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
“只是有点痛。”
姜眠又不是傻子，方才三言两语拼凑出的真相她也能猜到几分，崔峥怕是没少干这些事。
他去刺杀就没抱着要活下来的心，对刺杀的后果也全然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还凑到她面前要把她也拽落下去死在一块。
既然生死都无所谓，那见惯了血肉横飞生死泛滥的崔峥会因为这点事而觉得痛？
姜眠低下头，他白衣似雪堆在床榻上，披散长发漆黑眸子掺着微妙恶意粘在她身上，她就心软了一下问那怎么办，崔峥很是自然顺着杆子往上爬，顺理成章舔了舔唇。
“就像昨夜那样，”他冰凉指腹搭在姜眠后颈，微微用力便摁下她的头，“嗯？”
唇瓣柔软覆上，呼吸浅浅而崔峥慢慢侧过头，辗转徘徊在潋滟唇色上，尽管他慢慢闭了眼手背青筋紧绷喉结微妙滚动仿佛拉紧到极致的弓弦，动作却仍然只是最开始初学者的蹭蹭舔舔。
崔峥觉得这件事还算不错。
比杀人看着他们哀嚎、说些悔恨的车轱辘话吵耳朵要有意思。
他在姜眠耳畔笑笑，没有拆穿他的夫人这一瞬僵硬紧绷。
“日后我能否还能得到你一个吻？不必很多，一个就够了。”
…
不说是当今太傅，这半月里京城无故出事的官员就有好几个。有些是官从五品没什么实权的人，可也有户部侍郎有刑部从使在家中一睡不醒，几件事串联下来朝廷之中一下人心惶惶，不得安宁。
“陛下。”肃穆大殿中言官林轩眉头紧皱谏言，“臣以为近日来大臣伤亡并非接连偶然，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李瞻德烦躁撑着头，这些日子除了水患出事就是哪个大臣死了，丁点好事都没有烦得很。他往下看了眼，眼底纵欲享乐的乌青怎么也盖不住，：“你说。”
林轩恭敬低下头：“臣以为，要推测几位大臣的联系只看大理寺的案卷是远远不够的，要从各位大人的关系中寻找共同点。譬如坊间传闻的他们都曾是罪臣秦王……”
罪臣秦王的亲信。
应当说是曾经大皇子、崔世子身边最信赖的，也是早早被李瞻德收买在宫变那日带头哗变的那批人。
极力被粉饰过的真相因为虚假才更让人心虚，李瞻德脸色剧变，重重拍过龙椅把手，面色显然不愉：“依你的意思，那些人是因为站在朕这边，助朕平反拿下秦王才有如今惨样？”
“是朕做错了不成？”
满朝文武寂静没有声音，林轩噗通一下跪下去，声音惶恐：“陛下息怒，臣并无此等揣测之意。”
李瞻德已经没有耐心再听下去了，甩甩袖子就要下朝。只是就算回到寝殿就算站在日光满堂的御花园，他心里头那点猜疑忌惮也阴霾般挥之不去。
同崔峥同秦王有关系，是他们曾经的部下、幕僚还是亲友手足？
难道是秦王没死？李瞻基很快否认，李瞻德是看着昔日大皇子如何含恨死在他刀下，看着太子妃留下那个稚儿后如何不幸“难产”血崩而亡，看着和大皇子有关的、没投奔到他这边的一切人和事都消失推翻。
秦王一脉已经气绝，不会再有任何回旋余地，他身边有能力做到这些的亲信也不多，难道是崔峥？
第20章 “一个吻就够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