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原城破,残阳如血。
穆生花立于城头,望着城中残垣间升起的炊烟,嘴角浮起一丝苦笑。
张堡隆浑身是伤,单膝跪地:“穆将军,末将……末将愧对哲派,愧对起义军!”
穆生花扶起他,目光扫过城中忙碌救火的士兵:“哲派之耻,已随王大桂葬身火海;今日你率众反正,便是洗刷污名的壮举。”
他忽高声宣布:“传令三军,张堡隆部归入革命军,编为‘洗耻营!固原城百姓伤亡,由军库拨粮赈济!”
夜幕降临时,城中篝火点点。
杨文治望着穆生花映在火光中的侧脸,轻声道:“将军剑下亡,洗耻营新生……这固原城的火,终究烧出了新天地的光。”
穆生花将剑插入城墙裂缝,望着剑锋映出的星河,喃喃道:“但愿这火光,能照亮更多迷途之人归乡的路。”
然而张堡隆却喃喃自语道:“洗耻营!这名字可真是太难听了。”
声音虽然不大,但其中的不满和抵触却清晰可闻。
眼神中透露出一阵阴霾,仿佛对这个名字有着深深的厌恶和反感。
然而,与他一同在场的穆生花、杨文治等人却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
杨文治转头对穆生花说道:“此地就交给穆大王了!”
“我要回去复命了!毕竟最近庆阳那边正在进行秋收呢。”
话语中透露出对庆阳秋收的关注,以及对自己职责的重视。
穆生花听到杨文治的话,不禁感叹道:“唉!还是你们陈大帅有先见之明啊!”
话语中既有对陈大帅的赞赏,也有对自己未能占据如此有利之地的些许遗憾。
穆生花继续说道:“占据了西部三处最具有发展农业潜力的地方,这可真是一步好棋啊!”
声音中透露出对陈大帅战略眼光的钦佩。
杨文治笑道:“是啊!陇东董志源沃野千里,汉中盆地水脉纵横,四川天府之地更如粮仓之钥。”
“这三处皆种番薯,亩产可抵麦子三倍有余!陈帅曾言:‘乱世屯粮,须择耐旱高收之物。番薯埋土即活,饥时可生啖,熟时能久储,实乃救民之本。如今庆阳秋收已毕,粮车如川,百姓皆颂‘陈帅慧眼,活万民生!”
穆生花抚掌叹道:“陈大帅确有过人之智!昔年我亦曾疑,弃麦种薯是否冒险,如今方知其深谋远虑。番薯不择地,坡瘠可生,涝旱不惧,且埋种自繁,数年不绝。反观那灵州教主,仍固守麦田,岂知麦子畏旱怕霜,一遇灾年便颗粒无收?彼辈只知循旧法,安能及陈帅之远见?”
杨文治冷笑接道:“教主徒守旧规,犹以麦为贵,殊不知麦秆易折,穗粒易落,劳民费力,收成尚不及番薯之半!”
“陈帅曾讥之:‘食古不化者,如刻舟求剑,终溺于流波。今我革命军有薯粮为基,兵无饥色,民有饱腹,何愁大事不成?”
穆生花颔首沉思:“确如所言。此物真乃乱世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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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番薯强于麦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