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什么。”滚烫吐息落在耳垂,姜眠,“当时靠近你确实是想过别的打算,但是谢妄,我靠近你时对你说的话是真心的,劝你学习担心你安危是真心的……”
一个个蹦出来的字围绕成咒语环在谢妄耳侧,他没听只是定定看着姜眠。
极淡茶香绵绵,她说得这样认真。他当然知道。从前姜眠靠近主动来招惹他的时候,对他好的时候就是这样认真,背刺一刀又在他面前出现就连坦白算计也是这样认真。
可谢妄最恨她的认真恨她身上那丝微妙的无人可动摇的神性,这样干净空白的张白纸可是人怎么可能划分成两面一边真诚干净问他“我们会一直走下去吗”一边再冷静不过钱到手了就脱离?
话越真谢妄脖子隐秘的鱼线就越收紧,锋利窒息地割出血淋淋伤痕。
车灯在头顶闪了闪,不过昏黑又明亮的刹那姜眠被钳着腰整个人提起来,她半声惊呼卡在喉咙里,被蛮力推搡几乎是东倒西歪眼前一片混乱荒唐跨坐在冷硬大腿上,索性车底盘尚稳只微微摇晃一下就平息,不像人心激烈沸腾起来还要找个由头掩盖失而复得的喟叹。
烟头火星近在咫尺,姜眠被卡在两膝之间坐在他腿上,松垮马尾这下彻底散开了皮筋不知道掉到哪去,半个手掌死死摁在她腰间,那短款上衣全然将后腰暴露在他掌心,只有纯棉下摆擦过他手背青筋。
车灯彻底黯下去眼前的一切都陷入漆黑,只有半截没掸灰的烟散着猩红,姜眠还没来得及喘气两膝陡然用力她不自觉晃了一下,脚尖绷紧着踩不到地,摇晃在半空。
黑暗里一切感官都被放大,呼吸没交缠胜似交缠过,无形的线重新勾着茶香靠近,不需多看也能察觉到她挣扎绞上的小腿,一截窄窄腰肢在他手掌间颤动。
似苦似涩的茶香驻留在谢妄鼻尖,他像完全失控了,他无所谓姜眠在说什么,反正那些质问在这六年的夜里依旧反反复复翻来覆去被无声问了个遍,他不在乎那些了,他只想要刺痛姜眠用她的表情证明自己在她心里是存了一点份量的。
“对,都是真心的。”谢妄冷笑着,语气阴阳难辨,话顺着呼吸贴进她颈边沿着每一根血管流进去,“你多不错,你只是想解决难堪的困境想日子过得好一点,想起码活得像个正常人,有条捷径摆在你面前你走上去再正常不过了,你怎么会有错?”
字句刺着姜眠也刺着他自己。他知道,他们都是苦过知道拮据窘迫的人,她出卖自己谢妄甚至不觉得有什么,他只恨姜眠为什么不多信他一点,信他能值更多的钱。
她明明都已经知道他是陆家的人了,既然是同一个生父那他比陆崇明又差在哪里,明明只要留在他身边就可以有更多钱的,她为什么选择离开?
他谢妄在她眼里就这么不值得衡量?
姜眠呼吸起伏:“你让我下去。”
谢妄手掌死死摁着姜眠钉在怀里,逼狭空间容不下更多动作,他非要拉着姜眠坠进畅快淋漓不管不顾的浪潮,让这场雨淋得两人都狼狈:“还想再甩我一次?”
烟头直接按在手掌里掐灭,丢出去。
他凶狠吻上来。
“没机会了,今天别想下这个车。”
第26章 他凶狠靠过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