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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节搭在她手腕上的一瞬,挑衅跳痛平息,可饿欲仿而迎风膨胀,似乎沾上了点瘾不止步于这点接触了。
      他像是尝到新奇滋味,五指挑动轻易捏着她小臂,软肉微微从指缝中溢出他反复搜刮摩挲。
      蜷缩成一团的人晕乎乎睡得很熟。方才谈话已经让傅斯庭确认她同寻常大多数人一般愚不可及,甚至因为童年颠簸过,所以时至今日任何一点细微的好都会被当珍重、甚至当作爱意藏在心里。
      他有些可惜现下还不能吻上去。
      但也不需要再等多久。
      哪怕她身边还有一个傅伯青。不过一个同样与常人无异娇养着没见过真刀实枪、被孵在象牙塔里尚还稚嫩的学生。傅斯庭并不把人放在对手的位置。若真要说,他该谢谢傅伯青把这样的人送到他面前叫他发现。
      傅斯庭淡然收回手。明明绞痛同他共生已久他早已习惯,但触碰过她之后再离开,那点作祟跳痛竟变得难以忍受起来。
      傅斯庭难免觉得进度还是慢了点。抛开弯弯绕绕情与情的触碰,他要不用等多久就可以咬过那截后仰时柔软钝白的颈项,可以覆舔过两瓣唇的形状。
      想必唇压上唇她这样亲昵凑过来的人也只会呜咽着吞下水声,任人搓揉折起腰身、把喉口暴露在他掌间直到摩挲得发痒泛红,那双瞳色稍浅的眼含着潮湿水光晃动。
      如果她需要爱,傅斯庭漠然起身,冰冷指头按在床头灯盏上。
      “啪嗒”,房间终于陷落黑暗。
      如果她需要爱?傅斯庭从她床边离开,左右对她好她便会觉得是爱,不管是因为什么既然她能镇住绞痛那么傅斯庭自然会给她等价的好。
      曲线水杯被放在床头柜上,水面波澜潋滟但他没覆唇尝一下。
      …
      姜眠睡得不安稳,在梦中突然回想起对面车辆开着双闪一路奔驰而来的样子,那开着的人面色灰白似乎抱着必死的心,特别是看清驾驶座上司机的面貌后更是失控般狰狞。
      像是用尽力气在恨这个人一样。好在司机反应很快躲过,依旧沉默着越过那辆车的结局一路把姜眠送到家,连多的一句话都没有。
      早上醒来她被傅老爷子邀请下去平常王姨新尝试的黄油面包。
      傅斯庭已经不在家。
      松软烘培的面包被黄油浸过边角,夹着炭火炙烤过的肉肠片,得先盖上芝士片烤软化最后再涂抹牛肉酱撒上层欧芹,姜眠一口咬下去焦脆与松软并存,各色风味充盈着口腔,好像人也变得暖和。
      傅老爷子是吃不了这些东西的,他得谨防三高。就坐在餐桌前如同任何一个爷爷外公看着姜眠饱腹,戴上圆圆镜片把报纸一摊开,不知道是啧了声还是叹息。
      说,家辉成植物人了。
      屋外鱼池流水冰冷,仿佛玻璃在流动。
      这港城,这世上阻拦傅斯庭、与他作对的人,又少了一个。

第9章 如果她需要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