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婆婆嘴角抽搐，语种带着高高在上。
“可能是你们没有大爱、只有小爱，可能是你们不愿意报答这片江流给我们的恩情。你们这么自私，我怎么知道是为什么。”
薛凝好简直要被她话中的无耻气笑了，懒得再跟她这个没脑子的争辩，除了刷新自己的三观，也没什么用了。
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得看那些渔夫的态度。
干脆直接道：“那日祭祀时应该不止何婆婆一人在场吧？有注意我们情况的人，应该都知道我们昏睡过去了。”
说昏睡，不过是为了维持这些人的颜面罢了。
薛凝好顿了顿，继续道：“当然相不相信在你们，但如果我们没法平安回去，到时候河神发怒，有什么后果诸位应该都知道。”
祭祀的全过程，两人都躺在木板上，没有一丝动静，稍微注意到的都知道。
而且这才没多久，两人就穿着华丽的嫁衣、一身**的出现在这里。
以往那些逃出生天的女子，哪里有赶+敢回来的。
众人心中都隐隐有了答案。
到底是人群里打转的人精，何婆婆见事态不受控制，马上变了副脸色，那嚣张的气焰转为和蔼可亲。
顺着她们道：“是婆婆的错，婆婆就是跟你们开个玩笑。两个丫头柔柔弱弱的，长得又这般娇艳动人，肯定是被河神大人看上了眼。”
“婆婆可莫要再开玩笑了。”她软下来，薛凝好也软下来，语气哀哀，“若不是知道了是婆婆开玩笑，我都要以为何婆婆和河神大人没有了联系。”
她话落，何婆婆脸色一变，四周都向她投来质疑的目光。那些目光让她感觉如芒在背，长久以来树立的威信就要轰然倒塌。
一个和河神失去联系的妇人，又有什么用呢？
然而还没等她想到理由解释，薛凝好又继续道：“没关系，婆婆这么大年纪了，脑子不好用是正常的，下一次不要这样了。”
年纪大？脑子不好用？
何婆婆心中的惧意还没消，又升起一股熊熊的怒火。
偏生那丫头笑得乖乖巧巧，一点也看不出故意的成分，好像说的话只是无心之失。
只得吃下这个闷亏。
想她之前做媒婆时，村人怕和她结仇，将自己家的姑娘乱介绍，都要敬她三分。后来做河神的媒婆，村人怕牵连到自己身上，更是对她十分客气。
何时遭过这种明里暗里的贬损？
到底是形式逼人，何婆婆嘿嘿笑，“对对，丫头说的对。”
但她肯就此罢休，薛凝好却不肯，瞥她一眼，轻咳两声吸引来所有人的目光，道：“对了，河神大人让我们两姐妹上岸，自然是有要事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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