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新研究的毒药,正好这次试试手。
第一支箭离弦时,龟兹人的哨兵最先倒下。
箭矢穿透皮甲的闷响惊动了战马,但为时已晚——三百张强弓同时发难,箭雨笼罩了整个骑兵队,中间还夹杂着牧四的毒气弹和臭气弹。
北狄的骑兵一时间晕的晕,吐的吐。
“杀!”
牧四如猛虎般扑入敌阵,短刃划过第一个敌人的咽喉。
温热的鲜血溅在脸上,带着西域特有的香料味。
他身形不停,刀光如练,所过之处敌人如割麦般倒下。
“是夏军!”龟兹的图克(,意为“狼首”)刚拔出弯刀,就被牧四一脚踹中心窝。
骨骼碎裂的声音淹没在喊杀声中。
战斗结束得很快。
当最后一个龟兹骑兵倒下时,牧四踩住那面金驼旗,短刃一挥,旗面应声而裂。
他甩掉刃上的血珠:“打扫战场。把首级垒在道上,让后面的龟兹人看看。”
士兵们沉默地执行着命令。
月光下,牧野望向铁岩堡的方向。
城头的烽火依然在燃烧,但隐约可见玄色军旗还在飘扬。
“陈老将军,再坚持片刻。”他低声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臂缚上的字迹。
夜色渐沉,北狄人的攻势稍缓。
铁岩堡城墙上,陈肃拄着刀喘息,血顺着他的臂甲滴落,在城砖上积成一小滩。
一名满脸血污的士兵踉跄跑来:“报!将军!东门......东门快守不住了!”
陈肃抹了把脸上的血,哑声道:“那就死守到最后一刻。”
突然,北狄军阵后方传来一阵骚动。
紧接着,火光冲天而起,龟兹骑兵的营地竟然不知被谁给点了!
牧野一招手:“就是现在!”
陈肃猛地瞪大眼睛。
火光中,他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飞奔而来。
玄甲染血,长刀如龙,所过之处,敌军如麦秆般倒下。
“那是......牧家小子?”
老将军喃喃道,随即哈哈大笑,声如洪钟:“儿郎们!援军到了!给老子杀——!”
远处沙丘上,那面绣着金线驼纹的大旗正在火光中燃烧,取而代之的是一面玄色战旗——旗面上用银线绣着“牧”字,在晨风中猎猎作响。
见到援兵到来,士兵们士气大增。
城墙上,疲惫不堪的守军骤然爆发出最后的力气。
而城下,牧野的刀已经染成了红色。
牧野的五百死士如同尖刀般插入敌阵。
他们弃马步战,皮甲外裹着沙黄色的粗麻布,在混战中宛如鬼魅。
“雷叔,你带人清理西门残敌。”
牧野一刀劈翻举着火把的龟兹兵,燃烧的油脂泼在攻城梯上,瞬间燃起冲天大火:“我去接应陈老将军。”
雷震岳的双眼在火光中闪着凶光。
老将军抡起斩马刀,刀锋过处,三个北狄兵的头颅同时飞起:“龟儿子们,还记得陇西的雷疯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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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救兵[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