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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了。那人认出车上司机是傅斯庭惯用的司机,因此恨屋及乌决心把和傅斯庭有关的东西都撞死。这么一想大家都该小心些,姜眠在发给傅斯庭的邮件里强调了句要注意安全。
      傅老爷子原先还说要去东山那边拜拜,那边求平安符的人很多,上次他老友就说那很准,让傅伯青哪天准备去见姜眠养父母的时候去那边求几个符。傅斯庭恰好在门口听到这句话,寡淡神色令人心惊,在傅老爷子莫名的神色下说他同那边的住持熟,不如他陪姜眠去,或把人请过来。
      这件事不了了之,倒是傅伯青时隔好久约她享下午茶,傅老爷子得知这件事就眉飞色舞和王妈说终于上道了,姜眠无奈笑笑。虽然他们没有越界开始过,但姜眠还是决定好好去同人说清楚,她戴上傅斯庭的佛珠。
      她从书店出来随手打车,司机看上去瘦削阴郁,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姜眠在后面嗅到了消毒液和油的味道。
      那双耷拉着的眼自上而下扫过姜眠,仿佛是什么冰冷精确的仪器,然后在过红绿灯时骤然开口:“傅斯庭在利用你。”
      姜眠几乎是瞬间手就放在了车门上,转头很耐心问他:“你既然知道傅斯庭,再看看我。我有什么可以给他利用到的?”
      司机在旁边空格里拿出打纸张,从血常规到淋巴细胞一长串数据复杂得人眼花:“你有什么可以给他利用到的?我也很好奇。”
      他在踩下油门前转头看她一眼,眼珠黑到混浊,语气阴郁古怪:“我以为那剂药足够令他吐血崩塌激素紊乱到不得不继续实验,没想过他说得不需要还真是不需要,真的有比研究更好用的‘东西。”
      “我还很好奇他接近你时用的什么理由。”
      姜眠手停在车门处,她慢慢的听慢慢的看,终于清晰明白。傅斯庭要她看清别人的真心,他又有多少呢?
      全是谎言。
      …
      傅斯庭傍晚接到电话时,正在剪玫瑰枝叶。
      他原对这些东西不多看一眼,但姜眠很容易被花刺扎到。
      她最近去看公寓时路过旁人花园时稍稍停留过,傅斯庭助理的女友工作变动也在换房子,助理曾小声致电时抱怨过这项工作的繁琐,对方说这是男朋友应尽的责任,他们将有个自己的家,他应该对这件事上点心制造些浪漫。
      于是傅斯庭推掉手头的会议和决策,他不过节不休息因此攒了很多年假,足够陪着姜眠细细去找一间合适的屋子。
      他订了花,以防姜眠绷紧脊背玫瑰之下是给王妈和傅老爷子订的两束郁金香,傅老爷子抓着花柄奇怪看他一眼,嘀咕着把郁金香收下。
      即使花束送来时已被人处理过,傅斯庭还是翻过枝叶多看了遍。
      手指停在花瓣上,他难得许久没被绞痛缠绕同常人般行走卧立,好似身躯人皮真的能将所谓业障报应甩开。
      傅斯庭难免想到姜眠垂眸安睡时的模样,他半阖着眼,嘴间隐约有丝笑意。
      宅间电话骤然响起。
      大抵是请住持的车到了。傅老爷子在沙发上躺着,王妈去看池里两尾不吃食的鱼。傅斯庭漫不经心接过铜心的筒,指腹在桌面上点了点:“说。”
      “请问是傅先生吗?”
      对面声音惶恐,隐约伴随着刺耳鸣笛和人潮惊恐声,嘈杂至极。
      傅斯庭唇畔笑意敛去,无形的未知情绪令他眉压下去的一瞬气势骇人,他声音冷淡:“我是。”
      那边已经顾不上是哪位傅先生,只颤抖着开口:“姜小姐,出事了。”

第24章 谎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