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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庭挑过送回的珠宝项链堆在她身后像座小山,她也不看。
      傅斯庭慢条斯理解开袖口,在她身边坐下:“教授又同你发信息?”
      “不是。”姜眠今日有些沉默,傅斯庭手停在她脸侧时她躲了下。
      旁边地上报纸写着药合并诸如此类的报道,注定离不开傅斯庭的名字。傅斯庭支颐着手,冰冷指腹捏住她下巴将她转过来,往身边拽:“害怕了?”
      姜眠对上傅斯庭漆黑的眼,她似乎确实很少真切了结到傅斯庭对外的那面。
      “我只是想到那天你回来,说你被动了手脚。”
      “你若是想知道这些,”傅斯庭俯身逼近,唇贴在唇角,“我教你。”
      概因傅斯庭吃过宵夜,也回报姜眠一二。
      只是就因姜眠躲了他一下,他并不有多温柔。手指缠过姜眠长发,握着她手深吻而下:“那夜一点手脚不过狗急跳墙的招数,不必理会。”
      “三岁小孩也知一根筷子易折。你看。提起药企港城大多数人想到的就是药王的公司,可提起大多数人想起的只有傅家明,由此便可窥探人心。”
      好简单平白的一句话,叫人霎时被寒意笼罩。
      手指湿淋淋,姜眠慢慢吸着气。
      “傅家明更爱名更有野心,一个枝头长出来两朵花他也要压过旁人。偌大企业只吃得一半,他能容忍多久?”
      姜眠手扶在窗台上不肯再吃,傅斯庭手指分开两瓣唇,压过她舌。
      她想起电话那人颠三倒四的对白,无非赘述一遍傅斯庭如何让别人以为他上了后一辆车,让别人炸了车自己却安然无恙活下甚至载着他的那辆车就从施害者面前路过。
      这听起来就像是个自首电话,姜眠冷淡告诉对方你不如去警署打这通电话。挂电话前却忽的想起之前总是没串联起来的一件事。
      如果。
      傅伯青的车在前,爆炸的车在后。如若是为了做局,在别人眼里傅斯庭就在那辆爆炸车上,他引得暗处的蛇出洞绞烧个干净已然是胜利。
      为何要坐上傅伯青的车,让这被随机挑选中的对残局一无所知的傅伯青在副驾驶上,被有杀心的人把他脸看个完全。
      傅斯庭冷淡呼吸垂在她颈项上,压迫感涌上来将她吞没。
      许是傅斯庭漠然狂妄,不仅要赢,还要让对手每每回想起下令的那一瞬正是错放过傅斯庭的那个刹那。千载难逢一箭双雕除掉傅斯庭的机会就在他眼前然而他眼睁睁错放了,让他回想起一次就痛恨一次,最是冰冷歹毒捅穿人灵魂。
      正如同杀人犯行凶者要在现场看着自己的杰作被惊恐围观,他置身事外无比精准找到令人痛不欲生的开关,令对方回想起后崩溃到方寸大乱甚至给她这个过路人打来电话。
      可傅斯庭就没想过,但凡有任何一个人发觉傅伯青车上的端倪,察觉到姜眠身边坐着的正是傅斯庭本尊。那么死得就会是同他毫无牵连、毫无防备的别人,死的就是傅伯青是她是那天任何会上车的人?
      他漠视人命,旁人的、他自己的。而他也说珍重。昨夜碾过水进来时分明喘息低语哄她放松,说在车上一眼见到她。
      “行事前旁观棋局冷静再三,一击咬住要害。”
      姜眠脚踝被捏住,她张嘴咬在他虎口上,傅斯庭指腹慢条斯理摸过她的牙。
      “小眠,你咬得地方不对。”
      “这里不是要害。”

第23章 如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