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别人倒罢了,我心里想着闷油瓶没有身份证,又是个解放前来的人物,应该没乘过飞机。
看他又一个人跑到离我们老远的位置,就特意跟了过去,结果不知道这祖宗哪里的气儿不顺,棒球帽的帽檐儿一压,自顾自的闭目养神,任我怎么说也不答一句话。
我心里那个气,亏着小爷我怕他被挤兑成兔儿爷还处处维护他,这会儿就这态度,我气的牙痒痒,恨不得把他帽子掀了冲着他鼻子狠狠揍一拳。
我正心烦,一抬头看见不远处胖子仨人扎堆冲着我挤眉弄眼的乐呵,连小花也加入阵容,不知道瞎子对他掰扯了什么。
我两头不是人,只好学闷油瓶,伸着两条腿摊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看天花板。
巨大的淡蓝色落地窗外,飞机一架架起飞降落,耳边时不时响起冲破音障的闷油瓶,他倒是淡定,埋在帽檐下头也不怕。
轰鸣声,那场景堪比科幻电影,以前也没注意过的。
我愤愤的瞥了眼飞机上我俩的座位也相邻,他靠着窗户一个劲发呆,似乎连旁边还有个我也不记得。
黑眼镜曾说哑巴张夹喇嘛开的是天价,出的起钱还得看这祖宗有没有心情,正好空姐推着饮料过来。
我看他没有搭理空姐的意思,便替他点了红茶,一面小心翼翼的给他放在桌上,一面愤恨的想。
这要是不熟的人夹他喇嘛,肯定觉得跟他相处时流的汗,都是掏钱时脑袋里进的水。
第40章 他们都用沉痛的表情看着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