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说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忍耐到极限了,再下去就要打人了。
“啊,不要啊!”看到林嘉优右手已经握成拳状,赵牧远一个箭步往边上一窜,抱住头叫到:“朕说就是了,小优不要打,其实,朕只是想看你生气的样子,哈哈,哈哈。”其实一点也不好笑,赵牧远尴尬地咧着嘴喝着冷风。
“你的恶趣味什么时候能改掉?不要下次把尚书家的猫给问候一下吧。”恢复吐槽的林嘉优看来是正常了,赵牧远这才大着胆子走到林嘉优身边,慢慢拉住他的两只手,再来整个抱起来,在无人的小径上飞奔。
“你要干什么?”骤然身体一空,林嘉优怒道。
赵牧远剑眉疏朗,唇角一勾道:“去干昨天没干完的事,可好?”
原本应该是气势强劲的一句话在林嘉优的嘴里一过,竟生出些艳丽的味道。赵牧远不答,浓浓的爱意透过双眼包裹在林嘉优的全身,见没人回答,转过头的林嘉优正巧对上那束目光,也不再要什么答案了。
一只手拉起另一只,十指紧紧交缠,只觉距离太远,恨不得融为一体,血肉相嵌。
暮色烧红了天边如细沙,缓缓地在窗外流淌,此生此景,只愿岁月不复流淌;此人此刻,惟念时光再长一点,长一点。
两人都很默契地谁都没有提林妙烟,以及她来得目的。
“小优,这几日,不知为什么,有好多大臣都上奏要朕赶快立妃。”像是思考了很久才说出来。
林嘉优趴在赵牧远的胸前没有动:“那就依他们就是了。”
“朕不想,朕立妃就等于负了你。”
“你还当真指望我去坐那皇后的位置吗?”懒散地拢起头发,用束带闲闲地扎在脑后,重新窝在赵牧远身边。
“可是?可是,朕已经和母后说好了,不能反悔。”赵牧远有点心急林嘉优竟然是这种反应。
“这天下,莫不都是做父母的依着孩子。朝中文武百官对你可没有那么多感情,他们只认为你应该做历代帝王应该做的事,帝王之位代代传承,而不是额外生出枝节。”句句有理,其实最难对付的还不就是世俗?
赵牧远难得地叹着气,给林嘉优穿好衣服,牵着她离开。
话说,装蒜是不可能装的长久的。文溪烈在死命闭着眼不想面对左贤王的那段时间可是生不如死啊,肉体上的痛就不说了,边上还有一个凑得很近的人头。冷汗覆盖在额头,连呼吸都在刻意压制。左贤王淳维岚的睡眠似乎很浅,几不可闻的声音也能惊醒他,在文溪烈乱了节奏的呼吸声以及衣料摩擦的沙沙声下,淳维岚发现文溪烈眯着眼睛皱着眉,指节握成拳,手背上的皮肤绷得连细纹都没有了。
“怎么了,是不是很痛?”翻身下床,扶起文溪烈往他嘴里灌了一晚冷了的汤药,“这碗药能止痛。你撑着点……”话的后半句说的似乎很懊恼。
文溪烈睁着被痛苦折磨的迷茫的双眼,生气都掉了一大半。找不到焦点,听不太明白左贤王的话。
一段时间后,文溪烈逐渐平静下来。神智恢复,此时两人各有心事。
“左贤王希望文溪烈怎么样?”
“只想要你留在我身边。”淳维岚声音有些沙哑。
“我生是煌帝国人,死是煌帝国鬼。”文溪烈轻咳了几声,“左贤王想要文溪烈以什么样的名分留下?”
“那年你欠我10串糖葫芦。”
这是什么回答,文溪烈翻翻白眼差点没晕,只见淳维岚继续:“谁叫你又出现在我面前的,这次我是不会放你走的。”分明是撒娇地口气。
文溪烈更是没办法接招了,她怎么能告诉眼前这个人那段小小的插曲他已经忘了,什么10串糖葫芦之类的,文溪烈想了很久才在记忆边缘搜索出星星片片的画面。
“那个,都过去那么久了,你怎么还记得?我差不多都忘了!”试着说出真实的想法,文溪烈心软怕一个失口伤害到淳维岚。事实证明不管文溪烈怎么小心地说出实情,左贤王的眼神瞬间暗下去,暗到心底,暗到真真切切没有了色彩。
“你,别这样。”文溪烈连声安慰,无奈,左贤王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屋子。
第二十八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