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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新科状元死了[2/2页]

陆逢时 悠然南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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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拧眉不耐,“我瞧得清清楚……”楚。
     最后一个字被兵士咽了回去,他揉了揉眼睛再看,上面的过所目的地竟然就是开封。
     莫非刚才真的眼花了?
     “军爷明鉴,我们是余杭郡人士,来京城寻亲的,还请军爷行个方便。”
     这理由倒是合情合理。
     再看这姑娘神色坦然,赵启泽也是一副书生模样,不似歹人,便挥了挥手:“既然是寻亲,若是到了时间,记得去衙门补办,进去吧!”
     “多谢军爷。”
     微微颔首,与赵启泽牵马步入这座名动天下的都城。
     一进入城内,真正的繁华才展现在眼前。
     宽阔的御街足以容纳十数匹马并行,街道两旁酒肆林立,旌旗招展。
     茶楼、酒肆、肉铺、公廨……鳞次栉比。
     绫罗绸缎、珠宝香料、各色小吃……琳琅满目,令人应接不暇。
     街上行人摩肩接踵,有衣饰华丽的富家子弟,有匆匆而过的官吏、有大声叫卖的货郎、亦有来自异邦的胡商,奇装异服,颇为醒目。
     “天子脚下,果真不同凡响。”
     赵启泽觉得余杭郡府城已经很是繁华,但与这都城相比,仍旧有些逊色。
     亦觉新奇。
     她虽心境淡然,但如此人间盛景确实少见。
     不止如此,她还敏锐的感知到这座都城下方隐隐流动的磅礴地脉和无处不属于王朝中心的特殊气运。
     与纯粹的灵气不同,另有一番威严。
     “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墨卿。”
     赵启泽收回目光,说道:“科考期间,各地学子多聚于贡院附近或同乡会馆。我们可先去那边打听。”
     “他不会在这里。”
     “啊?”
     赵启泽道,“你怎么知道?”
     难道是感知出来的?
     不可能啊,开封府这么多人,即便知道他的气息,这么多人她也不可能精确感知到的。
     “来京都这么久,吃穿住行,都需要银钱,他带的钱不多,御街这边的客栈这么贵,怎么可能住在这里。”
     道,“先去同乡会所。”
     赵启泽点头:“也对!”
     两人牵着马,终于在天色完全黑透前,在城东的余杭会馆中打听到了裴之砚的线索。
     得知裴之砚并未住在这里,而是租住在了隔了两条街的一处小院里,与另外几个同窗好友合租,图个清静。
     在他们要踏出会馆时,忽然有几个学子的议论声传入耳中。
     “你们听说没有,今年的新科状元死了!”
     “这自然是听说了,真是可惜了,还未受职竟然就这么死了。”
     “是啊是啊,能考取状元,是多光宗耀祖的事,这位状元郎,是真没福分呐。”
     也是没想到,一进开封府听到竟然这个消息。
     新科状元死了?
     那今年科考的名次,怎么办?
     按照地址寻去,那时一座小巧整洁的院落,此时院内正屋亮着温暖的灯火。
     赵启泽上前叩响门环。
     片刻后,门“吱呀”一声从内打开。
     开门之人,正是裴之砚。
     他穿着一身半旧的青衫,身形似乎清瘦了些,但眉眼间的书卷气更浓。
     目光先是落在赵启泽身上,待看清落后两步的,眼中明显一愣,继而是可见的惊喜!
     “明润?阿,阿时?!”
     他的声音因惊讶而微微提高,目光在脸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蕴含着复杂的情绪。
     但他很快克制住,侧身让开:“快请来!”
     关上门后,又快速上前两步,问道:“你们怎么来开封了?何时到的?一切可还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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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刚问完,就已经来到正堂。
     屋内走出两名同样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正是谭少杰和柳明宇。
     互相介绍见礼,便识趣地借口温书,将正堂的留给他们三人。
     在正堂坐下,赵启泽先开口简略说了他们这次的秘境之行,言明是途经此地特来寻他一起归乡。
     秘境的凶险他并未多提,只道一切平安。
     裴之砚仔细听着,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安静坐在一旁的。
     她似乎又有些不同了。
     人高了些,又瘦了些,气息更加沉静内敛,偶尔抬眼时,眸光清亮,好似天上的星辰。
     他心中有许多话想问。
     想问她是否安好。
     想分享这次科考之事。
     但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最终只是化为一句:“一路辛苦了吧?我去沏茶。”
     语气是惯常的温和。
     还比平时多了几分急促和关切。
     只是这些,没注意到,她只是道:“官人不必忙碌了。”
     这声官人。
     让两个男人心思各异。
     赵启泽心里微微叹了口气,随即道:“你们夫妻久别重逢,定是有许多事情说。这样,我先去找个落脚的地方,明日再来寻你们。”
     :“……”
     她立马反应过来,赵启泽不会让她今晚就在这里睡吧?
     这多不好。
     毕竟是裴之砚和好友合租的地方。
     而且,她和裴之砚真没这么熟。
     住一起,多尴尬呀。
     可裴之砚却一口应下,并起身送赵启泽出去。
     门扉轻轻合上,将院外的喧嚣隔绝在外。
     正堂内一时间只剩下与裴之砚两人,空气有些凝滞,只有桌上油灯灯芯偶尔爆出轻微噼啪声。
     方才三人不觉得。
     此刻便有些尴尬和疏离悄然弥漫开来。
     裴之砚显然有些不自在,他轻咳一声,目光落在带着风尘之色的衣摆上,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切:“一路奔波,定然辛苦。
     我先去给你打些热水来,洗漱解乏。”
     他说着便要转身。
     “官人。”
     出声叫住他,“不必麻烦了。我,我其实……”
     她顿了顿,似在斟酌措辞,“我随赵兄前来,一是来看看你科考是否顺利,二也是途经此地。
     住宿之事,我另寻客栈便是。”
     “住在此地,恐打扰你和同窗读书。”
     为了裴之砚在同窗面前的面子,她刚才没有同赵启泽一同离开,但她住在这里确实有些不适。
     起码,她觉得会让那两人尴尬。
     裴之砚脚步顿住,转过身来。
     灯火映照下,他的面容清晰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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