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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子提起了这事,认为不能沾这种事,有损阴德。
      损不损阴德其余人不知道,只知道家明家辉生意突然不好做也不受待见起来,后来有一天傅斯庭父母就出事了。呼啦一下两人全无,剩下一个不哭不闹仿若人偶的独子。
      再后来傅斯庭被领去堂伯家养着,堂伯也去世后无人再敢接手他,私底下议论过他的命硬。
      而那两兄弟恰恰好接手过傅斯庭父母的生意,一晃成了港城“药王”。日后越做越大不论是制药厂还是近日兴起的什么保健市场他手下的企业都顶在前面,往事淘进水里洗上一洗,谁还记得?
      傅斯庭慢慢从个不哭不闹的怪物生成如今这般雷霆铁血愈发不近人情的掌权人,他做的生意广好似对家明家辉、对前尘往事并不感兴趣。
      等人慢慢放下戒备时他又忽有意进军这项生意,且来势汹汹模目空一切。投资越滚越大中小企业是顶不住这样变动的,况且远远观望也该知道以如今傅斯庭的手腕,一旦进入市场此后定就不会再有家明家辉“药王”称号或是一席之地。
      没有人拿出实质的证据表明当年的车祸有家明家辉的手笔,可同样的也没有人有实质的证据表明傅斯庭只是要做生意而不是算账。
      这样听起来傅斯庭很有点猫捉耗子似的磨人心,将达摩克利斯之剑日夜悬在家明家辉枕边。
      熬到对方实在是接不住了,于是好声好气同他邀约商议合资的事,说长辈小辈好久不见大家都坐下来好好说道这些年,亲戚嘛在外当然是要团结一致的。
      傅斯庭自然应下,可结局更令人生寒:人还没到场,同条路上出了车祸。不知怎的牵连到傅家辉一同送上医院,傅家辉成了植物人,傅家明也没能见到傅斯庭一面。
      所谓要谈的生意就这么散开。
      这事不管从哪面看都和傅斯庭有联系。他正是这样掩饰都不掩饰一下,依旧寡冷淡漠,偏偏证据之外的现状更叫人胆战心惊,隐约打颤。
      消息一登报,偌大的商盘一下就散得人心惶惶连傅家明也在背后被猜测指点起来,连带着从前被洗过的往事也挖出来嚼在细碎流言里。
      王妈听完始末想起那两兄弟,咿了声:“植物人啊,以后不就只能躺着,好可惜。那傅先生的生意谈好了吗”
      傅老爷子不点评这件事只冷哼声:“一个躺进去了,剩下的一个不都握住了。谁晓得是谁干了什么,左右都不干净。傅斯庭不是说出事了没去成吗。”
      姜眠也捏着面包微怔。她明明白白记得,那天下车前看着傅斯庭一路往前走,而傅伯青解释说小叔车子半路抛锚所以借他司机和车用一用,傅斯庭应该是到场了。
      是知道车后面爆炸可能是鸿门宴之后就没去赴约吗?
      王妈回厨房声音拉长了些:“年轻人有年轻人自己的事做,您也别替他们操心。那报纸上不说什么药企提税是喜事么--哎呦我的锅。”
      关了火蘑菇豆子的焦香飘近,傅老爷子再翻过一页报纸,语气平淡:“再不结束就都死光了。”
      短短一句话无端把人捅进冰窖里,姜眠低头把水喝干净。

第10章 手段[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