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老夫人就质问起她来。
“霜儿的头发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你干的！”
一开始柳玄霜哭着跑进来的时候，老夫人还想责怪她没有规矩，但看到她那成把落下的头发，老夫人的心里也是一颤。
听完柳玄霜的哭诉以后，老夫人对这个半路进府的孙女，就更加不满意了，又等了这么久，再次看到她的时候，语气自然也就重了起来。
“老夫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说完以后，柳如意也哭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我在冤枉你了？来人，掌嘴！”老夫人厉声喝道。
“母亲不可，她还是个孩子，母亲，你就原谅她这一次吧！”相爷不知道何时赶到，一下子就摊开双手，护住了柳如意。
老夫人愣住了，她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想当年，自己惩罚白慕婉的时候，柳修宜也是这样护着她的。
柳如意的眼泪簌簌落下，她望着相爷说道：“求相爷放如意一条生路，求相爷让如意离开。”
“如意，我对不起你，让你在外面受了那么多年的苦，你放心，爹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柳修宜望着柳如意，坚定的说道。
看着儿子在这么多下人面前忤逆自己，老夫人气得浑身直打哆嗦。
她举起了手里的拐杖，直接朝相爷的身上打去。
朝阳公主站在门外，看着屋里发生的这一切，嘴角升起了一丝苦笑。
这么多年，他终究还是放不下她，她这么多年的朝夕陪伴，居然还比不上一个死去的贱人！
想到这里，朝阳公主的手就握成了拳头。
第十二章 面面相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