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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00年11月初,王月生在广州奔波的时候,他的大舅哥,,就算是大舅哥吧,来到了他在威尼斯的地盘,准备对家族的这位当年看在英国德文郡公爵的面子,哦,其实他们并没有那么大的面子直接搭上公爵,而是公爵的大管家传达的善意的建议,合作搞家具生意的这位王月生先生,这位后来不是在商业或实业界,而是在科学界名声鹊起、然后突然因为北京的人道主义救援行动达到东方骑士高度的王月生先生,这位被外界传跟自己妹妹有一腿、后来自家辟谣、后来自家又开始主动造谣的王月生先生,进行一下解剖麻雀形式的实力调研。
     威尼斯深秋的寒意被泻湖咸湿的水汽裹挟着。马可·孔塔里尼(Marco Contarini),意大利威尼斯孔塔里尼家族长子,约30岁,衣着看似随意但用料考究,眼神锐利,带着玩世不恭的微笑,站在家族小艇的船头,裹紧了身上的羊毛外套,目光投向越来越近的托尔切洛岛。三年前,这里还只是他家族众多产业中一个近乎被遗忘的、荒芜的小岛,一个为了讨好(或者说绑定)那位神秘的东方合伙人王月生而买下的“荒地”。当时岛上只有废弃的教堂、坍塌的石屋和令人担忧的疟疾阴影。他父亲甚至打趣说,这算是为威尼斯清理一块历史的“疥癣”。
     然而,随着小艇缓缓靠向新建的码头,马可脸上那惯常的慵懒笑容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难以察觉的惊愕。
     眼前根本不是一个简陋的渔港!这是一座坚固、宽敞、规划清晰的现代码头!深色的木桩(后世技术处理:表面经过高效防腐剂浸泡处理,远超19世纪桐油的防护效果)整齐地打入水底,支撑着宽阔的混凝土(后世技术处理:使用后世配方的高标号水泥预制板,表面特意做旧处理成类似普通砂浆的粗糙质感)栈桥。栈桥边缘安装着崭新的铸铁系缆桩,几个穿着统一深蓝色工装、动作麻利的华人正在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小艇靠泊。码头后方,不再是记忆中荒草丛生的景象,而是连绵成排、结构方正、屋顶覆盖着深色油毡(后世技术处理:添加了抗紫外线老化成分,延长使用寿命)的高大建筑!
     “孔塔里尼先生,欢迎光临托尔切洛岛。”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王月中,托尔切洛岛华人团队负责人,王月生堂兄,约40岁,精干沉稳,穿着整洁的工装,早已等在码头上,脸上带着礼貌而克制的微笑。
     马可迅速收敛心神,换上那副招牌式的、略带轻佻的笑容,优雅地踏上栈桥:“王先生!真是许久不见。月生呢?他不在岛上享受这…呃…建设的成果吗?”他环顾四周,语气刻意带着调侃,但眼神却锐利地扫过码头的每一个细节——那混凝土的平整度,那木材的崭新坚固,那工人的整齐划一,都透着一股绝非寻常的力量。
     “月生堂弟事务繁忙,近期不在此处。但他特意交代过,孔塔里尼先生可以随意参观岛上任何地方。”王月中做了个“请”的手势,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哦?任何地方?”马可挑眉,心中暗忖王月生的自信从何而来。他跟在王月中身后,沿着码头向岛内走去。
     离开栈桥,踏上一条坚实、宽敞(足有6米宽)的碎石主路(碎石下铺设了简易的级配砂石层和排水沟,远超当时乡村道路标准)。道路两旁,是马可从未想象过的景象:
     数座巨大的单层仓库一字排开,墙壁是厚实的红砖砌筑,屋顶是巨大的三角形钢桁架(使用后世成熟的小型角钢焊接桁架结构,但表面刷漆做旧,外形模仿当时的大型木桁架,内部结构强度远超木构),支撑着宽阔无柱的内部空间。巨大的推拉式铁门敞开着,可以看到里面堆放着成捆的木材、整齐码放的砖块、巨大的木箱,甚至还有一些用帆布遮盖着的、形状奇特的金属框架。仓库区规划得极为规整,道路纵横,甚至能看到几辆简易的人力平板车在运输货物。
     紧邻仓库的是几栋规模稍小但同样结构坚固的厂房。高大的窗户保证了采光。王月中介绍道:“这些是家具加工车间和工具维修车间。月生堂弟提供了一些…新的工具设计思路,我们尝试自己制作和维护” 。马可透过一扇敞开的门瞥见里面:光线充足,工人们身着工装,在长条形的木工台前操作着各种工具。他注意到一些工具(如改良的刨床、精准的划线器)的效率似乎远超威尼斯的同行,动作整齐划一,几乎没有闲聊,只有工具接触木材的规律声响。空气中有新木和油漆的味道。
     在厂区最内侧,矗立着一栋明显不同的建筑。它规模不大,但墙体更厚实,窗户更多、更大,装着透明度极高的玻璃(使用后世成熟的浮法平板玻璃切割而成,远超

第321章 大舅哥踩盘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