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跳出左韵的消息,附着一张她在非洲草原持枪的照片:“冷月翎,南极的极光快没了,再不来我可要独吞39;暗阁39;实验室的古董了。”
我笑着回复:“御暮晗的军火船已经在港口,三天后南极汇合。”
关掉通讯软件,指尖划过桌面相框里的老照片——爷爷抱着年幼的我站在冷家老宅的梅树下,那时的天空很蓝,他的笑容很暖。
“冷总,您真的要回学校?”特助小李抱着文件站在门口,镜片后的眼睛满是不解,“集团这边……”
“我需要休息。”我摘下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换上爷爷留下的旧手表,“帮我办理A大的入学手续,就说我是普通留学生。”
一周后,A大的梧桐道上,我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背着帆布包,混在熙熙攘攘的学生群里。
阳光透过叶隙洒在脸上,暖得让人想眯起眼睛。
路过篮球场时,一阵熟悉的喧闹声传来——少年们穿着汗湿的球衣,其中一个转身投篮的身影,让我脚步顿住。
林煜。
他比记忆里长高了些,褪去了少年的青涩,侧脸线条更显利落。
左耳的红钻耳钉在阳光下闪了闪,和记忆里那个追着车跑的身影重叠。
篮球应声入网,他笑着和队友击掌,目光却突然扫到人群中的我,笑容瞬间凝固。
周围的喧嚣仿佛被按下静音键。他扔下篮球,穿过人群走到我面前,额角的汗珠顺着下颌滑落:“冷……月翎?”
“好久不见。”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喘着气,眼神里满是惊讶,“当年你不是转学了吗?”
“嗯,现在回来读书。”我指了指教学楼,“我在经济系,你呢?”
“计算机系。”他挠了挠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背包里掏出一瓶水,“刚打完球,你喝吗?”
还是和以前一样。
我接过水,指尖触到瓶身的冰凉:“谢谢。”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个真正的大学生一样,上课、泡图书馆、和室友讨论期末论文。
林煜会时不时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有时是在食堂帮我占座,有时是在图书馆递给我一本专业书,有时是在我去实验室的路上,“偶遇”般地陪我走一段。
他从不问我这几年去了哪里,经历了什么,只是像以前一样,用他的方式关心着我。
这种不带任何探究的温柔,让我紧绷了多年的神经,终于有了片刻的松弛。
某天晚上,我在图书馆赶论文,林煜发来消息:“楼下便利店新到了草莓蛋糕,要不要试试?”
我看着屏幕笑了,回复:“等我,五分钟。”
坐在便利店的角落,看着林煜小心翼翼地把蛋糕推到我面前。
“其实……”林煜突然开口,搅动着手里的热可可,“三年前你走后,我打听过你的消息,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他抬起头,眼神认真,“我还以为……你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我没事,”我笑了笑,叉起一块蛋糕,“只是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学了些东西。”
他没有再追问,只是笑了:“回来就好。”
那天晚上,林煜送我回宿舍。
月光洒在梧桐道上,拉长了我们的影子。
走到楼下时,他突然停下脚步:“冷月翎,其实……”
他的话没说完,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御暮晗的紧急通讯:“南极实验室坐标确认,39;暗阁39;余孽正在转移生化武器,立刻汇合!”
我看着屏幕上的红色警报,刚刚放松的神经瞬间绷紧。
林煜看到我骤然变化的脸色,关切地问:“怎么了?”
“我有点事,得先走了。”我收起手机,“抱歉,蛋糕很好吃。”
“需要帮忙吗?”他拉住我的手腕,眼神坚定,“如果你遇到了麻烦,我可以……”
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睛,心里五味杂陈。
“没事,”我轻轻挣开他的手,“是家里的一点急事,很快就回来。”
说完,我转身跑向校门口,不敢回头看他失落的表情。
坐上赶来的直升机,看着A大的灯光渐渐变小,我拿出爷爷的铜铃,冰凉的触感让我清醒。
南极的风雪很大,御暮晗和左韵已经在临时基地等我。
左韵扔来一套防寒服:“冷月翎,你迟到了。”
御暮晗则调出卫星地图:“暗阁的人正在通过地下通道转移武器,我们得在他们离开前封锁出口。”
我换上防寒服,将铜铃塞进贴身口袋。
“走吧。”我握紧手里的枪,“早点解决,我还要回学校考试。”
左韵挑眉:“你还怕考试?”
御暮晗笑了:“她啊,是怕那个叫林煜的小子等急了。”
我没说话,只是推开门,走进南极的风雪中。
南极的战斗结束得比想象中顺利。
当我们站在被炸毁的实验室前,看着“暗阁”的最后一点势力灰飞烟灭时,御暮晗递给我一张机票:“巴黎时装周的邀请函,要不要去?”
左韵则拿出手机:“我在A大附近开了家安保公司,正好缺个顾问,冷大学生要不要来兼职?”
喜欢。
冷月翎:现代视角9[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