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慌张爬起,伸手抻住袖口擦了擦脸上的鲜血鼻涕,死死盯住余子添,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之色,旋即抬手指了指余子添,恨声道:“我要与你擂台比斗……”说到此处,刘蟒又瞪了一眼此时正安然的倚靠在擂台旁,面露玩味之色的林枢,大声叫骂道:“还有你这小杂种!我……我要在擂台之上,撕烂你的臭嘴!”
林枢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之色,弯腰提起趴在地上,已陷入昏迷的哭木老叟的衣领,将他在地面上拖行起来,旋即迈步朝着刘蟒走了过来,冷笑道:“呵呵……想撕烂我嘴巴的人多了去了!你他娘的算老几!”说到此处,林枢将哭木老叟丢在刘蟒脚下,讥笑道:“这木古就是其中之一,你看他的下场如何?”
刘蟒瞥了一眼脚下气息奄奄、不省人事的哭木老叟,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之色,旋即甩了甩宽大的衣袖,双脚点地,飞身跃起,落在擂台之上。
刘蟒的身法轻盈灵动,身上的青色绣花长袍也是随风飘摇飞舞,若是平时搭配上他那俊美英挺的长相,当真算得上是潇洒俊逸,可此时他满脸血污,鼻梁断裂、鼻头歪扭,反倒显得丑态百出、做作无比。
不过刘蟒却不自知,只见他甩了甩披肩长发,对着欧阳冶、萧嵩二人遥遥抱了抱拳,旋即指着擂台之下的余子添、林枢二人,冷声道:“林枢,休逞一时口舌之利!还有那个趁我不备,出手偷袭的残疾小畜生,你拿帮规压我,那我就成全你!你俩一并上擂台来吧!”
“呸!”林枢闻言朝着刘蟒的方向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厉声叫骂道:“刘蟒,你他娘的还要不要脸了!跟孩童和残疾人擂台约斗,这等丧尽天良的缺德事,亏你也干得出来!”
在座观战众人听闻林枢所言,登时交头接耳热议起来,旋即站起身来,纷纷对刘蟒斥责叫骂道:“是啊!林执事说的对啊!真是缺德……”
“刘蟒你真是不要脸!只会欺辱妇孺病残……”
“真是我吞鲸帮会的耻辱!我等羞与你为伍……”
还有的帮众引申臆想,与身旁人讨论道:“刘蟒自打林执事露面,就处处针锋相对,一直步步紧逼,眼里哪还容得下旁人崛起!刘蟒在咱们吞鲸帮会之中作威作福,只许他一家独大,若是如此看来他的野心不小……”
这番言论一出,在座观战众人登时一片哗然:“啊!所言极是!这刘蟒狼子野心……”
欧阳冶、萧嵩二人听到在座观战众人的热议猜测之言,也是不由得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看向刘蟒的眼神也变得不善起来。
“住口!”刘蟒见状登时大惊失色,连忙爆喝一声,喝止在座观战众人的鼎沸热议之声,旋即对着欧阳冶、萧嵩二人弯腰作揖,面露谦卑恭敬之色,道:“我刘蟒对吞鲸帮会的耿耿忠心日月可鉴,这些偏颇妄言二位首领千万不能相信啊!”
刘蟒说到此处,瞥了一眼面带讥讽之色的林枢,登时气得他火冒三丈,只见他指着林枢厉声道:“但凡修行之人,都以自身修为武艺评定身份高低,哪有什么老幼妇孺之分……”
还不等刘蟒把话说完,就见林枢闻言把嘴一撇,打断道:“刘蟒,若是按照你的说法,你若是比你师傅、爹娘修为高深,是不是要反过来当他们的老子?若是你的修为超过咱们吞鲸帮会的二位首领,是不是还得篡位谋反,自己做这帮中的老大?”
“啊……你……你这是谬误缪解,歪曲事实,妖言惑众!”刘蟒闻言气得尖叫一声,伸手指着林枢,手指剧烈颤抖,厉声叫骂道:“小杂种快快上来领死,我……”说到此处,刘蟒突然感觉周身的气血逆流,胸口憋闷难忍,咽喉之中隐隐生出一股刺痒之感,就见他面色骤然之间泛起胀红之色,好似熟透的番茄一般,只听得“噗——”地一声,刘蟒登时喷出一大口鲜血来,瞬间将胸前衣襟浸透,旋即他的身形摇晃不稳,一屁股跌坐在擂台之上。
“啧啧……”林枢见状咂了咂,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之色,旋即对着余子添摊了摊手,惊讶道:“这孙子气性可真大!只不过是因为几句吵闹拌嘴,竟然气得吐血,这是不是要讹人呐!”
“刘大执事身娇体贵,咱兄弟俩可赔不起!”余子添闻言眨了眨眼睛,对着林枢笑道。
“噗……”刘蟒看得林枢、余子添二人一唱一和,登时又是吐出一口鲜血来,旋即两眼翻白,倒在擂台之上,昏死过去。
第一百二十七章这孙子气性真大![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