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给朕说这些有的没的,曹操想要改革就让他去改!什么破改革还能让他变强了不成,还是学江东的,江东徐靖,不过袁术手下一个小卒罢了,能有什么能耐。这曹阿瞒真是越活越过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们打傻了!”袁绍直接骂骂咧咧,这种离经叛道的变革他接受不了一点,他觉得曹操是疯掉了。
“正是如此,陛下英明,我大军几十万,全力南下,这曹操拿什么挡得住呢!”许攸立马就是拍马屁。
许攸的奉承话刚落,袁绍却没顺着这股子顺耳话舒展眉头,反倒将案上的青铜酒爵重重一磕,酒液溅出几滴在铺开的舆图上,晕开一小片深色水渍。“英明?朕看是窝囊!” 他手指戳着舆图上“官渡”二字,语气里满是不耐,“几十万大军困在这里多久了?粮草堆得能撑到明年,将士们却只能每日在营里操练,连曹操的营门都摸不到!他倒好,还有心思在襄阳搞什么‘改革,又是办学堂又是炼玄铁,真当朕不敢动他?”
帐内瞬间安静下来,审配、逢纪几人都垂着眼,没人敢接话。袁绍这股火憋了许久,自打官渡对峙,他这边兵多粮足,却总被曹操用小股兵力袭扰粮道,几次想全力进攻,又被曹操的深沟高垒挡回来。如今曹操分心去管襄阳,他本该趁机破局,可一想到真要全力冲锋,可能要折损数万将士,心里又犯了怵。
许攸见袁绍脸色难看,连忙换了说辞:“主公息怒,不是咱们不敢动,是曹操那老贼太能龟缩!您看他把营寨修得跟铁桶似的,又调了不少兵力守粮道,真要硬攻,咱们确实要多损些弟兄。可他现在把兵器、工匠都派去襄阳,官渡这边的兵力肯定虚了,这正是咱们的机会啊!”
“机会?什么机会?”袁绍斜睨着许攸,手指在案几上敲得“咚咚”响,“是派一万兵去袭扰他的粮道,还是倾全军去攻他的营寨?前者顶多用,后者要损多少人?你算过吗?”
审配这时上前一步,躬身道:“主公,依臣之见,咱们可先派一支精兵,去袭扰曹操往襄阳输送物资的通道。他往襄阳送铜钱、粮草,必然要从官渡后方调运,这条线一断,襄阳的改革没了接济,曹操定然心慌。到时候他要么从官渡抽兵去护粮道,咱们就趁机攻他大营;要么眼睁睁看着襄阳断供,军心必乱。这样既不用倾全军硬拼,又能打乱他的部署,算是稳妥之策。”
袁绍听完,手指顿了顿,心里暗暗盘算:审配这法子确实比硬攻稳妥,可万一曹操早有防备,派去的精兵折了怎么办?他麾下的将士多是河北子弟,每损失一人,都是他的根基。先前统一河北就已经折了不少人,如今要是再在官渡损兵,就算最后赢了,后续平定天下的力气也会弱了大半。
“不妥。”袁绍摇了摇头,眉头皱得更紧,“曹操向来狡诈,他敢往襄阳调物资,必然会在通道上设伏。咱们派精兵去,万一中了他的计,不仅没断了他的粮道,反倒损了自己的人,得不偿失。”
逢纪也上前说道:“主公,那咱们不如就等!曹操把国库的钱、宫中的珍宝都拿去支援襄阳,又要办学堂、炼玄铁,这些都是烧钱的事。他官渡这边本就粮紧,再这么折腾,用不了多久,他的粮草定然会撑不住。到时候他要么从襄阳撤资,要么从官渡撤军,咱们再趁他撤军时掩杀,既能少损兵,又能一战定胜负!”
“等?”袁绍猛地提高了声音,语气里满是焦躁,“朕已经等了快一年了!再等下去,将士们的锐气都要磨没了!你没听见营里的士兵都在议论,说咱们几十万大军连个曹操都拿不下吗?再等,朕的脸面往哪搁?”
帐内又陷入了沉默,众人都知道袁绍的心思,既想尽快破局,证明自己的实力,又怕损失太大,伤了根基。这种矛盾让他迟迟拿不定主意,只能在帐内来回踱步,目光时不时落在舆图上的“襄阳”二字,眼神里满是蔑视。
“什么改革,什么办学堂、炼玄铁,都是些旁门左道!”袁绍忽然停下脚步,冷笑着说道,“曹操以为靠这些就能让襄阳变强?就能跟朕抗衡?简直是痴人说梦!江东徐靖搞那套‘耕商并举,到现在也不过是偏安一隅,曹操学他,能有什么用?”
他顿了顿,又看向许攸:“你先前说,能联系上曹操派去襄阳的工匠,让他们故意出岔子?这事办得怎么样了?”
许攸连忙躬身回道:“主公放心,臣已经派了人去联络,那些工匠多是被逼着去的,只要许给他们好处,定然愿意听话。等他们在襄阳搞砸了炼铁的事,曹操的改革没了玄铁支撑,兵器跟
第384章 包给我,一定能办砸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