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小心翼翼的崇拜,连呼吸都怕惊着。
正吃着,院门口传来汽车喇叭响。娄晓娥踩着高跟鞋走进来,胭脂蹭在白皙的脸颊上,手里拎着个精致的食盒。“秦姐,借你家灶台用用~”她晃了晃食盒,“许大茂非塞给我的澳洲龙虾,说我做的比饭店好吃。”
秦淮茹笑着让开灶台,看她系上围裙。娄晓娥的手法利落又优雅,剪虾头时手腕轻转,虾黄一滴没洒,倒料酒时手腕抬得高高的,像在跳一支小舞曲。傻柱蹲在灶门口添柴,眼睛却黏在娄晓娥手上,忽然嘟囔:“切,花里胡哨的,龙虾就得辣炒才够劲。”
娄晓娥回头抛个媚眼:“傻柱哥懂什么,这叫情调~”她说着,故意往锅里撒了把白胡椒粉,烟气腾起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许大茂扒在院墙上,手里还攥着瓶红酒,脸都快贴在砖上了。
傍晚的风卷着饭香飘满院子。傻柱端着秦淮茹给的腌黄瓜,蹲在墙根慢慢啃,眼睛却总往正屋瞟——秦淮茹正给棒梗讲题,侧脸在灯下柔和得像幅画。他摸了摸口袋里藏着的新做的木簪,雕了朵小雏菊,是照着她窗台上的花盆刻的,磨得指尖都起了茧。
那边娄晓娥的笑声突然炸开,许大茂不知啥时候溜进了屋,正抢她手里的龙虾钳,两人闹作一团。娄晓娥的卷发蹭过许大茂的肩膀,他却突然停住,从兜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是枚银戒指,戒面镶着颗小小的蓝宝石。“上次你说喜欢海,”他声音有点抖,“我托人从青岛带的……”
娄晓娥的笑声戛然而止,指尖划过戒面,忽然转身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许大茂的脸“腾”地红了,比灶膛里的火还烫。
傻柱看得发怔,手里的腌黄瓜掉在地上。他赶紧捡起簪子往怀里塞,却被秦淮茹看见了。“藏什么呢?”她走过来,月光落在她发间,“给我的?”傻柱的脸比许大茂还红,把簪子往她手里一塞就跑,撞在院门上“咚”一声,引得娄晓娥他们笑作一团。
秦淮茹捏着那枚木簪,雏菊的花瓣磨得光滑,簪尾还刻着个歪歪扭扭的“柱”字。她望着傻柱跑远的背影,忽然想起他每次看她时的眼神,像棒梗捧着奖状时那样,亮得像藏了星星——那是崇拜,干净得能照见人心。
而许大茂正把戒指套进娄晓娥的手指,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珍宝,眼里的笑意漫出来,淌成了河。娄晓娥晃了晃手,蓝宝石在月光下闪,忽然回头冲秦淮茹眨眼睛,嘴角的梨涡里盛着蜜——那是宠爱,裹着点霸道,却甜得让人羡慕。
夜渐渐深了,傻柱蹲在门外,听见秦淮茹在屋里哼起了哄棒梗睡觉的调子,指尖无意识地敲着地面,敲出和她歌声一样的节拍。屋里许大茂正给娄晓娥剥龙虾,壳堆成了小山,她每吃一口,他眼里的光就亮一分。
风穿过四合院,带着厨房飘来的姜蒜香,也带着墙根下那点藏不住的木簪味。原来日子可以这样啊,有人把崇拜酿成了清晨的热粥,有人把宠爱炖成了深夜的龙虾,都在这烟火里,慢慢熬成了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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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9章 一个崇拜,一个宠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