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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卡在软肉上,乌串衬着薄白,活色生香。
      概因从前饿过肚子吃过苦她个子并不高,骨架也小,如同傅斯庭所想能肆意折起,很轻易就被他一手抱起来一手压下去。手串姜眠从前不肯戴在手上,她说被傅老爷子看见会不自在,要等她搬出去之后再戴。
      毕竟众人都知这是傅斯庭的东西。傅斯庭知晓,她看起来无害柔软但实则自己认定的东西不会因旁人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她不想戴,那就先不戴。只是最好别是因为傅伯青而拒绝他。
      “他们开到尖沙大道预备转弯,在这时车辆出现事故……”
      而现在唯一没被烬成灰的菩提手串成了唯一可以证明她的东西,它烧得乌黑串在里面的绳子被拉扯到极致燎到脆弱不堪只剩一丝牵力,好似让人知晓活着时曾如何痛苦扯过它企图呼救。
      烧得脆弱不堪好像一用力都会粉末成灰了,他应该好好握住这串佛珠。或者冷静下忽视掉耳边连续不断的嗡鸣叠音、模糊不堪的喊着他傅先生的女声。
      姜眠喊他傅先生,喊他傅叔叔、小叔,尾音软软而眼尾弯弯。
      “她死了。”
      “姜小姐,没了。”
      他接近姜眠只是为了尝到她身上古怪特殊的地方,现在既然已经尝过唇瓣的温度,吞过她失神眼尾的泪舔过她亲昵时的笑,拥过她见过仰头时靠近的弧度,既已不再镇痛那么她已经用过,算计到如今不缺哪个步骤。
      她很好哄骗,给她一点好她也会容纳当做爱,靠近她她就会笑起来,吻她那么就会脸红。抱起来很小的姜眠,笑起来的姜眠,在他怀里的姜眠。
      “傅先生、傅先生?”助理慌乱想扶住傅斯庭。
      就如同傅斯庭从前算计过的每一颗人心,就算出事他面对这样的车祸爆炸也应该熟练。起码该神色如常告知对方他已知晓。找傅家明砍断他手脚丢去车里烧到他把头磕破那都是后话。
      耳中嗡鸣,他好像听见姜眠在喊他。
      对局博弈最该找准每个变化前进或后退刺准时机,他该神色如常迅速调整安排打理好后面,但是,但是。
      傅斯庭抬手要接过佛珠,指头冷白修长,腕骨峻?蛐淇诒?埂7鹬槿萁?菩乃苹勾?盘桃猓?仆囱刈攀中奈坡分列”哿巧盏叫目诖Α
      他似隐约嗅到未烧尽的茶香,手几不可见颤了下,竟握不住一串佛珠,看着它脱离掌控跌落在地。
      啪嗒,脆弱的漆黑的珠串终于不堪折断裂开来,嘀嗒嘀嗒转向四周覆水难收。而已烬过的珠子彻底摔开,终究在他面前在冰冷注视下泯灭成粉末。
      风吹过,要落雨。这下灼痛过的珠子连握,都没机会握住了。

第24章 “她死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