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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江火照骨[2/2页]

穿越三国:姐妹同心 斗战圣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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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天瞬间手持雷电锤,用最快的身法冲出去,支援大波兄弟,忽然抬头,冲莲花师姐咧嘴——那笑容让莲花想起三年前在扬州城的时候,这小子偷喝祭酒被她逮住时的模样。
     “师姐,”破天声音发甜,“借你天罡眼一用。”
     莲花没说话,把天罡眼抛过去。当天罡眼还粘着最后一点青烟,烟丝缠在爵口,像不肯离去的魂。
     破天把天罡眼对准自己雷电锤,猛地一拍天罡眼底——
     “轰!”
     鼓声第二次炸响时,江风忽然转北,把交州水寨与曹军巨舰之间的火雾生生劈开。
     火雾后头,露出曹军楼船“飞熊”号残破的侧舷——那侧舷被狼牙钉撕开的裂口,正汩汩往外吐着黑水,水里有半截手臂,五指还死死扣着一截断箭。
     士燮低头,用剑尖拨了拨那手臂,指甲缝里嵌着金屑,是曹军副将的徽记,轻松咧嘴一笑,缺了门牙的齿列在火光里像一排豁口的狼牙
     “好,好,金屑子落进咱交州的江,也算落叶归根。”
     但白袍小将没笑,正用狼牙钉的钉尖,在桅杆上刻第四道痕——前三道,是今日砍下的三颗曹军头颅;第四道,此时他刻得极慢,像在给一个孩子起名字。
     刻完,便抬头,望向曹军巨舰艏楼那抹青袍:“徐元直,你借我师兄的头颅当信物,我借你的羽扇当靶子,公平。”
     徐元直没应声,只把羽扇往后轻轻一摆,扇后,转出一人——黑甲黑披风,披风下露出半截铁链,铁链尽头锁着一颗狼牙钉,钉尾还滴着血。
     只见那人抬头,脸被火光照得惨白,唇角却挂着笑
     “甘宁旧部?巧了,我乃张辽,昔年合肥城下,你家甘将军的箭,还留在我左肋里。”
     张辽话音未落,铁链已甩出,狼牙钉破空而来,直取白袍小将咽喉
     白袍小将躲都没躲,身后桅杆上那颗曹使头颅却忽然“咔”地一声,下颌骨自己张开,竟生生咬住飞来的狼牙钉!
     钉尖穿透颅骨,发出“咯吱”一声,
     张辽眯眼:“死人还会护主?”
     白袍小将指尖抚过那颗头颅的发髻:“我师兄活着时,最恨别人碰他头发。死了,也一样。”
     士燮忽然大笑,笑声混着血沫,喷在江风里:“甘兴霸,你听见没?你的小师弟,比你当年还会护犊子!”
     莲花盘腿坐在船尾,铜爵横放膝头,爵底最后一缕青烟已凝成一线,笔直地刺进江面。她没看破天,只看那些银针:“破天,你欠我的扬州祭酒,记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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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天咧嘴一笑说道“还!还你三坛,连坛子都给你雕成甘将军的模样!”
     银针破水而出,曹军前排艨艟的牛皮盾瞬间被穿出蜂窝。
     盾后,曹军弓弩手还未来得及惨叫,便已化作一滩滩血水,血水里浮起三十片薄如蝉翼的龙骨——此刻正顺着血水,悄悄贴上曹军船腹。
     张辽看到这一情景脸色终于变了。
     他回头,冲艏楼吼:“放火箭!烧骨舟!”
     而徐庶却摇头,羽扇轻摇,扇面北斗七星忽然移位——那是暗号,两翼艨艟同时张开弩机。
     但弩机里射出的,不是箭,是一根根浸了火油的麻绳,麻绳落水,竟像活物般缠上骨舟,火头“轰”地窜起,把骨舟连同血水一起烧成赤红的铁水,铁水遇江风,凝成一把把薄刃,薄刃顺着水势,直扑交州水寨。
     士燮眯眼,忽然弯腰,从钉板里拔出一枚狼牙钉,钉子带出的血珠滚进江里,惊起一尾小鱼,鱼嘴一张,竟叼住血珠沉了底。
     于是士燮轻松一抬手,把狼牙钉抛向江心,当钉子落水,竟没沉,反而浮起,钉尾火绳“轰”地炸开,火舌顺着江风,烧出一道火线。
     火线尽头,原来是夏夏正举起自己的盘古斧——那斧头正卡在曹军巨舰的舵链上,此刻正“噼啪”作响。
     夏夏赤足,手握盘古斧上,虎牙咬住下唇,咬出一粒血珠。
     抬头,冲白袍小将咧嘴一笑:“白袍弟弟,三姐送你一份大礼——曹军的舵,我这帮你砍了。”
     话音未落,巨舰猛地一震,夏夏终于使出自己最得意的战法一骑当先,瞬间舵链断裂,船身横着打横,轰然撞向自己的雁行阵。
     五十艘艨艟躲闪不及,连环相撞,火头借着风势,瞬间连成一片火海。
     火海里,白袍小将终于动了,解下悬在桅杆上的包袱,包袱里那颗死不瞑目的曹使头颅,此刻被火烤得面皮卷缩,
     白袍小将伸手替它阖上眼,指尖沾了一抹灰,顺手抹在自己银甲的护心镜上
     “师兄,”白袍小将对头颅说话,声音带着潮声,“你且好好看着,曹军是怎么沉的。”
     他把头颅高高抛起,头颅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竟稳稳落在张辽的狼牙铁链上。
     铁链一沉,张辽猝不及防,被带得一个踉跄,趁这踉跄,白袍小将已掠至他面前,
     “张辽,”白袍小将轻声道,“合肥城下,我师兄射你一箭。今日,我替他射你第二箭。”
     他抬手,指尖拈着一枚狼牙钉——那钉子是从士燮的钉板里拔出的,钉槽里还留着老人的血。
     钉子破空而出,直取张辽左肋旧伤,张辽挥链格挡,却慢了一瞬——狼牙钉已钉入旧伤,血花溅起,
     张辽闷哼一声,单膝跪地,铁链垂落,只见那头颅滚到他脚边,竟又一次张开嘴,咬住他的披风下摆,
     士燮远远看着,忽然笑了,笑声混着血沫,喷在江风里:“甘兴霸,你看见没?你的小师弟,比你当年还会咬人!”
     笑声未绝,江面忽然一暗——不是天黑,是曹军巨舰的影子压了下来。
     那影子足有5层楼高,船腹嵌满铜镜,此刻铜镜里映出无数个士燮,无数个白袍小将,无数个张辽,无数个甘宁的头颅……像一场永不会醒的噩梦。
     徐庶这时候立在艏楼,羽扇轻摇,扇面北斗七星已移成“破军”之势。他低头,望向江心那枚浮起的狼牙钉,声音轻得像在念一首童谣:
     “士州牧,一盏茶功夫到了。”
     士燮没应,只把左脚的狼牙钉又往踝骨里踩了踩。血也不流了,被火烤得凝成黑壳,抬头,冲徐庶咧嘴一笑,缺了门牙的齿列在火光里像一排豁口的狼牙:
     “归顺?我士家三代基业,只换一颗狗头?”
     下意识他弯腰,从钉板里拔出最后一枚狼牙钉,钉子带出的血珠滚进江里,惊起一尾小鱼,鱼嘴一张,竟叼住血珠沉了底。老人盯着那圈涟漪,声音低得像在数自己的心跳:
     “甘兴霸,你等急了吧?别急,我这就把狗头给你送来。”
     抬手把狼牙钉抛向巨舰艏楼,钉子破空而出,钉尾火绳“轰”地炸开,火舌顺着金线爬上去,瞬间把“曹”字帅旗烧成一个焦黑的洞。
     火洞里,徐庶羽扇轻摇,扇面七星忽然熄灭,他低头,望向江心,轻声道:
     “士州牧,你可知这江底,埋了多少旧年的白骨?”
     士燮大笑,笑声混着血沫,喷在江风里:“白骨?白骨也是我交州的白骨!今日,就让你曹军的白骨,来垫我交州的江底!”
     笑声未绝,江面忽然一震——不是鼓,是雷。
     破天把雷电锤倒扣在赤金炉上,锤底天罡眼迸出一道青白雷光,雷光劈进江里,竟把江水劈出一道丈余宽的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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