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衣袖，若寒站了起来，来到了亭子坐下，之前那些日子，两人每夜都是在这里对弈。
看着若寒离去，余兮快速的把碗筷收拾干净，也跑了过去，坐到了对面。
“师傅，玩一盘？”
若寒摇头，视线从棋盘看向了余兮。
“只一次机会，有什么要问的，为师都告诉你。”
“师傅...”是啊，她的确是有很多不明朗的地方。
看着余兮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是若寒先开的口。
“为师的修为已至上限，你则不同，可有需要为师指点的。”
“为什么...”余兮不解，更多的则是吃惊。
“这是洗灵丹，你可以选择一样灵力留下。”
“那你呢。”
“为师并无遗憾。”
余兮匆忙跑回了屋子，回来时手里多了个东西。
手心送到了若寒的眼前，缓缓打开，一颗晶莹的紫色果实。
若寒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很快释然。
“的确是不错的东西。”
“对师傅没有用吗？”
明明哪天她特意问过系统，有没有什么可以清除若寒身体毒素，这个便是百味果，那日带着树灵在秘境，果真让她们找到了。
想不多这么珍贵稀有的东西，竟生长在如此平凡的地界，难怪被人们忽略。
“为师从未想过成仙。”
余兮的身体顿在那里，使劲的回忆剧情，的确最后也没有表示若寒羽化登仙，难道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吗。
“可还有其他要问，无事，师傅要去休息了。”
“有的有的，”余兮连忙道。“师傅怎么也会下山。”余兮紧张的看着若寒。
“待够了，自然可以换个地方，你这里也是。”
“啊？师傅还要走？”
若寒终于有了微微的笑意，“自是会让你带着为师。”
这还差不多，余兮总是担心着眼前的状况的不真实。
“那试炼？”余兮继续小心的问道。
“仅是试炼而已。”
“那我为何？”
“你只不过，比他们多了幻象而已，但却并非因你而为。”
“啊？”余兮一下子脸红，“那师傅知道我的幻象？”这下可糟糕了，被人知道自己暗恋他，这可怎么办才好。
若寒眸子定定的看着余兮，缓缓开口道，“你的幻想是师傅。”
余兮睁大了嘴巴，心道完蛋了。
“制作的。”还没等余兮丢脸完，就听到若寒继续道。
“啊？”这下子轮到余兮惊讶，难道不是别人，怎么会是师傅做的？
“他们希望看到什么，就让他们看到什么好了，左右都是要离去的，与我们又何干。”
“他们，师傅你知道是谁要害我们吗？”
“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余兮瘪了瘪嘴，是啊，自己是提示过他，难道他还真的听自己的，留意了起来。
“那陆师叔？”
“如果是他的问题，为师选择不答，和你我无关。”
“嗯嗯，那倒也是，反正以后也不会见到了。”
“那沈清清呢？”
若寒转过头，眼里带着审视，让余兮有些紧张。
“她，从不是我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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