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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半晌她终于被放开些,唇瓣湿漉掩不住齿痕,傅斯庭手指抵在她后颈慢慢摩挲,以免她因为缺氧而昏过去。
      姜眠胸腔大肆起伏呼吸如同才从水里爬出来,而傅斯庭半垂着的目光微妙凝视姜眠,手依旧掐在她腰上。
      尽管是在梦里,依旧清晰。他知这是在梦里。
      人的容貌对傅斯庭来说并不多重要,无非是一双眼一只鼻子再加上两瓣唇,人人如此有何稀奇。
      因此自小旁人在背后议论他容貌,父亲怀疑他这张脸母亲也不喜欢这五官他无动于衷,尽管现在背后也很多人嗤议他空张斯文的脸尽干些屠夫的事,他也无需理会。
      只落到姜眠这,傅斯庭开始困惑。无非两瓣唇,开合吐露便想吻上想辗转想抵进牙间啧啧尝干净。无非一只鼻,人人都有只她稍稍小巧些鼻尖沾上雪花时有些可怜,更别提一双眼。
      只是这样撩起眼皮有些担忧望着他,怎么就压不下本可控的饿欲连一向精准控制的身体都泛出春情。
      姜眠抬起头直勾勾看向他,好像要说些什么,只可惜傅斯庭醒了,什么都没听见。
      他眯眼看向天明。佛珠不知何时掉了下来,绞痛逼得五脏七窍快涌红,他微微偏头,咳出几点血来。
      …
      昨夜混乱如梦,姜眠醒来时一切又好像复原连床痕褶皱都被人临走前贴心抚平。她靠在床头有些意外傅斯庭没继续下去,她分明感受到傅斯庭紧绷到极致只差一丝一毫就要捏着她手腕让她坐下去了。
      姜眠随手将长发挽起,耳侧红痕暴露在空气下。
      不管如何,克制始终是沉沦低头的第一步。
      姜眠从房间里出来,今年冬天冷得古怪,雪夹在雨里易化但整夜下来也积攒了大片的白,不知小花园里那几尾鱼怎么样,有没有被冻住。整个傅家都寂静无声,好像没有人在。
      姜眠下楼去,看到王妈留下的纸条才知道是傅老爷子旧相识有约出去了。两位老人对手机这种东西用的并不多,特别是王妈,更喜欢在冰箱上贴纸条留言,总有种家的感觉。
      厨房里有准备好的食材,姜眠开火温粥时收到陈雪嫣的消息,说她回国了。
      平日一整年都不会有一条消息来往,回国这件事又为什么突然告诉她,仿佛拿到什么耀武扬威似的。姜眠切了几颗小葱,丢进冒着热气的锅里,听到楼梯处有淡淡脚步声传来。
      下一瞬姜眠就接到电话,傅伯青在电话那边有几分高兴:“姜眠?是我,傅伯青。听说你姐姐回国了,大家都是朋友又难得一聚,我们不妨一起去外面吃个饭?”
      踌躇一下,不知是在被谁催促:“傅爷爷今日在家么,天寒地冻的你也不好出来,不如我去接陈雪嫣然后一同来找你。近日火锅似乎很兴起,我带些……”
      电话那边半天没声音,傅伯青有点忐忑。他不知是傅斯庭骤然出现在姜眠身后,一双寡淡的眼掠过她耳侧红痕,目光有一瞬像是已经将她吃透了。

第17章 “做什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