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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1/2页]

此生不怨 涂笑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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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园中的雅致小亭里早就摆好碗筷,和着桂花香,林嘉优的歉礼就是吃螃蟹。咳咳,忘了最关键的,就是留宿!
      热腾腾的螃蟹在两人坐定之后上了桌,现在变成赵牧远歉疚了,絮絮叨叨:“小优,你真是的,地那么凉你还真跪。朕心疼了~~”又露出可怜的表情,林嘉优手越过石桌揉他的鬓角。
      “快吃吧,凉了不好。”林嘉优催促着对面的人动手。
      吃蟹是个细致活,一掏一捻斯文优雅。赵牧远在宫中被人伺候惯了,现在根本就无从下手。林嘉优笑笑把手中拨好的蟹肉蘸上香醋递到赵牧远的面前,赵牧远没动,一双眼睛格外明亮直瞅着林嘉优不放。
      “怎么了,还要我喂吗?”好笑地看着动也不动的赵牧远。
      眼前忽然暗下来了,林嘉优耳边只响起一句话:“什么都没小优好吃。”赵牧远抱起林嘉优头也不回地走向卧房。亭子里,孤零零的大闸蟹吹着凉风,小丫鬟正纳闷为什么两个人还没开始吃就急匆匆地跑掉了,旁边的老管家意味深长地来了一句:“看来圣上是找到更美味的东西了。”
      酒还没喝,脸上就有红晕,赵牧远小心地把林嘉优放在卧榻上,手停在林嘉优的膝盖上,事先吩咐过等他们进入屋子内之后就送来热水。赵牧远轻柔地脱下林嘉优的裤子,林嘉优有些害羞地别过脸,赵牧远俯身吻上他的额角:“没事,朕只是想给你热敷,不然会受寒的。”事实上,情况并不严重,只是血液不循环而泛着青紫。热毛巾敷上去,赵牧远稍稍地揉了几下,青淤散去,颜色回复呈现粉红色。
      手指沾上的皮肤温度升高,像是黏住了赵牧远的手,而且不在满足于膝盖这一小圈皮肤,指尖打滑,滑到膝窝,施力按压,酸麻的感觉顿时顺着小腿往脊椎窜上来,林嘉优一个激灵,身子软了半分。而此时榻上之人双眼迷蒙,眼眶里更是水汽氤氲,不由自主露出的娇媚更是一计猛药。赵牧远舔舔嘴唇,无比潇洒地侧躺在林嘉优的左边,头埋于身边之人的颈窝,左手上前轻解罗衫。一边嗅着林嘉优身上的甘冽气息,一边调侃:“小优,你身上可真香。是不是抹了胭脂水粉了?”林嘉优啐他一口:“还真真是个笑话。”赵牧远就伸手从怀里拿出一盒真正的胭脂,红艳艳的色彩,林嘉优看到睁大眼睛瞪着赵牧远。
      “小优,这才是胭脂。要朕为你抹上吗?抹嘴上,还是这里……”赵牧远的话越说越不对劲。林嘉优的脸已经红得要滴血了。
      赵牧远才不理他,这个时候的林嘉优事最没有攻击力的,只好任赵牧远摆布。
      “小优,我爱你,是我,不是朕。”赵牧远幽幽叹道。
      林嘉优怎么会不理解“我”的意思,不是那个天下人都敬仰跪拜的天之骄子,而是平平常常陷在爱情里的凡夫俗子。这场爱,包含了多少退让和无奈。
      薄薄汗粘连在两人的身上,精疲力竭的林嘉优任由赵牧远紧紧抱着,残余的力气支撑着林嘉优开口:“还生气吗?是我不好,不该迁怒于你。”林嘉优湿润的双眼如同小鹿纯真的眸子,让赵牧远想生气也气不起来了。
      “小优,朕紧张你,紧张到骨子里去了。怕你受到半点伤害,恨不得整天把你捆在身边。可是,你和文溪烈是一样的,有着自己的心性,有着自己的底线不容侵犯。朕现在能做到的就是为你挡下多余的非难。其实,朕气的不是你朝朕发火,而是,你竟为了一个旁人。”受伤的口吻,林嘉优的心头也不好受。只把头在赵牧远的胸膛前蹭了蹭,脸庞靠近,羞涩的唇舌滑入赵牧远的口中。
      主动的林嘉优真是不得了,软下去的地方好像又抬头的。林嘉优发觉到,细细地笑出声,话却很是残忍:“今夜只一次!”
      赵牧远“嗷嗷”地惨叫,林嘉优闲散的地笑。
      一次就一次吧,来日方长,来日方长,抱着清理过后香喷喷的林嘉优,赵牧远默默安慰自己不肯罢休的老二,凄惨地想道。
      第二日的清晨,赵牧远还念念不忘昨晚没吃到的蟹肉。大清早的,林嘉优半梦半醒就听到“蟹肉”“蟹肉”。烦的把手一伸,嘟哝了一句:“呐,拿去吃。”赵牧远愣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把林嘉优给吵醒了。
      “笑什么?莫名其妙。”
      “没什么。”赵牧远决定不告诉林嘉优,直接拽过身边人的手轻柔地印上一个吻。眉眼温柔得让林嘉优看的都有些诧异。
      “……”
      哪怕一分一毫,都是他的。赵牧远仰躺在榻上,美滋滋地闭眼想着。就算犯迷糊,害羞,生气,自己都能看见。那种生命中的日子都有着对方的参与感蹭蹭蹭借着照进来的阳光充满四肢百骸,这宁静的一刻是多么难求,只要身边的人还在,就这样一起躺着慢慢老去也是一种幸福。
      左贤王的王府里可没有京城相府这般的温馨气息。文溪烈整天坐在房间里,从那晚左贤王走后的一天之内就发现饭菜里都下了轻微地软筋散,少量并没有害只会让人没有力气,目的就是要断了文溪烈逃跑的念头。如果长此以往,这武功可是会废掉的。索性之后的几天,任何饭菜都不碰,只喝水为生。
      是夜,小丫鬟原封不动地把食物端出来,恰巧遇上迎面而来的左贤王。
      “多少天没有吃了?”
      “回左贤王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奴婢也没有办法。”
      “你先下去吧。”
      左贤王推开门,文溪烈一动不动地坐着,两日没有进食,就算喝水撑着也已经筋疲力尽了。但是,文溪烈好歹是将军,这点毅力和持久度都没有还不让天下人笑话!看也不看进门的人,目光空洞地看向前方。
      “文将军,你这是何必呢?”
      “你强人所难,我有权利不接受。”铮铮铁骨,强撑着底气十足的口吻。
      “本王只想留住你。”为什么在这个人面前就算是柔情的话听起来都那么讽刺呢?
      “左贤王错爱,文溪烈不才。”
      “文溪烈,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忍让并不是左贤王的美德之一,他的美德只有折磨,折磨,看你崩溃。
      “左贤王的酒文溪烈怕是没有这个福分吃了。”一句话回绝的余地都没有。
      左贤王第一次受到挑战,而且是个他有点心动的敌方将领。胸中怒火已经燃得漫过头顶了,脸上还是万年不变的笑容。慢慢走到文溪烈面前,抓住他的双臂拉过头顶,左贤王把文溪烈的身子压在坚硬的木桌之上,连续两日未进食的文溪烈在力气上更本不是左贤王的对手。见挣扎不了,文溪烈反而一动也不动,眼神如一潭死水,半分涟漪都没有。瞳孔始终看着别的地方,目光里分毫没有左贤王。
      玩味地看着文溪烈,左贤王先笑出了声。却是毛骨悚然的感觉……
      伸手掰过文溪烈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的左贤王心情史无前例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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