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他们几个男的也不好多打听什么。季川想起和谢妄上午一起见到的那幕，这不是念念不忘这是什么。
姜眠听了两人的话笑笑，在书包里摸出两块曲奇：“因为我觉得谢妄其实很聪明，只要稍微学一下就能往前走的，不学习有些可惜了。”
季川和狄时远对视眼，这话怎么说呢，评价谢妄不学习可惜了就像把什么神拉下凡，当然谢妄不可能是什么神，他在大部分人心里就是个混混。
不过姜眠这样一说，总觉得谢妄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大家一起学再好不过了，我这有新口味的饼干，要不要？”
“吃吃吃！”
“看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还不谢谢人家姜眠。”
季川拿了饼干在抽屉里一顿翻找，找到两袋辣豆腐递给姜眠。姜眠每次给点什么他都会有回礼，有来有往才叫前后桌嘛。
结果一转头看见趴在桌上的谢妄盯着他手看，季川摸不着头脑，叼住曲奇包装手一摊：“我就两袋，没了。”
谢妄刚睡醒眼睛还带着几条血丝，眉眼间攒着的桀骜和锋利被碎发遮住，平添几分颓懒欲感。他瞥了眼狄时远手上的饼干，一双斥着戾气的眼垂下。
姜眠还在和狄时远就着刚才劝学的话讨论数学做题的挫败感，手指间的笔转得灵活，也没再拿什么饼干出来。
谢妄面上几分烦躁，目光在姜眠周身转了好几圈，几缕黑发搭在眸前让人探不明情绪。
她捏着季川给的东西，撕开尝了口就辣得脸通红，一点乖顺柔软碎发随着她小小呼气的动作起伏，眼里潮气化成雾，潋滟流动。
她兀自辣得说不出话来，慌急慌忙要去喝水，谢妄的手挡在前面，姜眠不明所以抬头看去。
两腮被辣得绯红，唇瓣如过了水的樱桃在他眼前抿起，藏住覆着的水痕。
“嘶…谢妄？”
黑发微微擦着细瘦漂亮的颈项，那截白恍然让人想起强制掐着她靠近时掌心的触感。
有风从她手边吹来，极淡的香味顺势缠绕上来得寸进尺，谢妄眼皮一跳。
他眼皮垂下敛去几分说不清的烦躁，长手一揽替她拧开瓶盖递给她，对上季川奇怪的目光只面色冷淡道：“太辣了。”
“是吗？”季川有点无所适从，“不好意思啊我以为这辣度就还好，没想到你吃不了辣的，你还好吧要不吃点别的中和一下。”
姜眠摆摆手，咕咚咕咚喝了水，谢妄懒散往椅背上一靠，也没说刚才拦她那么一下是为什么。
好像从中午回来开始他气压就一直很低，光是这么平静坐着极具攻击性的气场都丝毫不收敛，但按理来说目前学校里应该没有会让他烦躁的事，姜眠将水放下偷偷瞥他。
谢妄垂着眼皮看手机，眼皮褶皱薄而窄，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的倦。他手宽大，手背几道血痂掉落只剩几道颜色稍浅的新痕，像是最近打架又落下的。
“看什么。”
冷淡声音让人心里发怵，姜眠拧着瓶盖微微朝他倾身：“谢妄，你不太开心？”
谢妄轻嗤，眼皮一撩眸光就利箭般朝她射来，锋利得令人躲闪不急：“你今天很开心？”
第10章 对峙[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