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了门，房中并没有什么人影。
循着神识的指引找，才见桌椅的空隙中缩着一个满脸惶恐的女子。
听到门被推开得声音，她颤抖得更加厉害，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双腿。
薛凝好还来不及动作，周柒就冲了上去，“你怎样？”
她声音虽好听，但和脸色一样，透着凌凌的冷意。
这话不像是安慰，倒像是质问。
女子没回她，缩得更紧。
见周柒这么主动，薛凝好有些欣慰，小师妹更加有人情味了。不过现在这场景，还是得自己出马。
她走上前，伸手在女子的背上轻缓地抚摸，声音也很柔和，“你不要怕，我们是来救你的，现在这里已经安全了。”
安全？
听到这两个字，女子鼓起勇气，将埋在臂弯里的脑袋缓慢抬起来。
看到了眼前正常模样的三人，她不敢相信般，使劲眨了眨眼，最后“哇”的一声埋在薛凝好怀里哭起来。
周柒：“……”
就离谱。
等女子平静下来，三人听她讲才知道，原来隔天何婆婆就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把村长说动。
她说，要想知道薛凝好和周柒是不是河神派来的，只需再送一个青葱年华的女子进去，看漩涡会不会退去。
如果退去了，就说明河神的要求没有变，两人说的是假话。
如果没退去，那她甘愿去喂鱼。
旋涡是肯定会退去的，何婆婆知道，不管喂谁都会。河神想吃的只是人。
但是村民不知道，他们还陷在那荒诞的神神鬼鬼里。
而何婆婆是全村唯一能和河神交流的人，他们愿意用这种方法来测试，何婆婆还值不值得信赖。哪怕代价是一个女孩的生命。
那个女孩，就是这个女子的姐姐。那一天，旋涡依旧没退，甚至还越扩越大。
何婆婆疯魔了一样，嘴里念着“这不可能”，将不断挣扎的她关进了此处。
说：“这是不够、一个新娘不够，只要明天再送去一个。”
当天晚上，也就是昨晚，余家村就被袭击。
而这个女子，因为被关在这里躲过一劫。
其实这处宅子，并不是拿来住人的，而是拿来锁住那些想要逃跑的“河神新娘”，所以修得格外牢固。
听完，三人都沉默下来。
薛凝好垂着头，咬着下唇，“是我，我不该定什么三日之期。”
鱼也是，人也是，该除掉的，就要尽早除掉，免得又出来兴风作浪。
这次，还没等到周柒说话，络腮胡大叔先开了口：“不用自责，是他们自作自受。”
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他说完，坐到了门口，掏出来腰间的旱烟，想抽。
然而他动作一顿，火没打燃，只翻来覆去嗅着烟叶子的味道。
过了一会儿，走了回来，笑笑解释道，“我跟我婆娘新婚的时候，她说我再抽，她就再也不见我。”
薛凝好见他穿着邋遢，本来还以为没有婚娶，想来应该是妻子不太爱管事。
等到又沉浸在回忆中的女子，逐渐平静下来，三人便先将她送
63 因果[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