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冷月翎,这个名字从记事起,就和冷家旧宅红木地板上的血痕、油画上的弹孔,牢牢绑在一起。
爷爷的遗像挂在书房最显眼的位置,相框边缘被我摸得发亮。
他是真正意义上的冷家最后一位家主。
小时候我总趴在他膝头,听他讲冷家的荣光 —— 冷家,是商界望族,执掌商界半壁江山。
那座旧宅占地数十亩,红木地板下埋着几代人的财富秘密,水晶吊灯折射的光晕能照亮整栋楼,墙上挂着的古董字画每一幅都能撑起一个小型拍卖行。
爷爷常说:“冷家的钱,足够买下半个国家。”
而这一切,都是我的。
在爷爷和父母近乎偏执的宠爱与庇护下,我的童年乃浸泡在一种常人无法想象的、由金钱与权势堆砌的极致奢靡里。
那是冷家百年底蕴与绝对掌控力在我身上的自然流淌。
我的衣帽间挂满了尚未问世的高级定制礼服和成衣,许多衣服我只穿过一次,甚至标签都还未剪。
母亲有专门的团队负责从巴黎、米兰的秀场为我直接买下或订制最新款式,珠宝首饰更是按月送来新品,鸽血红宝石、克什米尔蓝宝、帝王绿翡翠……这些对我来说只是搭配衣服的漂亮石头。
五岁那年,我因为觉得无聊,将一条价值连城的古董项链拆下来,给玩具娃娃做“装饰”,母亲见了非但不恼,反而哈哈大笑,夸我有创意,转头又吩咐人送来了两条更珍贵的。
父亲沉默寡言,但他的爱体现在对我任何出格行
冷月翎:现代视角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