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的。乍看是个死局,只要是谢景明,就一定有破局之法。
谢景明不疾不徐的走在前面,行止间随意的好像郊外踏青,被指来压着他的两个禁卫军双手犹犹豫豫,到底还是没往他身上放。
方正的黑靴踩过绿油油的草地,月白色的下摆沾染了些许清晨留下的露珠。
“公子——”
小禾被真真切切的押送着,落后谢景明好几步,等会儿进了诏狱二人会被分别关押起来审问。这是他们离得最近的时候,也是小禾最后的机会。
他只喊了这一声,谢景明就已然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我明白,不是你。”
他脚步未停,人微微侧过了脸,带着安抚意味的与脸色煞白的小禾对视。
短短六个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却成功让小禾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公子向来不屑于对他们这些人撒谎,既然说了明白,就是真的相信他。
这就好,这就好。
*
自从那一次莫名其妙的早膳过后,就有……更多莫名其妙的午膳晚膳迎接着昭和。
她人坐在屋内,就能听见二进门那儿有人过来了。或许也不是听见,而是闻见。
一股子新鲜乳鸽味儿老远就往她鼻腔里钻,贪婪的进入她的食道,促使她的胃狠狠的颤动了一下。
准时准点开始了蠕动。
画眉殷勤又急切的早早打了帘子,一直保持着一个动作也不觉得累,期盼的等着那人过来——重要的是膳食过来。
往日里她端庄持重的样子算是藏不住她那爱吃的心了,她也不是多爱吃,只是那膳食着实勾人的紧。
帘子猛然掀开又合上,人影还是没瞧着,声音先传出来了。
“昭昭——”
只听见这缠绵莫测的尾音,就知道是都白羽来了。
是的,这人那天之后就死皮赖脸的住了下来。一会儿说瓷片扎到胳膊里了,一会儿又说受了内伤移动不了,总之就是走不了。
一说动就疼,一说走就痛。他这副撒泼打滚的市井流氓样儿,真是惊掉了昭和的下巴,也不知是从哪儿学的。
默默助攻的阿七低调的不说话。
更离谱的是,从那天之后都白羽也不知抽了什么风,非得亲切的叫她小名。
昭和没有小名,他就非要自己造一个,本来他说要叫她‘阿和。
听上去亲切,也像小名。
阿和啊。
别人叫过了。
在她当时莫名的沉默里,都白羽也能发现了什么。脑子一转就当无事发生,转头又亲热地叫起了“昭昭\"。
昭和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缠绵的叫法,然而她越不应,都白羽就越来劲。叫的尾音拖得又长又恶心,她只好勉强应应。
时间长了,竟然还习惯了。
“快端上来。″
别看都白羽对昭和叫的这么亲热,那幅面孔面对自己手下人就又是严厉又是可恶。阿七心里暗暗诽谤,手下运足了力气才把长且宽的托盘端稳了。
第122章 牢狱之灾[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