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自是愿意与苏大人当堂对峙。”容洌坐在座位上,从始至终动也没有动一下。
“好,既然洌王也如此说,苏大人,将你的人证物证呈上来吧,今天就在这大殿之上,还洌王一个清白。”燕皇说道。
“是。”
半个时辰后,刑部尚书的人证物证就被送进来了。人证还是被抬进来的。
燕皇指着躺在大殿地上的人,向刑部尚书求证道:“这就是你说的人证,这是什么人?”
“这位正是前兵部尚书施裴清之子施怀祖。此人腿部有疾,故不能给陛下行礼,陛下误怪。”刑部尚书解释道。
众人一听,刑部尚书的人证竟然是施裴清的儿子,那这事洌王铁定要牵扯其中了。逃犯的儿子出面作证,那还能有假。
“现在说说,你的人证物证吧。”燕皇并不在乎行不行礼的问题,直接问到重点上。
“这人证便是施怀祖,此人亲口所言,天牢被劫当晚曾见过施裴清一面。被洌王所救之事,是施裴清亲口对施怀祖所说。
这物证便是,天牢被劫当天,在天牢之中发现的洌王随身物品,以及劫犯所用的迷香残块。”
宁筠看着托盘上的东西,一个是容洌曾经使用过的玉佩,一个是一小块未烧尽的迷香。
燕皇:“洌王,你怎么说?”
容洌:“儿臣在天牢被劫当天,一直陪着王妃在逛街,街上所有人包括店铺的掌柜伙计们,都能为儿臣作证。
况且这样的玉佩,儿臣不知道还有多少,被有心人捡去栽赃陷害也说不定。
至于那个迷香,儿臣是见都没见过。
再说这个施怀祖,不瞒陛下,这施怀祖曾到儿臣府中求助,想要儿臣替施裴清说情,可是陛下的裁断,儿臣又怎能反驳。自是不能答应他,不成想,这施怀祖求助不成,竟在儿臣府门口破口大骂,辱骂皇室子弟。儿臣自是不能容他,便命人打断他的双腿,这个围观的百姓也都是证人。
想来这施怀祖是怀恨在心,才会如此栽赃于儿臣。”
刑部尚书:“洌王,那迷香你怎么说,这东西满燕都的大夫,无一人识得。听说你此次前往扬州,识得了一个大夫,还带回了燕都。
此人是何身份?为何回燕都后从未露过面?
据春草堂药铺的掌柜和伙计所说,天牢被劫前几日,总有一个身穿白衣带着帏帽的年轻公子前往药铺购买药材。
刚好和洌王从扬州带回来的那名大夫装束吻合,所以臣有理由怀疑,这迷香正是洌王身边那名大夫所制。”
容洌:“这迷香,不是本王之物,本王也未曾见过。宁筠确实是一名大夫,不过他并不曾出过府,更不曾前去药铺买药材。
苏大人,你这些所谓的证据,不过是些无中生有,捕风捉影的证据,你就是根据这些断定事情是本王所为?简直是可笑。
陛下果然言之有理,苏大人确实年纪大了,已经老眼昏花,分辨不出是非。”
刑部尚书被洌王气的七窍生烟,陛下骂他,那是演戏,这容洌居然也如此辱骂他。叫他怎能不气。
“洌王,种种证据都摆在你的面前,你不悔过,还想抵赖!居然还敢辱骂老臣!这就是你所说的是非么,那老臣还真分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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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当堂对峙[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