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船,但是战绩远不止如此,爆炸引起的混乱和恐慌也俱有很大的价值,远远地,她听到另一边传来爆炸“隆隆”声,然后是人的叫喊声,看来她俩也不赖。
在赫拉赶往会合地的一路上,但此刻她十分担心另一个人的安全,那就是赫菲斯托斯。
整个圣托尼里都炸开了锅,但是赫拉还是在十分钟内顶着人嘲赶到了会合的街角,希波吕忒和西勒亚不在那里。但是没多一会儿他就跑来了,有点儿狼狈,脸上也被熏黑了。
“成功了?”赫拉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阵仗!”希波吕忒说,“幸存者们没命地跑出城镇,估计这么一吓,他们下半辈子都不敢再拿剑上战场了吧。”
“漂亮!”赫拉说道,“但是我们还有事做呢。”
三人顺着窄巷走到了银狐紧闭的大门前,然后悄无声息地爬上了房顶。
这座旅店只有一层楼,但是碧起在门口看起来要大得多。接近坡顶的最上面有个天窗开着,她们走了过去,在边上小心翼翼地望向里面。
这不是他们遭遇袭击的那个房间,里面有两个人:一个军官站在一张桌子边上,另一个人坐在他对面,正是野猪王厄律曼托斯。他长得十分壮,浑身都是肌内,此刻的他脸色苍白,神情狂怒。
“梭伦!他们又破坏了我的计划!”曼托斯大吼道,“你为什么每次都让我失望!”
“阁下,我……”梭伦看上去就像一条丧家之犬。
“我们必须抓住那该死的希波吕忒!”
“我会帮助您,一如既往。”梭伦说道,“只求您让我跟您一起走。”
曼托斯的嘴弯起一个邪恶的弧度,“那可不一定。”
“主人,我所有的人都死了。”梭伦怒吼道,“我能做的都做了!”
“然后失败了!”
血色从梭伦的脸上消失了,“我这么多年来忠诚地服务,到头换来的就只有?”
“你这条下贱的狗,给我滚出我的视线。你给我滚!随便找个阝月沟然后给我去死!”曼托斯怒吼道。
梭伦怒吼着冲到曼托斯面前,却被曼托斯那巨大的手一巴掌呼在了地上。
“你竟敢违抗主人的命令,”曼托斯恶狠狠地说道,然后上拿着一旁的斧子上前走来,他举起了斧子,正准备轮下去,但是他却失败了。
梭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腰带中抽出一柄手枪,对着曼托斯的脑门开了一枪,曼托斯的右脸被打了个皮开内绽,他栽倒在了桌子上。
梭伦从椅子上跳到后面,躲开了飞溅的血花。
屋顶上的三个人退了回去,但是时刻听着下面的动静,准备跳下楼顶从前门抓住下面的两人。而西勒亚则探身向前观察这个关键时刻。他的脚不小心踢掉了一片瓦,这立刻惊动了梭伦。
梭伦抬头看过去,随即便抽出了第二把手枪,西勒亚来不及缩回身子,梭伦便开火了。希波吕忒一把推开西勒亚,接着她肩膀中弹,锁骨被打断,趁着这个空儿,梭伦飞快地逃走了。
赫拉不是没动过去追梭伦的念头,但她们的敌人死了,自己的同伴也受伤了,这可不是好事。
西勒亚向希波吕忒道歉,赫拉上前二话没说把她背下屋顶,至少她现在还能走路,无大碍。
走到大街上,赫拉叫住了一个路,一片混乱之中,赫拉不得不拽住对方。
“我要找医生,”赫拉焦急万分地说,“哪儿有医生?”
“现在大家都要找医生!”那人答道。
赫拉晃着希波吕忒的肩膀。“我朋友受了重伤!现在哪有医生?告诉我!”
“把我放开!”那人唾骂道,“医生的诊室就在前面那条街,巷口有标牌。”说完,赫拉松开了手,那人便跑了。
赫拉扶住摇摇裕坠的希波吕忒来到了医院,从外套里拿出他的围巾尽量包扎好伤口,希波吕忒失血太多了,
医生看到希波吕忒这个样子连忙让他坐在椅子上,拿出一瓶酒婧和几块纱布,开始准备清理伤口。
“还好是贯通伤,”医生向两人解释道,“这样至少我不用把子弹挖出来。伤口很干净,但是我需要复位锁骨,你们最近不会要旅行吧?”
赫拉和西勒亚互相看了一眼。
“抱歉,我又拖后腿了。”希波吕忒使劲挤出一个笑容。
“闭嘴别说话。”西勒亚说道。
“去吧,去曼托斯尸首那边看看吧。”希波吕忒咬着牙说道,“我没事的。”
“我倒是可以替您照顾他,我这里正好还空着一个小病房呢。”医生说道,“等她康复了之后,我会让她去找您的。”
“要多久?”
“也许两周,也许更久。”
“西勒亚,你也流下来。”赫拉使了个眼神,西勒亚便明白了意识。
“那我们村子里见。”希波吕忒说,“你去记得去银狐旅店的地下室取那个铠甲,赫菲斯托斯已经做好了。”
“做好了?”赫拉问道,“那他人呢?”
“他逃难去了,”希波吕忒说着,手肘颤抖地从腰间拿出一张纸条,“这是那里的地址。”
“那好吧。”赫拉答道,便解下了腰带,“我听说这腰带是你父亲的遗物,作用就是在战场上快速愈合伤口,保持不死的状态。”她说完,把腰带递给了一旁的西勒亚,“到时给她系上。”
“那你怎么办?”希波吕忒问道。
“你放心,我有金苹果。”赫拉指了下詾口上苹果的印记,“那保重,朋友。”
“替我杀了他,”希波吕忒说完,然后晕眩了过去。
赫拉朝西勒亚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朝门口走去。
第十七章 野猪王之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