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4点钟,宇文山又坐在了审讯室里,继续接受范天琪的审问。范天琪坐在审讯桌后,一脸铁青,反复询问宇文山一些问题,试图找到宇文山的漏洞,一举突破宇文山的心理防线,让他认罪。
“你前天下午6点左右,与什么人发生了冲突?”
“一群拿着棍棒的歹徒,他们企图袭击我,我奋力反抗把他们打倒……”
“你当时为什么要杀蒋宗根?”
“我不认识什么蒋宗根,我也没有杀谁。我只是为了自保把他们打倒在地……。对了,当时还遇到了黄杨,这些人就是他叫过来的。他可能知道谁是蒋宗根,我愿意和黄杨对质……”
“你是不是打了蒋宗根一棍?”
“我是打了一个人一棍子,当时是下午6点左右,而且我是敲在他额头上的,另外我只打了唯一一棍。”
…………
反反复复,几个人轮流拷问了宇文山8个小时。如果不是宇文山身体素质强悍,可能真被问迷糊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范天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宇文山的油盐不进,以及大领导“拿不下,你自己明白后果”的警告,让他抓狂。整个8个小时中他换着法儿地给宇文山设置语言陷阱,在肉体上这么折磨宇文山。
3分钟过去了,被厚厚的湿毛巾捂住口鼻的宇文山连胸部已经不在起伏,陪审小警察不停地看表和提醒范天琪时间,范天琪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4分钟过去了,气急败坏的范天琪依然没有命令揭掉要人命的湿毛巾。
正常人一般屏息1~2分钟,超过3分钟很多人因为缺氧就会陷入昏迷,再长一点时间大脑就会因为缺氧受到不可逆的损伤,现在已经接近5分钟,脑损伤已经不可避免。这已经超出一般所谓上手段的底线,已经算是故意伤害,构成犯罪了。陪审的几名警察已经在考虑如何为自己辩护,使自己免受刑罚。
“拿开毛巾!”赤红着眼睛的范天琪终于下令撤掉毛巾。范天琪有一种预感,如果让宇文山顺利脱罪,等待他的不仅是事业、仕途的一片灰暗,有可能还要搭上自己的后半生。这种预感每次在宇文山看他的时候,就愈加地强烈。这使他彻底发狂,不惜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重伤宇文山以消除后患。就算以后,被查出来追究责任大不了被免职,有大领导照拂也不至于脱掉这身虎皮,总强过缺胳膊少腿或者搭上自己的性命。
毛巾被拿开,仰着头靠在的宇文山依然一动不动,只有心脏还在有力地跳动,解开毛巾的警察告诉范天琪这个情况时,范天琪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他走上前去,想亲自查看宇文山的状况。一直仰躺在椅子上的宇文山就像一直等着他一样,突然抬起了头,还向走过来的范天琪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啊”饶是在场的众位警察见惯了生死,都不仅吓得惊呼出声。范天琪更是不堪,直接跌到在地上,而且裤裆肉眼可见地慢慢湿掉了一大块。
无意中学会了龟息术的宇文山当然没把这种窒息式的刑讯放在眼里,别说是5分钟,就是5小时,5天对他来说也没有任何影响。微笑着的宇文山目光如刀,从在场的几名警察脸上扫过。这几个人或多或少都参加了今天整治宇文山的行动,宇文山宇文山同样不会放过他们,有仇报仇有恩报恩、恩怨分明是载宁传承中的重要内容。
几名警察在宇文山的目光注视下,如坠冰窖遍体生寒,一股悔意油然而生。就跟他们预感到的一样,几个人在此事以后,陆续躺倒在病床上,用他们持续后半生的病痛偿还了今天欠下的债。
回到拘留室的宇文山感觉心神不宁。明天8点就是城南分局扣留自己的最后期限,在检查机关不批捕的情况下,宇文山将重获自由。自由将至,宇文山却没有半点轻松,一股强烈的不安一直缠绕心头,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种不安感愈加强烈。
凌晨两点半,宇文山从光板床上缓缓坐起,运起清心诀内息,毫不犹豫地崩
第050章 脱罪(3)[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