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我们去守护。
汽车驶入河北遵化时,初春的阳光正透过车窗洒在身上,远处的昌瑞山笼罩在薄雾中,清东陵的红墙黄瓦在松柏间若隐若现,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松针香气。林浩刚下车就伸了个懒腰,笑着说:“这地方比北京还舒服,就是裕陵的安保太严,咱们的仿造指纹膜可得藏好,别被搜出来。”
老烟枪把烟锅揣进怀里,又掏出防化学毒气的防毒面具检查了一遍滤毒盒:“裕陵地宫的明堂券有砒霜和硫磺混的毒气,滤毒盒得选能防砷化物和硫化物的,再带些绿豆汤,喝了能解砒霜的毒。而且九连环锁得慢慢解,急了容易卡住,我昨晚又练了一遍,保证没问题。另外,地宫的地面有‘压力感应砖,得跟着我走,我能看出哪块砖是安全的——安全砖的缝里没有灰尘,感应砖的缝里有积灰。”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停车场的水泥地,听着远处游客的喧闹声:“我听到裕陵方向有脚步声,应该是巡逻的保安。《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里说,裕陵是‘昌瑞山龙脉的核心,地宫卡在‘金脉上,地气纯但‘火煞重,是陪葬的金银器和硫磺生出来的,得带些艾草绳和朱砂,艾草能降火,朱砂能驱邪。而且明堂券的暗格上面有‘龙纹石,得按动龙纹的眼睛,才能露出暗格入口,按错了就会喷出毒气。”
我们在清东陵附近找了家民宿,民宿老板是个河北大叔,姓刘,对裕陵的历史很熟悉:“裕陵地宫下午四点闭馆,闭馆后会有保安在门口值守,每小时巡逻一次,你们得从地宫后面的‘维修口进去,维修口的锁是普通的挂锁,用铁丝就能打开。不过维修口里面有‘红外对射,得用黑布挡住,不然会触发警报。”
刘老板还给我们看了一张他收藏的裕陵地宫结构图:“明堂券在地宫的第三层,暗格在‘石供桌下面,石供桌的侧面有个‘圆形凹槽,就是龙纹石的位置。你们进去后别开强光手电,用微光的,不然会被红外监控拍到。”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忙着准备:林薇从劳保用品店买了四副防化学毒气的防毒面具和几大壶绿豆汤;林浩网购了几块黑布和几盏微光手电筒,还把仿造的指纹膜藏在景区维护马甲的夹层里;老烟枪则把解九连环的工具磨得更光滑,还在工具上涂了防滑粉;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尔去裕陵踩点,摸清了保安的巡逻路线和红外对射的位置,腾格尔和小杨则在民宿里练习用黑布遮挡红外对射,确保万无一失。
出发那天,下午四点半,我们穿着景区维护马甲,背着装备向裕陵走去。闭馆后的景区很安静,只有几盏路灯亮着,昏黄的灯光照在石板路上,显得格外肃穆。我们绕到裕陵地宫后面的维修口,林浩用铁丝打开挂锁,腾格尔和小杨赶紧用黑布挡住红外对射,我们迅速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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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修通道里很黑,我们打开微光手电筒,光线只有萤火虫那么亮,勉强能看清路。走了大概十分钟,前面出现了一扇石门,石门上刻着清代的龙纹,正是明堂券的入口。老烟枪用手指摸了摸石门侧面的圆形凹槽,里面果然有一块龙纹石,龙纹的眼睛是用玛瑙做的。
“快按龙纹的眼睛!”老烟枪说着,林浩按照他的指示,轻轻按动龙纹的左眼,再按动右眼,石门发出“咔嚓”的声响,缓缓打开,一股刺鼻的气味从里面飘出来——是砒霜和硫磺混合的毒气!
“快把防毒面具戴上!”林薇说着,率先戴上面具,我们也跟着戴上,然后点燃艾草绳,扔进明堂券。艾草绳在里面燃烧着,没有熄灭,说明里面有空气,我们顺着石门走了进去。
明堂券里很宽敞,中央放着一张石供桌,石供桌下面的地面有一块方形的石板,正是暗格的入口。老烟枪用探杆敲了敲石板,石板发出“咚咚”的声响,很结实:“下面就是暗格,九连环锁在石板的侧面。”
我们绕到石供桌后面,果然看到石板侧面有一把九连环锁,锁上的九个环相互勾连,做工精致。老烟枪掏出工具,开始解九连环,他的手指灵活地转动着环,一个接一个地解开,过了大概二十分钟,最后一个环终于解开,石板发出“吱呀”的声响,缓缓打开。
暗格里飘出一股淡淡的香气——是檀香的味道,混着丝绸的土腥味。林浩用微光手电筒照进暗格,里面放着一个金色的杯子和一件叠得整齐的龙袍,杯子上镶嵌着宝石,龙袍的缂丝花纹清晰可见,正是我们要找的乾隆金瓯永固杯和缂丝龙袍!
“终于找到了!”我激动地把金瓯永固杯和缂丝龙袍放进防水袋里,突然,地宫的警报响了起来——黑布被风吹掉了,红外对射被触发了!远处传来保安的脚步声:“有人闯进地宫了!快围过来!”
“快从维修通道跑!”老烟枪大喊,我们赶紧盖上石板,向维修通道跑去。刚跑出维修口,就看到保安拿着手电筒追过来,阿古拉赶紧把绿豆汤的罐子扔在地上,罐子摔碎了,绿豆汤洒了一地,保安的脚步慢了下来,我们趁机向民宿跑去。
回到民宿后,我们把乾隆金瓯永固杯和缂丝龙袍交给了刘老板,让他转交给清东陵文物管理处。刘老板看着文物,激动得手都在抖:“这金瓯永固杯可是国宝中的国宝!缂丝龙袍的工艺更是失传了,你们立大功了!”第二天,文物局的专家来到民宿,确认文物的真实性后,把它们运回了博物馆,还邀请我们参加文物修复的观摩会。
晚上,我们在民宿里庆祝,刘老板做了一桌河北菜,有唐山麻糖、缸炉烧饼、白洋淀炖杂鱼,还有一壶衡水老白干。林薇喝了一口老白干,突然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边写着“西夏黑水城——黑将军墓”。“我在古籍里看到,黑将军墓藏在内蒙古的‘额济纳旗,里面有‘西夏黑水城文书和‘鎏金铜佛,黑水城文书是西夏的官方文件,用西夏文和汉文书写,鎏金铜佛是西夏的佛教文物,工艺精湛,全世界只有几件,”林薇看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去额济纳旗吗?”
我和老烟枪、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尔、腾格尔、小杨对视一眼,都笑了。内蒙古的额济纳旗离这里千里之外,而且黑水城在沙漠深处,夏天的沙漠温度能到五十度,还有“沙尘暴”,容易迷路,墓里可能有“流沙陷阱”和“蛇虫”,危险重重,但我们还是决定去。因为我们知道,只要还有文物需要保护,再远再险的路,我们都愿意走。
老烟枪点燃烟锅,深吸一口,烟圈在灯光下慢慢散开:“走!西夏的宝贝咱也得护着!不过这次,可得带够防沙和防暑的装备,沙漠里的太阳毒,得带遮阳帽和防晒霜,再备些藿香正气水,防止中暑。而且黑水城的沙子细,容易进眼睛和口鼻,得带防风镜和防尘口罩。另外,黑将军墓的‘地宫在‘佛塔下面,地宫的入口被沙子埋了,得用铲子挖开,再用探杆探路,别掉进流沙陷阱。”
林浩已经开始收拾背包,把西夏的地图塞进包里:“我查了,额济纳旗有个‘黑水城遗址,里面有很多考古专家,咱们可以找他们了解黑将军墓的情况。而且遗址附近有个牧民村,村里的人熟悉沙漠的地形,能当向导,还能给咱们找骆驼,沙漠里骑骆驼比走路快,还能驮装备。”
小杨听到要去沙漠,眼睛里满是期待:“我还没见过沙漠,正好去看看!我会用雪铲开路,沙漠里的沙子我也能挖,还能帮你们扛装备,遇到蛇虫,我还能用蒙古刀赶走它们。”
我们举起酒杯,酒杯里的衡水老白干泛着淡淡的光,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窗外的遵化夜景渐渐安静下来,远处的昌瑞山在夜色里只剩下模糊的轮廓,清东陵的红墙黄瓦在月光下泛着银光。我知道,明天一早,我们又要踏上新的旅程,从河北的遵化,到内蒙古的额济纳旗,去寻找那些被岁月掩埋的国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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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在第二天清晨出发,车轮滚滚,载着我们向西行驶。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从河北的平原,到内蒙古的草原,再到沙漠边缘的戈壁。额济纳旗的轮廓越来越清晰,远处的黑水城遗址在阳光下泛着黄色的光,像一座孤独的城堡。
我摸了摸怀里的防水袋,里面装着我们这次冒险的收获,又看了看身边熟睡的伙伴,心里充满了期待——我们的下一场冒险,即将在内蒙古的沙漠里展开,在那座神秘的西夏黑水城黑将军墓里,又有多少历史的秘密在等着我们去揭开,又有多少珍贵的文物在等着我们去守护。
火车驶入额济纳旗站时,沙漠的热浪正裹挟着细沙扑面而来,站台上的温度计显示48摄氏度,远处的黑水城遗址像一座黄色的城堡,矗立在茫茫戈壁中,空气里弥漫着干燥的尘土味。林浩刚下车就戴上遮阳帽和防风镜,还不忘往脸上抹防晒霜:“这地方也太热了!感觉像站在火炉上,咱们的藿香正气水可得随时揣着,别中暑了。”
老烟枪把烟锅揣进怀里,又掏出防尘口罩戴上,喉咙干得发疼:“黑水城的‘黑将军墓在佛塔的西北方向,墓道被沙子埋了至少三米深,得用铁铲和洛阳铲挖,挖的时候得小心,别碰到底部的‘流沙层。而且沙漠里的沙尘暴说刮就刮,咱们得带够水,每人至少背两升,再带些压缩饼干,饿了能垫垫肚子。另外,墓里的蛇虫多,尤其是‘沙漠蝰蛇,毒性烈,得带些蛇药和雄黄粉,撒在周围能驱蛇。”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水泥地,听着远处的风沙声:“我听到沙漠里有风声,像是从佛塔方向传来的。《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里说,黑水城是‘沙漠龙脉的末端,地宫卡在‘阴脉和‘沙脉之间,地气杂,有‘沙煞和‘阴煞,沙煞是沙漠的沙子生的,阴煞是陪葬的文书生出来的,得带些艾草绳和朱砂,艾草吸湿气,朱砂驱邪。而且地宫的‘石门是西夏的‘梵文机关门,门旁边的石刻上有三行梵文,得按‘上中下的顺序触摸,顺序错了就会触发流沙机关。”
我们在黑水城遗址附近找了家牧民开的客栈,客栈老板是个蒙古族大叔,姓达来,听说我们要找黑将军墓,立刻端来一碗冰镇的酸奶:“黑将军墓的位置在佛塔后面的‘黑沙坑,我爷爷以前是沙漠向导,说黑沙坑的沙子下面有‘暗河,夏天会渗出水,挖的时候得小心,别把墓道淹了。而且沙漠里的‘海市蜃楼多,你们别跟着幻影走,容易迷路。”
达来还给我们指了条近路:“从客栈后面的‘牧道走,能直接到黑沙坑,路上有很多枯死的胡杨树,你们可以做记号,防止走丢。”
接下来的三天,我们忙着准备:林薇从户外用品店买了四顶宽边遮阳帽和几瓶高倍数防晒霜,还买了一大箱矿泉水和压缩饼干;林浩网购了几把铁铲和洛阳铲,还买了几包雄黄粉和蛇药;老烟枪则把探杆的顶端换成了铜头,能探测到地下的暗河;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尔去黑沙坑踩点,标记了胡杨树的位置,腾格尔和小杨则在客栈里练习用洛阳铲挖沙,避免到时候挖偏。
出发那天,凌晨四点,天还没亮,我们背着装备向黑沙坑出发。沙漠的凌晨很凉,风里带着露水,我们加快脚步,想在太阳升起前挖到墓道。走了大概一个小时,我们到了黑沙坑,黑沙坑的沙子是黑色的,比普通的沙子重,踩上去很沉。
老烟枪用洛阳铲探测了一下,确定了墓道的位置:“就在这里!下面三米深就是墓道。”我们拿出铁铲,开始挖沙,沙子很沉,挖起来很费力,我们轮流用力,挖了三个多小时,终于挖到了一块石板,石板上刻着西夏的梵文,正是墓道的入口。
阿古拉用蒙古刀插进石板缝里,轻轻一撬,石板“吱呀”一声被撬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里飘出一股潮湿的霉味,夹杂着淡淡的纸张味——是黑水城文书的味道!
“快把防尘口罩戴好!”林薇说着,率先戴紧口罩,我们也跟着戴好,然后点燃艾草绳,扔进洞口。艾草绳在洞里燃烧着,没有熄灭,说明里面有空气,我们顺着洞口的梯子往下爬。
墓道里很窄,墙壁上结着一层白霜,地面上有少量积水,应该是暗河渗出来的。走了大概十分钟,前面出现了一扇石门,石门上刻着三行梵文,正是瞎子说的梵文机关门。
林浩按照瞎子说的,先触摸上面一行梵文,再触摸中间一行,最后触摸下面一行,石门发出“轰隆”的声响,缓缓打开,一股更浓的纸张味从里面飘出来。
石门后面是一个宽敞的地宫,地宫中央有一座石棺,石棺上刻着黑将军的画像,画像周围镶嵌着琉璃。石棺的旁边,放着一个木盒,木盒上刻着西夏文,应该就是装黑水城文书的盒子;盒子旁边还放着一尊铜佛,铜佛的表面鎏着金,正是我们要找的鎏金铜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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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找到了!”林浩兴奋地跑过去,刚靠近石棺,脚下突然一滑,掉进了一个积水坑——是暗河的渗水形成的!我赶紧拉住他,巴特尔则用木板铺在水坑上:“快踩在木板上!水里可能有蛇!”
我们踩着木板,慢慢走到木盒旁。木盒上有一把铜锁,锁上刻着西夏的花纹。老烟枪用铁丝打开铜锁,我们打开木盒,里面果然放着一叠文书,文书上用西夏文和汉文书写,正是黑水城文书!旁边的鎏金铜佛完好无损,铜佛的手势是“施无畏印”,栩栩如生。
我们把文书和鎏金铜佛放进防水袋里,刚想离开,突然,地宫的墙壁开始震动,头顶的沙子纷纷落下,积水坑的水越来越多,远处传来沙漠里的呼啸声——沙尘暴要来了!
“快出去!”老烟枪大喊,我们赶紧向墓道跑去,刚跑到石门处,就看到大量的流沙从上面掉下来,挡住了去路。达来(我们请他当向导,一起下了地宫)掏出蒙古刀,和阿古拉一起用力砍流沙,流沙虽然软,但在刀的搅动下,终于露出一个缺口。我们趁机冲出去,向洞口跑去。
刚跑出洞口,身后就传来“轰隆隆”的声响,地宫塌了,洞口被流沙掩埋。沙尘暴已经到了,天空变成了黄色,沙子打在身上生疼,我们赶紧按照之前做的胡杨树记号,向客栈跑去。达来在前面带路,我们跟在后面,不敢回头,直到看到客栈的屋顶,我们才放慢速度,大口喘着粗气。
回到客栈后,我们把黑水城文书和鎏金铜佛交给了黑水城遗址的文物管理处。管理处的蒙主任看到文物时,激动得热泪盈眶,说这叠文书能填补西夏晚期历史的空白,上面的汉文记载还能纠正之前对黑水城的错误认知,鎏金铜佛更是西夏佛教艺术的巅峰之作,会立刻送到内蒙古博物院保存,还会组织专家对文书进行解读和修复,争取早日展出。达来也因为帮忙找到了文物,得到了博物馆的奖励,他用这笔钱给村里的牧民买了新的骆驼和水罐。
晚上,我们在客栈里庆祝,达来杀了一只羊,做了手把肉和烤羊排,还拿出自家酿的马奶酒。林薇喝了一口马奶酒,突然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边写着“楼兰古城——楼兰王墓”。“我在古籍里看到,楼兰王墓藏在新疆的‘罗布泊,里面有‘楼兰彩绘木棺和‘汉锦,彩绘木棺上画着楼兰的生活场景,汉锦是汉代的丝织品,上面织着‘五星出东方利中国的字样,全世界只有一件,”林薇看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去罗布泊吗?”
我和老烟枪、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尔、腾格尔、小杨、达来对视一眼,都笑了。新疆的罗布泊离这里千里之外,而且罗布泊是“死亡之海”,夏天的温度能到五十度以上,缺水缺粮,还有很多未知的危险,墓里可能有“盐壳陷阱”和“有毒昆虫”,危险重重,但我们还是决定去。因为我们知道,只要还有文物需要保护,再远再险的路,我们都愿意走。
老烟枪点燃烟锅,深吸一口,烟圈在灯光下慢慢散开:“走!楼兰的宝贝咱也得护着!不过这次,可得带够水和食物,罗布泊里没有水源,咱们得每人背三升水,再带些高能量的巧克力和牛肉干。而且罗布泊的‘盐壳很锋利,能割破鞋子,得穿防割的登山鞋,再带些纱布和碘伏,万一受伤了能处理。另外,墓里的有毒昆虫多,尤其是‘沙漠毒蝎,得带些杀虫剂和解毒药,撒在周围能驱虫。”
林浩已经开始收拾背包,把楼兰的地图塞进包里:“我查了,罗布泊附近有个‘楼兰保护站,里面有很多考古专家,咱们可以找他们了解楼兰王墓的情况。而且保护站的工作人员熟悉罗布泊的地形,能当向导,还能给咱们提供卫星电话,万一迷路了能求救。”
达来听到要去罗布泊,眼睛里满是期待:“我还没见过楼兰古城,正好去看看!我熟悉沙漠的气候,能提前发现沙尘暴,还能帮你们找水源,遇到盐壳陷阱,我也能帮忙铺木板。”
我们举起酒杯,酒杯里的马奶酒泛着淡淡的乳白色,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窗外的额济纳旗夜景渐渐安静下来,远处的黑水城遗址在月光下泛着黄色的光,沙漠的风还在呼啸,像是在为我们的新旅程伴奏。我知道,明天一早,我们又要踏上新的旅程,从内蒙古的额济纳旗,到新疆的罗布泊,去寻找那些被岁月掩埋的国宝。
汽车在第二天清晨出发,车轮滚滚,载着我们向西行驶。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从内蒙古的沙漠,到新疆的戈壁,再到罗布泊的盐壳地。远处的楼兰古城遗址在阳光下泛着白色的光,像一座沉睡的古城。
我摸了摸怀里的防水袋,里面装着我们这次冒险的收获,又看了看身边熟睡的伙伴,心里充满了期待——我们的下一场冒险,即将在新疆的罗布泊展开,在那座神秘的楼兰王墓里,又有多少历史的秘密在等着我们去揭开,又有多少珍贵的文物在等着我们去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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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9章 尸易无限(134)[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