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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是哥哥又不能去当他们的宝宝,被人重新推回去当老大。
      姜辰和陈肆对视眼,看着陈肆笑了笑,再用力看时他又和平时一样一脸无所谓,看着这场游戏开始。
      老大姜辰巡视领土路过这个台阶的时候,小弟看了眼陈肆,小声示意陈肆说台词。
      陈肆撑着头:“嗯,我是爸爸。”
      小弟本来还是有些怕陈肆的,但这会见他参与到游戏还挺配合顿时信心来了主动指点他:“不是这样的,你会不会当爸爸。”
      “你要这样,喊她老婆。”小弟指指姜眠,又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说老婆我在工作,我去出差了,我不回家的。”
      姜辰不乐意:“你为什么不回家。”
      小弟转身游刃有余说爸爸工作很忙,而陈肆转过头去。
      他看见月光下姜眠灰扑扑晃晃脑袋,漂亮得裙子花了破了、头发打架时就散开乱糟糟垂在脸边,这样狼狈的混乱的坐在他身边。
      夜晚散步老人怀里收音机的声音、家里长短闲聊声、小孩叽叽喳喳嘈杂声好像突然变成夜幕里的星星,而她扭开口红糖后学着大人的模样把糖贴在嘴唇上涂涂,小心尝一口。
      于是唇瓣覆着层月光,眼睛同星星一样闪。
      她似乎察觉到陈肆在看她,转头对他笑笑。就像揍何松时那样乖巧的笑容一样,眼睛弯起时所有的声音星星就都流出来,他好像也尝到那支口红糖的甜。
      陈肆应该要问她为什么那样做,但姜眠表情那么自然,就好像那一下扑过来喊他哥哥时那样亲昵自然。
      他低下头食指无意识摩挲过眉头的疤,麻药过去后残留的痛感还能想起,他没跟任何人说过也没想过要得到谁的感谢或维护。
      何况是一个邻居间客套的姜眠。
      扮演小弟的人要让陈肆重新说词,一句“老婆”卡在嘴边。
      耳边重新响起那句“你们做青梅竹马,以后做老婆”的戏言,陈肆一直很能分清什么是客套场面话。
      比如是进门时别人说“小陈又来了,我就知道你爸爸妈妈忙早让他们把你送过来”是场面话,临走时说“孩子在这多开心再多待几天挺好的”是客套话,王芳的那些话也是这样。
      陈肆和姜眠对视眼,他什么都没说,只别开眼说幼稚。
      台词卡在陈肆这,原本怕他不敢和他讲话的人都友善过来催催他。
      好在有姜眠接过话头让游戏继续下去,姜辰这下大出风头身后浩浩荡荡跟着好几个小弟。直到八九点了各个家长开始打开窗户喊人名,扯着嗓子警告数到三再不回来就到外面过夜。
      人都陆陆续续走了,但没人喊陈肆的名。
      姜辰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大大咧咧走在两人前面:“都走了,我们也回去吧。”
      姜眠看到陈肆家灯是暗的,他家里没人。
      也许就是因为家里太暗他才会选择出来玩,但如果没有姜眠砸人的那个球,他可能连出来玩也没有地方玩。
      王芳说家里很忙时无奈是真,可对陈肆的放心也是真。但陈肆一个人在家,一个人流着血面无表情回头时真的没期盼过身后能有人吗。
      陈肆很平静对两人说再见,姜辰盯着他家窗户看:“你一个人在家不害怕吗?”
      陈肆礼貌回敬:“你脏成这样回家才该害怕。”
      姜辰一下子就瑟缩起来。

第5章 口红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