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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酆氏遗产的并入,像给一台本就高速冲刺的战车注入了狂暴的燃料。
     我对林氏及其关联方的打击变得愈发精准和酷烈,不再局限于商业规则,时常游走在灰色边缘,甚至偶尔会踩过界。
     林氏这棵盘根错节的老树,开始肉眼可见地摇晃。
     项目接连受阻,资金链日趋紧张,股价持续阴跌。
     林煜的反应比我想象的更加执着。
     他不再仅仅通过商业手段回击,而是开始了一种近乎无赖的贴身纠缠。
     他会出现在我常去的餐厅“偶遇”,不管我身边是否跟着保镖和助理,径直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
     “冷董,好巧。”他脸上挂着惯有的、却明显带着疲惫的笑,“最近胃口不好?看你又瘦了。”
     我不理他,慢条斯理地用餐。
     他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着:“城东那块地,你抢就抢了,何必把拆迁补偿抬到那个价位?有些损人不利己吧。”
     “林氏现金流还撑得住吗?”我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抬眼看他,“听说你们海外那笔债券发行不太顺利?”
     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变得玩世不恭:“劳冷董费心,一点小波折而已。”
     我回眸看他,“林煜,我这个人,向来睚眦必报。”
     他移开了视线。
     我们两个沉默着吃完了这顿饭。
     他会在我出席慈善晚宴时,强行挤开我的男伴的手臂。
     闪光灯下,他笑得无懈可击,对着镜头扮演着暧昧不明的角色,低声在我耳边说:“你说,明天财经版和娱乐版会怎么写我们?昔日盟友反目成仇,还是爱恨交织纠缠不休?”
     我试图甩开他的手,他却攥得死紧,“松开,不然我剁了你的手。”
     “陪我跳完这支舞。”他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偏执,“不然我不保证明天林氏会不会抛出一些关于冷氏海外收购的‘有趣猜测,虽然没证据,但总能给你添点堵,不是吗?”
     我冷冷地看着他,最终没有在众目睽睽下与他撕扯。
     那支舞,像是在刀尖上行走,每一步都弥漫着无声的硝烟。
     最过分的一次,他不知用什么方法绕过了王府的安保,深夜直接闯到了我居住的院落外。
     他显然喝了酒,靠在月亮门洞下,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
     “冷月翎……”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酒意和一种近乎崩溃的疲惫,“你非要做得这么绝吗?”
     我穿着睡袍,站在门内,隔着一段冰冷的距离看着他。
     徐伯带着人无声地出现在他身后,只等我一声令下。
     “商场如战场,林煜,你第一天知道?”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输不起,就不该来招惹我。”
     “徐伯,送客,以后不准再放他进来。”
     保镖上前“请”他离开。
     他没有激烈反抗,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烦意乱。
     他的纠缠不休像嗡嗡作响的苍蝇,虽不致命,却极大地干扰了我的心神和节奏。
     我加大了打压的力度,试图让他彻底知难而退。
     直到这天,我接到了林父——林氏集团真正的掌舵人,他直接打来电话。
     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沉稳、苍老,却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我印象中那个总是带着温和笑容的长辈截然不同。
     “冷家侄女,”他省略了所有寒暄,直接用了最传统却也最意味深长的称呼,“我是林震霆。方便的话,下午三点,西山高尔夫老地方,陪我喝杯茶吧。”
     不是请求,是通知。
     我知道,正戏来了。
     林煜的纠缠不过是前奏,这位深居简出的林家老家主,终于被逼得亲自下场了。
     下午三点,西山高尔夫会所的顶级茶室。
     窗外是修剪整齐的果岭,室内茶香袅袅。
     林震霆已经到了,他穿着一身中式盘扣练功服,正在慢条斯理地沏茶,动作行云流水,丝毫看不出他的商业帝国正面临狂风骤雨。
     我走进去,在他对面坐下。
     “林伯伯。”
     我微微颔首,态度礼貌却疏离。
     他抬眼

冷月翎:现代视角15[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