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凛那边因为有渡边作保就算拖延几天交货也是没问题的,所以暂时不急。”
柏友山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因为於无时给他找的假冒柏夫人根本就不像个贵妇人的样儿!一看就是贫民区出来的人,没有一点礼仪姿态,一点都不端庄大气。所以,他今天早上已经因为这事儿对於无时动过怒,让他重新去找。
当时於无时还反驳说:“虽然形象可能欠佳了一些,可打扮起来还是很像从南洋来的女人。再说了,今天早上就有一艘从南洋过来的船,到时候有时间,有地点,别人就算有心要查也查不出什么。”
于是,柏友山就利用於无时给他的这么个信息,想要跟牧小满在说话之间搪塞过去。却不想,被牧小满抓住了把柄。
由此看来,柏友山真的没结婚。
“好吧!但是因为这份字据在我这里,夜长梦多,我总担心哪天不小心把它给弄丢了。柏二爷,要不我喊上简自淮,带上字据,直接去你家?”牧小满之所以这么说,也是因为没有一个人知道柏友山到底住在哪儿。
然而,柏友山依然拒绝了她,犹豫这场对话柏友山始终都处于被动的位置上,所以,他万分不舒服。他自诩是个成功的商人,是上流社会中的名家,从来都是自己要挟着别人,从来都是自己占据谈话的主导,怎么今天自己那么被动了?
不过,他也有急切想要去问牧小满的事:“牧羊犬身体恢复得怎样了?”
牧小满本来占据谈话的高地上,自己的言语仿若那枪子儿一颗一颗地打在柏友山的身上,谁知,他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反击却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她看着柏友山那漫不经心的脸,仿若没有任何表情,又仿若千言万语都潜藏在背后,可她根本不知道柏友山的动机。
这一下牧小满有些慌了,她暗忖:他突然问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知道我爸醒了所以来故意试探的?还是只是普通的一句询问?如果是试探的,接下来我的这句回答如果跟他知道的答案不一样的话,会不会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然而,柏友山的眼睛仿若秃鹰,直勾勾地盯着牧小满的表情,在等待着她的回答。牧小满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肯特医生说他身体各方面指标都不错,大有逐渐苏醒的迹象。不过,具体如何还是要等待啊!”
牧小满不确定柏友山心中的答案是什么,但是,模糊他心中的正确答案才是她此时最有把握做到的。接下来,就是变被动为主动,观察柏友山是什么样的神态了。
然而,柏友山也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雏儿,他冷笑了一下,看着牧小满,淡淡地说:“如果牧兄醒了,你可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呀!我跟牧兄是老朋友了,怎么的也得去看看他。”
这句话说得,让牧小满彻底慌了。本来他始终都在称呼“牧羊犬”的,忽然改口“牧兄”了。也许柏友山不觉得什么,可牧小满却立即敏感地觉察到,应该是有人通风报信了。然而,昨天早上牧竹之醒来这件事只有肯特医生和那个小护士知道。肯特医生是自己人,一直看不惯柏友山,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可那小护士的身份和立场却始终不知道。
所以,当下要做的,一方面是找出这个小护士,一方面是要让柏友山信任自己。否则,计划就很难实行了。
于是,牧小满握紧了拳头,笑了:“如果我知道了,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柏二爷您。我就怕……”说到这儿,她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知如何开口,实则在观察柏友山的表情。
柏友山正笑眯眯地看着她,他本是揉着关节的手也不再揉捏了。牧小满觉得,柏友山一定知道什么了。而他是最危险的人,他始终视牧竹之为假想敌,本以为牧竹之这次中风可以从此拔掉这颗眼中钉,然而,牧竹之一旦苏醒,很多状况都对柏友山不利。所以,眼下真正危险的,应该是牧竹之的病房!
然而,白天病房里人来人往,医生护士进进出出,再加上有阿廖沙,三刀,老陈在轮流看守。应该不会有问题。
怕就怕晚上!
想到这儿,牧小满只觉得脊梁骨上的汗珠正滋溜溜地往下流。
眼下不能慌!立场要抱住,牧竹之更要保住!
于是,她笑着回应柏友山:“柏二爷,您应该知道牧竹之这次之所以脑中风,完全是因为被我气的。恐怕,就算是他苏醒了,对我的怨恨也并不会削减半分。更何况,现在牧府上下所有人都知道我已经是柏二爷您的人了。我怕,就算是牧竹之已醒,也没人告诉我。”
这句话把牧小满是否真的知道牧竹之已醒这件事撇的干干净净。一下子让柏友山开始有些坐立不安了,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说的话是实话呢?还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个陷阱呢?
本来就已经有些信任牧小满的他,在接到於无时的电话通知说牧竹之可能已经醒了后,开始彻底怀疑牧小满了。而此时,柏友山再次不确定了。
如果牧小满说的是谎言,那她真是个高手。
第205章 暗中对决[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