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佛珠擦过她肌肤压下痕迹,她手背指节上残留他唇瓣温度,甚至现在整个人都被他含在怀里,即使如此她还是尽力朝他靠近,期盼他能好受一点。
好似每次同她对视那双眼里都干干净净只有丝丝对他的惧怕,然而更多的是期盼,期盼他什么呢期盼他好吗?
去叫傅老爷子又有何用,让他知道傅斯庭中了药、他刻意容忍制造的靠近她的理由。然后夜半时分她被口头上的小叔圈在怀里,甚至哄骗她要抛开愚钝的所谓的“未婚夫”投进他怀里?
他藏在暗处的目光浓稠如密不透风的网,扑向光源徒劳想要将姜眠遮住。
傅斯庭权衡利弊推演再三放开姜眠。他应该是期盼吃到她的,否则不会容忍拙劣手段摆到他面前用溶肉般的痛换取她的一丝怜悯触碰。但当她真的伸手过来,傅斯庭饿欲顿生同时又难免反复的想,她对谁都这样吗?
今日若是傅伯青倒在这昏死在这,她也会自投罗网跳到傅伯青身边,这样乖顺忧心、一双眼低垂向他,问他是否要喝热水吗?
强大如傅斯庭。他在人心算盘上无往不利从不失手,他能牵着傅家明恶念往前害惨自己胞兄,能引诱共事多年的同事党同伐异。
能让嗤笑过他的人终日活在惶恐中不等他出手就溃烂倒地,能沉着筹谋让姜眠跌落进对比中窥清傅伯青的幼稚和劣根性,一点一点踏进她的领域再无声无息为她编织出场贴心体己的梦,哄她过来沉沦。
但他无法左右姜眠一颗心会向着谁。
太过好笑,傅斯庭不过只要一幅能镇痛的药剂,只要靠近她尝到她特殊就够了,他管这些做什么?
他丝毫不必管这些,可这些顿生的饿欲、妒意和因她而起的汹涌情潮似乎正是靠近姜眠尝到的副作用,或是她的一部分。
绞痛扯过他心口神经,血液流速在她呼吸靠近间飞快涌动。傅斯庭在暗中用目光吞尝过她轮廓线条,而后竭力忍下痛苦和躁乱,他还差个名分。
尽管她如此弱小,与常人无异,只像朵无害菟丝花。可只要她看向他一眼。
于是掌控者为她将狰狞獠牙收起,忍下髓间翻滚的欲念。轻蔑漠然叫他自己吃了苦头只能拙劣忍下紧绷小腹,捂住姜眠的眼甚至耐心安抚将人哄睡,替她将暖气定时好。
他前天夜里来换花,姜眠半截小腿斜在外面,被子权当作玩偶抱在怀中,大概是怕热。
傅斯庭依旧坐在她床前的羊羔椅上,看着床上缩成一团昏沉的人。心中情绪如她发丝缠绕缩紧留下勒痕,窗外雨雪终于停下,傅斯庭面色漠然。
等到她安睡了,傅斯庭才俯下身--同前几日一样,捏过她手腕指腹擦过腕骨内侧,那上面还有他荒唐留下的指痕。傅斯庭贴着她片刻,忽的没有理由的低头吻过她指尖。
退回房间,傅斯庭反而在梦里重现起刚才的场面。
在她抬头眼神剔净之时,他没有忍住。
“抱歉。”傅斯庭端出一贯面容,但很快泛滥欲念、后知后觉疼痛撕破他斯文伪装,低哑嗓音快藏不住企图,“我可否吻你?”
第16章 可否吃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