也要死了，你想知道莫家的机密是怎么泄露的吗？你不会真的以为是莫舒薇干的对吧?”
莫舜华抬眸，逼紧了妖妖：“和你有关?”
他眼中仿佛有一个风暴漩涡，择人而噬，压抑着他的愤怒。
妖妖此刻完全不怕他了，她扫了一眼莫舜华不自禁攥紧的手指，怀着莫名地快意开口：“是啊，是我透露的。我以前无意间看见你和西域的人有来往，为了报复你，我说出去了。”
“贱人!”莫舜华口不择言，骂出了声，刚说完，他自己先愣了一下。
“看吧，”妖妖的目光像针一样扎着他，“你生气了?因为我泄露了莫家的机密?呵呵，难道不是你们先做出事在先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要不是你们自己种下的因，又怎么会结出这样的果呢。”
莫舜华偏过脸，“你走吧。”
他现在不想看见她，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
妖妖挑眉：“说完我就走。对了，我听说莫舒薇还活着，似乎昏迷了几天，现在醒过来了?不
第一百四十八章 恩断义绝（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