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晨,宇文山把车停在远离校门的巷子口,背上自己的双肩包,把头上的棒球帽又往下拉了拉,快步走进校园。此时距离体育馆大战已经过去近一个星期时间,自己一时冲动怒怼倭人,既才子之后,又给自己赢了一个大侠的雅号。
其实那天,倭国人灰溜溜匆匆离开以后,宇文山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就从体育馆脚底抹油溜掉了。他就是害怕出风头,可是对他来说,怒怼倭国人后,想不想出风头,已经由不得他了。现在只要他出现在学校,常有不认识的上来打招呼,还很热情;更有甚者,还有要求拜师学艺,就是我非常有诚意你要不答应我就纠缠到底的那种;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公共场合被行注目礼和成为议论的中心。所以他一进校门,就巴不得大家对自己视而不见,放过他这个只想安静地自娱自乐的小人物。
他们这次硬怼倭国人产生了一些很有意思的影响。其一,就是其他国家的交流团,再没有一个主动要求到财院来交流了;其二,倭国交流团改变了交流计划,草草结束了本次交流,第二天就返回了本国;再有就是武术社现在报名的人络绎不绝,而且学校给武术的活动场扩大了好几倍,乐得伍立仁都合不拢嘴。
另外,重伤两名倭国人,宇文山还是有点担心的,国内这些官老爷对所谓的国际影响可是太在意了,自己治下的同胞叫死了他都只当清风拂面,可是一个外交抗议,就会让他们紧张不已,立马屁颠屁颠地去想办法消除国际影响。但在院领导的慰问见面会上,领导只表扬他们为学校争得荣誉,赢得比赛胜利,对伤人之事闭口不提。这就让他放下了悬着的心,学校既然不提,自然就没事了。
二号楼固定教室里,宇文山有点走神,难得一个大晴天,12月的阳光暖暖柔柔地照在身上,无端地产生一种懒散的闲适,让他有些提不起来精神。放下书本刚响开个小差,腰里的寻呼机就震动起来。避开周围人的注意,宇文山查看了一下。
消息是大师兄发来的,要宇文山下午抽空到博物馆找他,说文物失踪案有他感兴趣的进展了。宇文山不仅皱起眉头,难道真有人敢明目张胆对博物馆下手?什么样的人有这样的胆子?而且他感觉,这事可能没那么简单,说不好跟自己的猜测就印证上了。
下午是政治和珠算两节课,而且都是大课,宇文山就准备逃了,谁让认可老师他从不点名呢?还有,他真怕了老赵的小眼神,每次请假都是“我看好你,可你不争气”的表情,让他有种辜负组织期望的负罪感。
跟309几个兄弟一起吃了中饭,拜托照应一下上课的事,宇文山匆匆赶到博物馆。
他在大师兄陈建军办公室刚端起秘书给泡的茶,自家师兄就推门走了进来。陈馆长面目憔悴,却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哟,师兄,塞翁失马,这是有好事呀?”看到自家师兄的样子,宇文山放下茶杯站起来,忍不住打趣道。
“怎么跟师兄说话呢!”陈建军佯怒,并示意他坐下,自己也跟着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做了下来。
很有眼力的秘书,随后进来,上前给大师兄泡了新茶,冲自家领导和宇文山点点头,然后带上门出去了。
陈建军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放下茶杯感慨地对宇文山说:“师弟,师兄我要感谢你了。”面前的小师弟让他有些看不透,年纪轻轻,有了一份诺大的事业,心智成熟稳重,让他这个大二十几岁的师兄,有时都有一种莫名的压力。
“怎么说?你这有机会再进一步了?”宇文山笑着追问了一句。
“嗯,有可能会进省厅坐上个副厅的位置……”陈建军以副厅的级别作正处级单位的主管领导,本来就有挂职锻炼的意思,现在借机进入省厅常委序列,也算名正言顺了。能走到
第040章 佣兵的战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