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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的华贵发簪,金灿灿的步摇,一匹值千金的云裳全都混乱掉在地上偶尔被她垂下的脚踮着踩过,所有的东西都在心照不宣的界线中变得混乱赴向云雨,崔峥看着她因他而起的破碎声调,眼角的泪和一瞬紧绷的脊背某种念头升到了顶峰。
      这实在是种比双手浴血,比讨要一个吻还要令人心尖颤抖喉头干渴的事,他仿佛沾染上了瘾无师自通变换着花样讨要那点瘾的快意。
      像精心养育一朵恶花,为他绽开的那一瞬当真是美不胜收。
      姜眠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亲一下就突然到了这个地步,被折腾的腿发抖压都压不住,拽住崔峥长发拽到眼里掉下来,颤巍巍让他走开。
      崔峥下颚落下滴汗,黑得发沉眼眸眯起看着她,半晌停下不动任由她松口气失神倒下微微喘气,等到她歇了一回崔峥又勾着她头发靠近,看着他们缠绕在一块的长发,看着她一下瞪大的瞳仁笑:“我说过要放过你了么?”
      他手把人拽下来,拽进春潮深渊。
      崔峥开始觉得再活几天也没什么,当个摄政王处理这摊子烂事也没什么,反正睁眼眠娘就在他怀里躺着,闹过了头第二天好声好气同人道个歉她便又上当点头,简直像瓣任人哄骗蹂躏的梨花瓣。
      直到这夜他闹过头了梳妆台前的小榻被摇晃到塌了,这小榻要是被下人拿出去羞整个府上都要知道这荒唐事了,姜眠羞愤又气,一脚把崔峥踹出去让他自个去书房睡。
      堂堂摄政王在门口徘徊半晌这次没得到眠娘的心软,只得抱着枕头去书房待上一夜。有时候他觉得眠娘同先前那个站在他床头咒骂他的声音不是同一人,恶毒得有些不到火候,更多时候脾气软得被人翻来覆去舔啃也只会呜咽着掉眼泪。
      但崔峥很乐意她再爱财点想要的再多点,这样起码他在姜眠这里是值得被利用,是可以拴住她的。
      他才在书房躺下,不知是不是因为怀里没有那团钻进来的软,崔峥睡得并不安稳,且做了个莫名的梦。
      梦见飘渺云雾萦绕在仙门边,他站在云雾上头皱眉不知这是何处,只觉得这殿里冷清得不行,又没有眠娘。
      快点睡醒晨起去哄人,崔峥漫不经心在这梦境中穿梭,看着那冷清大殿里的仙人如何独身熬过千年不在意,看着那仙人越过天规下凡不小心被凡草割伤指腹落下滴精血也不在意,千年哪怕缩短到眨眼之间在这梦里也太过冷清绵长,如同怎么走都走不完的长廊。
      崔峥已经梦得很不耐烦了,只差找把剑提着刺死那飘渺不可直视的仙人好让他快点醒过来,却见仙人回位,有朝一日那凡间尝到一口血的凡草成了个小妖飞上天门,踌躇着站在门口温声细语同小仙童搭话,说她是来报恩的。
      崔峥不以为然,他被迫在跟着在这宫殿囚牢中待了千年,知晓那仙君独守中庭远离三界之外,与天地同寿,坐拥无边权力与孤寂也有着千万年令人心惊的修为,一滴精血变足以让凡尘间小妖羽化成仙。
      这点小事应该也无需报恩,崔峥朝那小妖看去,预备看他被拒绝离去的戏码,结果一眼看出是个女子,再仔细看一眼--
      这不是他的眠娘,他的夫人吗?
      什么与天地同寿的中庭仙君,这无耻狗贼!

第24章 缘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