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戴德的接着,凭什么啊?
我狠狠的盯着他的背影骂了句娘,两手伸到头发里猛抓了一通,烦闷的走进卧室。
嗷的吼了一声就脸朝下扑倒在床上,心想本大爷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在自个儿家里的社会地位都快沦落到地板下面了。
烦闷的乱滚了两圈,被屁股兜里的什么硬东西硌的生疼。
用力掏了半天,拿出来往眼前一凑,哑巴张给的白玉把件,润泽如凝脂,在台灯下泛着暖暖的光。
雕的是竹林茅舍,风格很是雅致。
闷王那人也是,自家兄弟,还这么客气,转念又一想,苦笑道,不对啊,他把我都忘了。
手里把玩着那莹润的小玩意,心里的邪火也慢慢的消下去了,没来由的有些想笑。
和闷油瓶认识好几年,他什么脾气我也不是不知道,一向相安无事怎么今天就非得跟他较真。
我叹了口气,从床头柜里翻了只丝绒盒子,将把件收好,转身去客厅倒了杯水,喝了几口后又接满放在他床头上。
灯光下杯子的影子投的老长,看着孤零零的。
闷油瓶就是这么个人,惹不得碰不得的。
但是心是真好,对我也没话说,没他我早死了八百回了。
世上没有完美的人,小哥在斗里多神勇,在地上就多脱线。
所以跟他相处,就得习惯一条准则,力气他出,规则他定,至于我,就必须乖乖的蹲在他划的圈里,这一点,失不失忆都一个德行。
正胡思乱想呢,就听见小哥的脚步声拖拖拉拉的进了卧室。
第11章 吵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