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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白潇毁灭性的攻击[2/2页]

律师:拐卖判五年?给我满族抄斩 老酒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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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我之所以为我”的根基被彻底摧毁了。
     她一直用来自我定义、自我原谅、自我激励的那个“受害者”形象,被宣布是虚假的。
     她失去了为自己辩护的最后立场。
     这种精神上的幻灭和自我认知的彻底崩塌,远比任何法律的指控都更能击垮她。
     所有人都不知道王舒文的内心正在发生着什么样的变化。
     但是白潇知道,因为他知道自己那句话对王舒文的攻击性和毁灭性有多强。
     ……
     “咚!”
     主审法官敲法槌,道:“经合议庭合议。”
     “原告黄安颐控告王舒文故意杀人、诬告陷害一案!”
     “经本院查明,被告人王舒文,因学业竞争心生恶念,精心策划,非法使用药物致使原告黄安颐昏迷,并持刀故意非法剥夺被害人何心柔的生命,其行为已构成故意杀人罪!”
     “被告人王舒文犯罪后为掩盖罪行,捏造事实诬告陷害黄安颐,意图使黄安颐受刑事追究,情节严重,其行为已构成诬告陷害罪!”
     “原告黄安颐对被告人王舒文控告的罪名成立!”
     “被告人王舒文犯罪动机卑劣,手段极其残忍,后果特别严重,社会影响极坏,且归案后毫无悔罪表现,其人身危险性和社会危害性极大,应予严惩!”
     “经合议庭决定,《刑法》《刑事诉讼法》判决如下!”
     书记员:“全体起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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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庭全员起立之后,主审法官继续宣读判决:
     “王舒文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王舒文犯诬告陷害罪,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决定执行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现在闭庭!”
     法槌敲下,“咚!”
     王舒文没有哭,没有闹,甚至没有颤抖。
     仿佛灵魂早已被白潇那句“别再扮演受害者”击碎了,只留下一具空荡荡的皮囊站在那里。
     王舒文可能甚至没有听清后面的诬告陷害罪的刑期是多少年,因为一切都已经失去了意义。
     反正最后,她像一件物品一样,被法警搀扶下去,走向她注定的结局。
     法槌敲下来的那一刻。
     何心柔的母亲会爆发出比得知死讯时更凄厉、更绝望的痛哭。
     对于何心柔的父母而言,从案发到庭审结束的这段日子,他们一直活在一种悬浮的、非正常的“应激状态”中。
     他们辨认尸体、配合调查、接受何心柔已经离世的物理事实。
     他们渴望真相,渴望正义得到伸张。
     这个过程像一场漫长而痛苦的马拉松,“为何心柔讨回公道” 这个目标,成了支撑他们活下去的唯一支柱,也像一剂强效麻醉药,暂时压抑了那足以摧毁一切的纯粹悲伤。
     然而,当主审法官念出“死刑”二字,尤其是那声“咚!”
     某种东西断裂了,他们的心突然空了。
     支撑了他们这么久的那根弦,突然绷断了。
     那种悲伤,不再是事件刚发生时的震惊与麻木,而是一种深刻的、永恒的、令人窒息的失去感。
     很残酷,他们追求正义的到来,但当正义真正到来时,也意味着他们不得不开始真正面对女儿已逝的余生。
     这正是许多重大刑案受害者家属所经历的那种延迟的、被司法程序所锚定的巨大悲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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