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体格比她高大许多,稍稍抬手后拉,她便被拎起来。
腰身不得不反弓,两人贴在身后,阴影笼罩,闷沉的吐息洒在后颈,酥麻沿颈部蔓到腰尾。
日积月累,早被他们伺弄得熟透的身体顿时软成一汪水。她呜咽一声,眼尾泛起浅浅的玫瑰红,白皙如珠母的肌肤上也泛起薄红。
也许是洗礼让他们身体与灵魂之间产生了更深的联系。他们对她变得比从前更有吸引力。
那种迫切想要和他们水乳交融,久旱盼甘霖的吸引。
即便他们现在面色冷得像冰块,那也是在热得当蒸笼的大夏天时,散发冷气让人凉爽的冰块。
叫她脑中只想抱着亲。
她回身,欲和他们贴近一点,两人握得更紧,气场更沉。
背后贴近的身体离开了她。
没有他们触碰,只有自己四肢被握住,伊莱尔难耐的挣扎。
可他们铁心不想让她如意。
躲不了,逃不掉,被抓住,还被他们坏心眼的晾着。
她索性泄力,向后倒去,爱咋地咋地吧,躺平摆烂了。
伊莱尔身体不再发力,这般倒下可能会出现拉伤,抓她的手慌乱中松开脚腕,扶住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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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坚实健硕的身体靠上,伊莱尔落入他的怀里。
她转过头,唇瓣轻蹭他颈弯:“呜…老公,手腕疼。”
两人依旧没有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没说话。
只是抓她的手缓缓松开了。
伊莱尔又唤了一声,主动上前,坐在他们中间,投进他们怀里,声音软软的,听着可怜。
“老公,Daddy…”她坐在弗雷德腿上,胳膊搂住乔治脖颈,小猫一样用头去蹭他们的头。
蹭完又吻他们的唇,抚着脸,轻咬吮含他们的唇瓣。
可无论亲哪个,都是一脸冷淡,她的舌尖想撬开牙关更进一步,他们偏过头,不让她继续。
两人不回应,像被施了石化咒。他们想不理睬伊莱尔,打算冷她一会,至少得冷个十分钟。
或者…五六…三分钟…
总之要冷一会。
好让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知道他们现在很生气。
怕心软,两人目视前方,努力不去看她,但听到小小的一声轻嘤,他们没忍住低头看了眼。
伊莱尔委屈得快哭了。
“嗯,老公在。”
弗雷德立刻伸手抱她,乔治给她擦掉眼角的小泪珠。
两人语气上仍竭力保持生硬:“不准哭,不准撒娇。”
“暂时…不可以。”
“老公现在,很生气。”
“可是我害怕。”伊莱尔声音听着更软更可怜了,眼泪也还在落:“你们生我气是应该的。”
“我确实做得不好呜呜…”
“可我没有办法,我不知道,我当时真的没办法了。”
她说到这,声音低下来,泪流得更凶了:“…对不起。”
“我以为只要不表现出来,我们就还可以像平常那样生活。”
“如果我要离开,我希望最后的日子是和你们开心的度过,而不是看你们因我难过悲伤。”
“我不愿篡改你们的记忆,那是对你们的不尊重,对我们感情的不尊重,可是我没办法。”
“我不知道我能回来。”
“我以为我…”
她没办法继续说下去了。
弗雷德乔治见她垂着头肩膀一颤一颤,哭声满含委屈,孤零零坐着,自己给自己用手背擦泪。
别说生气冷冷她。
他们抽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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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生气,冷暴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