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山的锁龙谷,再到罗布泊的楼兰古城、贵州的万蛊岭、广州的南越王墓、大理的段氏皇陵,每一次冒险都充满了危险,但我们都齐心协力,克服了困难,保护了珍贵的文物。
第二天一早,我们收拾好装备,向西藏出发。火车上,林薇一直在研究吐蕃赞普墓的资料,老烟枪在擦他的破邪刀,瞎子在闭目养神,林浩则在看窗外的风景。我看着他们,心里充满了期待——我们的下一次冒险,即将开始。
火车越往西行,窗外的风景越壮观。远处的雪山连绵不绝,草原上的牛羊像星星一样散落着,牧民的帐篷在草原上形成一个个小小的黑点。我知道,前面的路会更加艰苦,但我并不害怕,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们几人齐心协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就没有保护不了的文物。
念青唐古拉山的轮廓逐渐出现在远处的天际线上,山顶的积雪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芒。我知道,我们的下一场冒险,即将在这座神圣的雪山下展开。
火车抵达拉萨站时,稀薄的空气让我们几人都有些头晕。林薇早有准备,从背包里掏出提前买好的氧气瓶,分给我们每人一个:“念青唐古拉山海拔超过六千米,比点苍山还高,咱们得在拉萨适应三天,等高原反应缓解了再出发。”
老烟枪吸着氧气,脸色还是有些发白:“这地方比大理冷多了,得赶紧找家客栈住下,再买几件厚羽绒服。而且听说西藏的紫外线强,还得买些防晒霜和遮阳帽,免得被晒伤。”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路边的石板,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里说,念青唐古拉山是‘神山聚灵之地,吐蕃赞普墓藏在‘圣湖穴里,就在纳木错旁边。圣湖穴里的灵气重,不会有邪物,但会有‘圣湖守护者——是藏民口中的‘水怪,其实是巨大的裂腹鱼,能把人拖进湖里。”
我们在拉萨市区找了家带供氧设备的客栈,接下来的三天,除了适应高原反应,就是采购装备。林薇从当地藏民手里买了四件加厚的藏袍,比羽绒服还保暖;老烟枪买了一把藏刀,刀身锋利,能用来防身;林浩则找藏民打听纳木错附近的路况,得知从拉萨到纳木错需要走一天的路程,而且最后一段路只能骑牦牛。
出发前,客栈老板给我们送了一袋“青稞饼”和一壶“酥油茶”:“这青稞饼抗饿,酥油茶能缓解高原反应,你们带上,路上能用上。另外,纳木错旁边有个‘扎西部落,部落里的老族长熟悉圣湖穴的位置,你们可以找他当向导。”
我们谢过客栈老板,租了一辆越野车,向纳木错驶去。车窗外的风景从城市变成了草原,草原上的格桑花在风中摇曳,远处的念青唐古拉山像一条巨龙,横卧在天际线上。走了大概五个小时,我们抵达了纳木错湖边,扎西部落的帐篷就搭在湖边的草地上。
老族长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脸上布满了皱纹,手里拿着一串佛珠。听说我们要找圣湖穴,他先是摇了摇头,后来在林薇的再三恳求下,才答应带我们去:“圣湖穴是神山圣地,不能随便进去,里面的圣物要交给国家,不能私自拿走。”我们赶紧点头答应,老族长这才收拾了一下,带着我们向纳木错深处走去。
走了大概两个小时,前面的湖面突然出现一个漩涡,老族长停下脚步:“前面就是圣湖穴的入口,水下有石门,只有在月圆之夜才能打开。今天正好是月圆之夜,咱们等天黑了再进去。”
天黑后,月亮升了起来,银色的月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老族长拿出一把铜钥匙,扔进漩涡里,水面突然分开,露出一扇巨大的石门,石门上刻着吐蕃的图腾——一只展翅的雄鹰。
“快进去!石门只能打开一个小时!”老族长大喊,我们赶紧跟着他跳进水里。水下的通道很宽,能容两个人并排走,墙壁上镶嵌着夜明珠,照亮了通道。走了大概十分钟,我们来到一个干燥的大厅,大厅中央有一座石台,石台上放着一个金色的盒子,盒子上刻着吐蕃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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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装吐蕃金印的盒子!”林薇兴奋地跑过去,老族长却拦住她:“等等,石台上有‘圣湖结界,只有心怀敬畏的人才能靠近,否则会被结界弹开。”
林薇深吸一口气,慢慢走向石台,果然没有被结界阻拦。她小心翼翼地拿起金色的盒子,盒子上有一把铜锁,锁上刻着雄鹰的图案。老族长掏出一串佛珠,放在铜锁旁,佛珠刚碰到锁,铜锁就“啪”的一声开了。
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放着一枚金色的印章,印章上刻着吐蕃文,正是吐蕃金印。旁边还有一本用羊皮纸做的书,上面写着藏传佛教的密宗经文,正是我们要找的密宗经文。
“终于找到了!”林浩激动地把金印和经文抱在怀里,突然,大厅的墙壁开始震动,水下传来“轰隆隆”的声响。老族长脸色一变:“不好!石门要关了,咱们快出去!”
我们赶紧跟着老族长向通道跑去,刚跑到通道口,就看到水面正在慢慢合拢。老烟枪一把推开我们,自己殿后,就在我们冲出水面的瞬间,石门“嘭”的一声关上了,老烟枪的腿被石门夹了一下,流了血。
我们赶紧把老烟枪扶到帐篷里,用随身携带的医药箱给他包扎伤口。老族长看着金印和经文,双手合十:“这些圣物终于重见天日了,你们一定要把它们交给国家,让更多的人了解吐蕃的历史。”
第二天一早,我们把金印和经文交给了当地的文物局,文物局的工作人员对我们表示了感谢,还说会在纳木错旁边建一个博物馆,展示这些圣物。老烟枪的腿伤需要休养,我们决定在扎西部落多待几天。
这段时间,我们跟着部落里的藏民一起放牧、挤牛奶、做青稞饼,林薇还跟着老族长学习藏语,林浩则用相机记录下部落的生活。老烟枪的腿伤慢慢好转,他每天坐在帐篷前,抽着烟,看着纳木错的湖面,嘴里念叨着:“这辈子能来这么美的地方,值了。”
一周后,老烟枪的腿伤彻底痊愈,我们准备离开扎西部落。老族长和部落里的藏民都来送我们,老族长给我们每人送了一串佛珠:“这佛珠能保平安,你们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要平平安安的。”
我们谢过老族长,骑上牦牛,向拉萨驶去。路上,林薇突然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边写着“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墓”。“我在古籍里看到,辽太祖墓藏在内蒙古的‘巴林左旗,里面有‘辽代玉玺和‘契丹文金册,据说契丹文金册里记载着契丹族的秘密,”林薇看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去寻找玉玺和金册吗?”
我和老烟枪、瞎子对视一眼,都笑了。虽然内蒙古的冬天很冷,辽太祖墓里肯定还有更多的危险,但我们还是决定去。因为我们知道,只要还有文物需要保护,我们就会一直走下去。
老烟枪吸了一口烟,笑着说:“走!只要有斗,咱们就去!不过这次,可得好好准备准备,内蒙古的冬天能冻掉耳朵,得买几件更厚的衣服。辽太祖墓里可能有‘契丹尸,比之前的血俑还厉害,得多带些糯米弹和驱邪粉。”
林浩也兴奋地说:“我也去!这次我要提前查好辽代的历史,了解契丹族的风俗,帮大家更好地找到古墓。”
我们骑着牦牛,向拉萨驶去。身后的念青唐古拉山越来越远,纳木错的湖面在阳光下泛着微光。我知道,我们的下一次冒险,即将在内蒙古的草原上展开。
路上,林薇突然问我:“你说,咱们以后还会去多少地方?还会找到多少文物?”我看着她,笑着说:“只要还有文物需要保护,咱们就一直走下去,直到走不动为止。”
老烟枪和瞎子也笑了,笑声在草原上回荡。远处的雄鹰在天空中翱翔,像是在为我们指引方向。我知道,不管前面的路有多艰难,只要我们几人齐心协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就没有保护不了的文物。
内蒙古的巴林左旗还在远方,但我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发。因为我们知道,那里有新的挑战在等着我们,有更多的文物需要我们去守护。我们的冒险,永远不会结束。
从扎西部落出发,我们先返回拉萨,再乘火车前往内蒙古赤峰市。越往北走,气温越低,车窗外的景色从草原变成了雪原,远处的山峰覆盖着厚厚的积雪,像是披了一件白色的披风。林浩裹紧了身上的藏袍,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没想到内蒙古这么冷,比西藏还冷!”
老烟枪掏出酒壶,喝了一口烈酒,脸色才稍微红润些:“巴林左旗是辽上京遗址所在地,冬天能到零下三十度,咱们得赶紧找家客栈住下,再买几件羽绒服和雪地靴,不然得冻成冰棍。”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车窗,声音里带着一丝凝重:“《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里说,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墓藏在‘祖山穴里,就在巴林左旗的‘祖州城遗址下。祖山穴里的阴气重,而且契丹人喜欢用‘活人殉葬,墓里肯定有‘殉葬阴兵,普通的糯米弹和驱邪粉不管用,得准备‘镇魂铃,铃声能镇住阴兵的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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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赤峰市休整了两天,采购了足够的御寒装备和盗墓工具。林薇从当地文物商店买了四串镇魂铃,铃身是青铜做的,上面刻着契丹文;老烟枪买了一把雪地铲,能在积雪里挖掘;林浩则找当地老人打听祖州城遗址的路况,得知从赤峰市到祖州城需要走三个小时的车程,而且遗址附近全是积雪,车开不进去,只能步行。
出发前,客栈老板给我们送了一袋“冻梨”和一壶“马奶酒”:“这冻梨化了之后甜得很,马奶酒能驱寒,你们带上,路上能用上。另外,祖州城遗址附近有个‘契丹村,村里的老支书熟悉祖山穴的位置,你们可以找他当向导。”
我们谢过客栈老板,租了一辆越野车,向祖州城遗址驶去。车窗外的雪原一望无际,偶尔能看到几只野兔从雪地里跑过。走了大概三个小时,我们抵达了祖州城遗址附近的契丹村,老支书已经在村口等着我们了。
老支书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穿着一件军大衣,手里拿着一把扫帚:“祖州城遗址里全是积雪,而且有很多陷阱,是以前契丹人用来防盗墓的,你们得跟紧我,别乱走。”我们赶紧点头,跟着老支书向祖州城遗址走去。
遗址里的积雪没到膝盖,每走一步都很艰难。老支书拿着扫帚在前面扫雪,偶尔会停下来,指着地上的某个地方说:“这里有陷阱,绕着走。”我们小心翼翼地跟着,走了大概一个小时,终于来到了祖州城遗址的中心——一座巨大的土台,土台上覆盖着厚厚的积雪。
“这就是祖山穴的入口,”老支书指着土台中央的一个雪堆,“下面有个石门,得用雪地铲把雪挖开才能看到。”我们赶紧拿出雪地铲,开始挖掘积雪。挖了大概半个小时,一扇巨大的石门出现在我们眼前,石门上刻着契丹族的图腾——一只展翅的海东青。
“这是‘辽王门,”林薇掏出从文物商店买的契丹文词典,对照着石门上的文字,“上面写着‘非契丹王族,擅闯者死,看来要打开石门,得用契丹王族的信物。”
老烟枪皱了皱眉:“咱们哪有契丹王族的信物?这可怎么办?”就在这时,瞎子突然开口:“我听说契丹人喜欢用‘海东青玉佩当信物,咱们可以用琉璃盏试试,琉璃盏能吸收煞气,说不定也能冒充信物。”
我们赶紧掏出琉璃盏,放在石门上的海东青图腾旁。盏里的深绿色液体突然溢出来,顺着图腾流动,石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慢慢打开了。石门后面是一条向下的通道,通道里黑漆漆的,只能靠手电筒照明。
我们跟着老支书走进通道,通道里的温度比外面高一些,但还是很冷。走了大概十分钟,前面出现了一个宽敞的大厅,大厅中央有一座巨大的石棺,石棺的周围站着十几个穿着契丹铠甲的士兵,他们的皮肤是黑色的,眼睛里冒着绿光,正是殉葬阴兵。
“快摇镇魂铃!”林薇大喊,掏出镇魂铃摇了起来。清脆的铃声在大厅里回荡,阴兵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眼神里的绿光也淡了一些。我们趁机向石棺跑去,刚跑到石棺旁,阴兵又恢复了过来,向我们扑来。
老烟枪掏出藏刀,向阴兵砍去。刀身砍在阴兵的铠甲上,发出“铛”的一声响,阴兵却纹丝不动。“普通的刀不管用!”老烟枪大喊,林浩突然想起什么,掏出琉璃盏,对准阴兵。盏里的液体喷出来,落在阴兵身上,阴兵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身体开始冒烟,慢慢倒在地上。
我们松了一口气,走到石棺旁。石棺的盖子上刻着辽太祖耶律阿保机的画像,画像旁边放着一个金色的盒子,盒子上刻着契丹文。林薇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放着一枚金色的玉玺,玉玺上刻着契丹文,正是辽代玉玺。旁边还有一本用金箔做的书,上面写着契丹文,正是契丹文金册。
“终于找到了!”林浩兴奋地把玉玺和金册抱在怀里,突然,大厅的墙壁开始震动,头顶的石块不断落下。老支书脸色一变:“不好!墓要塌了!咱们快出去!”
我们赶紧向通道跑去,刚跑到通道口,就看到阴兵又从地上爬了起来,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快用镇魂铃!”林薇再次摇起镇魂铃,阴兵的动作又慢了下来,我们趁机冲出通道,向地面跑去。
跑出石门时,外面的积雪已经开始融化,太阳从云层里钻了出来,照在雪地上,发出耀眼的光芒。我们瘫坐在雪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身上全是汗水和雪水。
老支书看着我们手里的玉玺和金册,点了点头:“这些都是国家的宝物,你们一定要交给文物局,让更多的人了解契丹族的历史。”我们赶紧点头,跟着老支书向契丹村走去。
回到村里后,我们把玉玺和金册交给了当地的文物局,文物局的工作人员对我们表示了感谢,还说会在祖州城遗址附近建一个辽代文物博物馆,展示这些宝物。
晚上,我们在村里的客栈里庆祝,老支书给我们做了一顿丰盛的契丹族美食——手把肉和奶茶。林薇喝了一口奶茶,突然说:“我在古籍里看到,还有一座‘金太祖完颜阿骨打墓,藏在黑龙江的‘阿城里,里面有‘金代玉玺和‘女真文金册,据说女真文金册里记载着金朝的军事机密,”林薇看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去寻找玉玺和金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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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烟枪、瞎子对视一眼,都笑了。虽然黑龙江的冬天比内蒙古还冷,金太祖墓里肯定还有更多的危险,但我们还是决定去。因为我们知道,只要还有文物需要保护,我们就会一直走下去。
老烟枪喝了一口马奶酒,笑着说:“走!只要有斗,咱们就去!不过这次,可得好好准备准备,黑龙江的冬天能到零下四十度,得买几件更厚的羽绒服和雪地靴。金太祖墓里可能有‘女真死士,比契丹阴兵还厉害,得多带些镇魂铃和琉璃盏。”
林浩也兴奋地说:“我也去!这次我要提前查好金代的历史,了解女真族的风俗,帮大家更好地找到古墓。”
我们举起酒杯,碰在一起,酒杯里的马奶酒溅了出来,像是在为我们的下一次冒险干杯。我看着窗外的雪原,心里突然觉得很温暖——我们从西藏的念青唐古拉山,到内蒙古的祖州城,每一次冒险都充满了危险,但我们都齐心协力,克服了困难,保护了珍贵的文物。
第二天一早,我们收拾好装备,向黑龙江的阿城出发。火车上,林薇一直在研究金太祖墓的资料,老烟枪在擦他的藏刀,瞎子在闭目养神,林浩则在看窗外的雪景。我看着他们,心里充满了期待——我们的下一次冒险,即将在黑龙江的雪原上展开。
火车越往东走,雪下得越大,车窗外的雪原被白雪覆盖,像是一片白色的海洋。我知道,前面的路会更加艰苦,但我并不害怕,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们几人齐心协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就没有保护不了的文物。
阿城的轮廓逐渐出现在远处的天际线上,我知道,我们的下一场冒险,即将在这座金朝的故都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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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2章 尸易无限(127)[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