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开始带上点温度可身后凑过来的喘息更热,她试图缩起来抵御:“你都是在哪学的。你自己怎么不说?”
陈肆停下手上动作,锋利难惹的脸在她眼皮子底下勾出点笑,姜眠很熟悉的表情。通常在床上看见陈肆这样慢悠悠勾人的笑,大概是要完。
他额头贴过来。黑发凌乱蹭过她脸侧,抿着她耳垂就开始“以身作则”:“想听我我说?”
话里似乎意有所指:“你想要什么我没满足你过。”
他手掌捧着姜眠半张脸让她侧躺在自己怀里,然后把控着速度慢慢往下:“我是有点喜欢你。”
“脖子这里。”十五岁那年她抱着作业趴在他桌子上发呆,黑发顺着肩头滑落露出细瘦漂亮、引颈受戮般的一截后颈。那天夜里陈肆满眼都是明晃晃摇动人心却触碰不到的白。
“锁骨这里。”十六那年姜眠开学剪短了头发,刚刚到肩头的发尾扫来扫去,扑过来撞他的时候发尾也会不经意扫过陈肆喉结,很微妙的痒
“这里。”很从前的时候,姜眠还没有分寸没想起他是个男的时候,无意撞过来蹭过来时的一点柔软就足够陈肆僵住很久。他刻意不去想,却总会在以后某个凌晨骤然睁开眼沉溺在似梦非梦的天光中。
那时陈肆开始无比清楚,姜眠和他不一样。
往下是腰臀是匀称恰好的腿,他垂着眼凑在人耳边好似在讲情话,只有姜眠知道温存之下越来越过分的戏弄。况且背对着人看不见陈肆的脸只能被迫听着那些话,姜眠整个紧绷难忍没办法只有服输。
后腰泛开顶撞红痕,他两腿抵在姜眠腿边看似没动,实则堵得她半点都动不了,被推开踢下去的枕头还是塞过来,陈肆哄人说试一试。
一句试一试让姜眠哭得颤抖,哭得这样可怜手指努力去抓他手臂去拽床单去拍床求饶示弱说出去,这会顶撞了什么要听的话都往外说只是夹杂两句太深。他说什么来着,有些话有的东西她不给,他总有法子要。
姜眠大概也觉察到他凶狠下的不安,会带着微颤呼吸凑过来,颤巍巍说:“我喜欢你的。”
不需要反复确认,不需要有条件来换来钓,她就是喜欢他的。
陈肆一顿,眼睫垂着一寸一寸扫过她此刻的脸。
“好。”他声音很哑应下来。
“信你一次,你最好别是在骗我。”
这会什么都听到了该满意了陈肆反而脊背直觉般紧绷,漆黑眼里像是有烛火荡过,如狩猎拆骨分肉的恶犬。
恶犬吃食是不讲究什么绅士斯文的,只有把人连骨头灵魂都舔过沾上自己的气味,最后日出光晕混乱了床单混乱了什么都混乱了他才餍足作罢。
怀里人大口喘着气,他假模假样礼尚往来凑过去给人咬给人踢,耳垂也凑过去意思是想怎么出气想怎么报复,怎么礼尚往来“标记他”都受着。
只有心里在她咬上耳垂时才漫不经心想过,吻下耳洞也不错,为你打的耳洞。
抽屉里的东西用得差不多,姜眠又栽了次这下知道早上的陈肆也不能招惹,狠起来把人按在床上吻得喘不过气连声求饶也没用。
从沙发到房间到处都是痕迹,甚至浴室里镜子前姜眠被吻得心惊胆战腿下意识绞着人不放,陈肆喟叹一声,不知道这是用来钓着她新鲜感还是钓死他自己的。
算了,谁让他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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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不需要条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