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大哥,你怎么来的六楼?”慎玉淳激动的跑了过来。
杨元孙则竖起了大拇指,“萧爷果然还留了一手!”
萧业没有多言,见到现场严肃的氛围,开口问道:“这一关考什么?”
“财!”
杨元孙抢先答道,并拉着萧业来到一面墙前。
这里和五楼一样,也挂着十二花神的画像,只是下面的牌子上写了几个字,明码标价。
价码分为三级,一月到六月花神是花芙,标价两万两。
七月到十月花神是花吟,标价三万两。
十一月和十二月花神是花魁,标价五万两。
萧业看完,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从五楼上来的花主们议论纷纷,不愿再掏银子,想来要么没能力拿出这么多银子,要么觉得不值得。
而把价码标的这么高,萧业大概能分析出其中的心思。
愿意拿出这么多银子狎妓的人不仅财力雄厚而且易于拿捏,可以收服利用。
不愿拿出这些银子的人,要么财力不够,要么有抗拒之心,不必多费工夫。
总得来说,这些价码,更像是筛选,淘汰掉不易利用的人,选出可用之人。
另外,从一楼到五楼的考核中可以看出,相较于财,花神楼更注重才。
所以,这六楼一定还有另外一个通关方法!
他转身向杨元孙问道:“除此之外呢?”
杨元孙向他竖了个大拇指,“萧爷慧眼,还真有另一个法子。”
说着,他领着萧业来到了一张书案前,上面用镇纸压了一张宣纸,其上写着一道题目。
那是节选白居易《太行路》中的一段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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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结发未五载,岂期牛女为参商。
古称色衰相弃背,当时美人犹怨悔。
何况如今鸾镜中,妾颜未改君心改。
为君熏衣裳,君闻兰麝不馨香。
为君盛容饰,君看金翠无颜色。
行路难,难重陈。
人生莫作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
而题目便是由此做篇文章。
萧业看着题目沉思,这首《太行路》借夫妇以讽君臣不终,后面还有几句未写出来的诗句,更为深刻——
“不独人间夫与妻,近代君臣亦如此。
君不见左纳言,右纳史,朝承恩,暮赐死。
行路难,不在水,不在山,只在人情反覆间。”
伴君如伴虎,恩宠、贬谪与赐死,皆在君王的一念之间。
他想起了皇帝与梁王复杂的兄弟情,这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情在夹杂了君臣有别后渐渐变了味,倒是很合这《太行路》。
慎玉淳见萧业思索良久,开口问道:“萧大哥,你能做出来吗?刚刚有人做了一篇痛骂负心汉的没有过关,被请下楼去了。还有人夸十二花神貌美,说食色性也,也被请下楼去了!”
杨元孙在一旁补充道:“对,这里没有重开的机会,而且手里拿着谁的花牌只能投谁。不过,就算过不了还能到四楼快活一场!”
萧业没有言语,心中却道:梁王想看的自然不是这些,而是一个字——反!君不仁,臣可不义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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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入幕之宾[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