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房出来时我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走起路来两条腿都不听使唤,心里莫名其妙憋着点儿气。
气黑瞎子,气小哥,也气自己,鬼催的被个爷们给?了,还特么爽的要死要活。
闷油瓶子大概察觉我不对劲,更没话说,一个人拎着那只作恶多端的暖壶跟在后面。
医院规定晚上不能串病房,小哥送我到走廊口的玻璃门时就被值班护士拦住了。
我没理他,穿过走廊拿出钥匙开门,进屋前回头看了一眼,他竟然还站在原地。
手里拎着暖瓶,空荡的楼道里一个瘦削的影子,眼神说不出的落寞。
后来在我俩的夫夫生活里偶尔磕碰,我每次气的想甩手不管时就想起医院走廊里他独自站着时的眼神。
像被遗弃了似的,没来由的让人心疼。
想着想着就不气了,倒杯温水往他手里一塞。
从后面环着他,说起灵咱们不吵了,好好过日子。
他便收了一身的刺,很驯顺的低头,说是我不对。
那时候我垂着腿坐在床上发呆,平常他都爬墙进来。
今天左等右等也不来了,我慌了神。
换了双鞋就冲下楼,绕到住院部的后院,站在他窗户下的灌木丛里往上看,真他娘的高。
沿着落水管吭哧吭哧往上爬的时候我真觉得五年倒斗就为了这一回做铺垫了。
落水管的固定处积了厚厚的灰,每爬一步都得往裤子上蹭两把。
夜风呼呼的吹过我的耳畔,一回头就看见天边一轮又大又圆的月亮。
我忽然想起大学时看莎士比亚,罗密欧站在朱丽叶楼下望着她的窗户,呼喊道爱情,你是甜
第124章 警铃声立刻在黑暗中响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