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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神舟起,暗流涌[2/2页]

崮影人生一位残疾者的27年突围 珠城的冷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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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他被带走了。”林渊拿起拂尘穗,声音冰冷,“是伪神阵营的人,而且实力不在‘战神之下。”
     敖广脸色凝重:“难道是……伪神麾下的‘暗影?据说那是个连‘战神都忌惮的存在,擅长隐匿和偷袭,专门负责抓捕重要人物。”
     林渊握紧手中的拂尘穗,指尖因用力而发白。天玑子是他们中最了解伪神阵营的人,若是他被擒,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必须救他。”林渊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从这邪力的痕迹来看,他们应该还没走远。”
     就在这时,苏清漪腰间的传讯玉佩突然亮起。她连忙取出玉佩,一道虚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清漪……是我……玄天宗……出事了……伪神……要亲自……降临……”
     是沈白衣的声音!只是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痛苦,还没说完,玉佩就“咔嚓”一声裂开,彻底失去了光泽。
     “不好!”林渊心中一沉,“沈白衣出事了!而且伪神要亲自降临凡间,显然是冲着我们来的!”
     敖广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伪神的本体实力深不可测,若是真的降临,别说我们,整个凡间界域都可能遭殃!”
     林渊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救天玑子和去玄天宗显然只能选一个,而伪神降临的威胁显然更加迫切。
     “先去玄天宗!”林渊当机立断,“天玑子前辈被抓,对方暂时不会杀他,可伪神降临,后果不堪设想!”
     三人不再犹豫,迅速冲出万佛窟,召唤出定海神舟朝着青州方向疾驰而去。神舟破开云层,留下一道焦急的金光,仿佛在与时间赛跑。
     林渊站在船头,望着下方快速掠过的大地,手中紧紧攥着那枚断裂的拂尘穗。他知道,接下来的一战,恐怕会比之前所有的战斗都要艰难。伪神亲自降临,意味着他们将直面最终的敌人,而他们现在的力量,还远远不够。
     “把紫金钵给我。”林渊突然说道。
     苏清漪不解,但还是将紫金钵递了过去。林渊接过钵盂,将灵力和神力同时注入其中。紫金钵再次亮起佛光,这一次,佛光中竟融入了淡淡的金光,形成一道青金色的光柱直冲天际。
     “这是……”敖广惊讶地看着光柱。
     “我在给所有反抗势力传讯。”林渊沉声道,“伪神降临,光靠我们不行。这一次,必须召集所有能召集的力量,在玄天宗与他决一死战!”
     青金色的光柱穿透云层,在天际化作一枚巨大的印记——那是七星令与紫金钵的结合体,既代表着玉帝的血脉,也象征着佛门的净化之力。
     很快,四面八方都传来了回应。东方的海面上腾起巨浪,那是东海龙宫的残余势力;西方的沙漠中亮起佛光,那是万佛窟幸存的僧人;南方的丛林里传来兽吼,那是被聚贤令唤醒的上古异兽……
     无数道光芒从三界各地升起,朝着青州方向汇聚,如同一条条奔腾的溪流,最终将汇入玄天宗这片战场。
     林渊望着那些汇聚的光芒,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他知道,这一战或许九死一生,但只要还有人愿意站出来反抗,他们就不算输。
     定海神舟的速度越来越快,前方的天际已经能看到玄天宗所在的青云山。只是此刻的青云山,已经被一层浓郁的黑雾笼罩,连阳光都无法穿透,远远望去,如同一只择人而噬的巨兽。
     “到了。”林渊握紧玄清剑,紫金钵悬浮在他身前,散发着青金色的光芒,“准备战斗。”
     苏清漪和敖广同时点头,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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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帆猎猎,划破黑雾,定海神舟如同一位无畏的战士,带着无数反抗者的希望,缓缓驶入了这片被邪力笼罩的战场。
     决战的号角,已经吹响。
     家有暖情,纵有苦涩亦心安
     郑强教授“送父母进养老院就是不孝”的演讲,像一块石子投进我心湖,泛起层层涟漪。于旁人而言,这或许是一句关于孝道的讨论,但于我,却是浸透生活酸甜苦辣的切身体会——家从不是只有温馨的港湾,它藏着争吵的红眼圈,藏着疲惫的叹息,却更藏着千金不换的牵挂。
     我曾有过普通的幸福,父母康健,妻子相伴,孩子绕膝。那时的家,烟火气里满是细碎的甜:母亲煮的粥总温在灶上,父亲饭后会和我聊两句新闻,妻子会笑着抱怨我袜子乱扔,孩子睡前总缠着我讲绘本。可一场意外,我成了高位截瘫的病人,这一切戛然而止。
     最先被打破的是平静。曾经利落能干的母亲,如今每天要帮我翻身、擦身、喂饭,腰弯得越来越深,眼角的皱纹里藏满了疲惫。有次我半夜疼得哼唧,她披衣赶来,动作间带着难以掩饰的迟缓,嘴里忍不住念叨:“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我听着心里像被针扎,却连一句“对不起”都没力气说清楚。父亲话少,可我总看见他坐在阳台抽烟,烟蒂堆了一地,偶尔和母亲拌嘴,无非是“你今天没给娃擦干净”“你又忘了给药加热”,那些争吵没有恶意,全是被日复一日的照顾磨出来的烦躁。
     更让我愧疚的是妻子的离开。她曾咬牙坚持过,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帮我按摩、照顾孩子,可我知道她撑不住了。那天她红着眼圈说“我太累了”,我没怪她,只觉得是自己拖累了她。看着她收拾行李离开,孩子拉着她的衣角哭,我躺在病床上,连抬手擦眼泪的力气都没有,满心都是无力感。
     如今家里只剩我和父母、上学的孩子。每天清晨,父亲会推着轮椅带我晒太阳,母亲忙着给孩子做早餐,孩子出门前会凑到我跟前说“爸爸再见”。有时父母还会因为照顾我的琐事拌嘴,可吵完了,母亲还是会端来温热的饭,父亲还是会默默帮我调整轮椅的角度。我知道他们有厌倦,有疲惫,可他们从没想过把我丢下,更别说把年迈的自己送进养老院——对他们来说,家再难,也是要守着的地方;对我来说,就算只能躺着,能听见父母的声音、看见孩子的笑脸,心里就有踏实的暖。
     郑教授的话或许有些绝对,但我懂那份“不愿送父母去养老院”的心意。家不是没有苦涩的乌托邦,它有争吵,有疲惫,有我这样“拖累”家人的负担,可正是这些酸甜苦辣揉在一起,才成了独一无二的暖情。这份情,是父母再累也不愿放手的坚持,是我再无助也不愿放弃的牵挂,它比任何道理都重,比任何地方都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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