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服饰:便是如此,郡君也不该给妾身扣上雇凶杀人的罪名,何况时间过去三个月,郡君突然闹上这一出,却是为何?”舒凝匆匆为自己辩驳一二,又将矛头对准了柳云初。
舒凝的反应尚在柳云初的清理之中,倒也不急,只是对着上首的贾贺道:“贾大人,多说无益,还是命人传换人证物证。”
闻言贾贺有些凝然,什么时候,这清绘郡君比他的气场还要足,明明只是个尚未及笄的少女,却不由自主的被她引着走。
“传证人。”贾贺一拍惊堂木,而后肃穆无比的唤道,立即有人将人证带了上来。
这人证便是行刺柳云初的杀手之一,被晏少谦用严刑逼供一番后,早早将一切吐露。晏少谦一直让人看着他,不允许他这般轻易寻死,若有发现,免不得又是一番惩戒,到底是被折腾得不敢再轻生。
昨夜听得柳云初寻他要人,晏少谦便知晓柳云初这是要冲舒凝开刀了,当即又以放他为由,让他今日务必在公堂之上,使劲地攀咬舒凝,后者已经惧怕晏少谦的手段,哪里敢不同意?
“草民马荣叩见二殿下,大人,清绘郡君。”一身囚服的马荣伏在地上,同场上身份最为尊贵的三人行礼。
贾贺一拍惊堂木,瞧着下首略显胆怯的人,道:“你是何人?”
“回大人,草民乃行刺清绘郡君之人,行刺失败后自杀未遂,被二殿下捉了去,关在地牢中三月,今日一早方被带到此处。”马荣有些后怕的瞧了柳云初一眼,他当时怎么就被钱迷了心窍,答应行刺柳云初?
“你是受了何人的雇佣,还不速速交待清楚!”贾贺闻言,当即便怒斥道。
马荣深深瞧了舒凝一眼,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沉声道:“回大人,草民是受了舒凝的指使,早些年她与草民有些恩情,她许诺若是草民帮她杀了清绘郡君,欠下的恩情便能一笔勾销,此外还许诺给草民白银千两,草民这才叫了些江湖上的同伴,一道入府刺杀!”
“无凭无据,本官如何信你所言是真?”贾贺此话中带着几分考量,又道,“若你今日不拿出证据,本官也不能无端判了你所言是真。”
“草民自然有证据,那银两就藏在城东胡同巷第二棵柳树后的屋子里,草民在这里住了些许时日,便是等还了舒凝的恩情才离开。”马荣见贾贺不信,神色有些激动道。
舒凝这会儿被气得不清,可也心惊不已,只因马荣说的话皆是真的,可与交头的人并非她们两人,而是厉嬷嬷和刀疤,但是他怎么会知晓的?还有那白银千两真藏在屋中么?
“你欠了她何恩情,竟然能让你这种刀尖上舔血的人心甘情愿在京城待下来。”贾贺继续逼问道。
马荣目光含着几分缱绻的情谊,望向一旁的舒凝,带着几分涩然道:“干草民这行的,怎么会没有几个死敌?三年前,草民被仇家追杀,侥幸逃脱,却中了欢合散,却遇上了尚居住在青云巷的舒凝,是她帮着草民解了那毒,并替草民寻了庇身之处,草民心中对她亦生了几分情谊,故而愿意留在京城,权当为她还恩情!”
方才舒凝尚在思索为何马荣知晓这些事情,甫一回神,却听得马荣诬陷与她有染,当即便羞愤辩驳道:“大人,这人全然是污蔑妾身,他定然是收了二皇子的好处,这才来编排无中生有的胡话冤枉妾身。”
马荣恍若受到了打击一般,猛然回头,怒道:“舒凝,我为你便是连性命亦不顾了,到头来只换得你一句我污蔑你,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不成?你后腰处有块蝴蝶模样的胎记,若你质疑说我污蔑你,大可让人验验身,看我说的是真是假!”
舒凝闻言大惊,她后腰有蝴蝶胎记是极为隐蔽的事情,怎么让这等江湖人知晓了?若几日真依照他说的验了身,她这颜面还要不要了?
心急之下,当即反驳道:“你明明是刀疤寻来的,休要胡乱攀咬我!”
此话一出,柳云初当即便笑道:“舒夫人说得及时,方才马荣还真是攀咬你。他之前与你并不熟识,更无所谓的恩情,与他接线的是刀疤无疑,只是这些你怎么知晓的?”
“来人,犯妇舒凝雇凶谋害清绘郡君性命,而今证据确凿,杖责四十,关入大牢,听侯处决!”贾贺一听,不再迟疑,当即便下令行刑。
第一百三十九章 罪名成立[2/2页]